“那敢情好啊”,
“你们少操多少闲心,另外,贪污受贿的不也就没有了机会了吗?”,
“哎,对呀,说起这事,小青啊,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那个姓任的他老婆最近有什么动静没?”,
“哎,是哦,你不说还真是啊,差点都忘了呢,我告诉你哦,她差不多有快两个月没去过临东了”,
“那她每天都忙些什么呢?”,
“上班、下班、买菜、回家、晚上吃过晚饭后歇一会儿呢下楼在小区里遛弯,没别的啦”,
“嗯?奇怪,姓任的那边审查好像也没什么进展吧”,
“估计是姓任的也知道到目前为止纪检组还没真正找到他受贿的主要部分的真凭实据,所以一直在负隅顽抗,死不交代”,
“看来还得从他老婆身上寻找突破口啊”,
“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他老婆最近经常和一个人通电话,每次都是在遛弯时找个没人的地方,就是我和你讲过的,她在临东时打电话说不让频繁和她联系的那个人”,
“能不能搞清楚这个人是谁呢?既然他老婆这么谨慎,我估计这个人很有可能掌握姓任的一些秘密或者就是直接参与他行贿受贿的当事人呢”,
“他老婆联系的人比较多,很难判断哪个人是这个打电话的人,不过老庄你放心 ,我会盯得紧一些,如果他们见面的话,就能把那个神秘人给揪出来”。
这天,老庄一进办公室,就发现办公桌上放了一包喜糖和一个红色的请柬,同事小武带着戏谑的口吻跟老庄打招呼,
“庄处啊,想不到吧?千年的铁树要开花啦”,
“什么意思,你是说这喜糖?谁送的,这是谁要结婚啦?没听说最近谁要结婚啊”,
“谁?老处女,王扒皮呗”,
“啊?她?”,老庄打开请柬一看,果不其然,落款署名正是那位被大家子背地里称作老处女王扒皮的王副厅长,请柬上她丈夫的名字老庄一看,是个陌生的名字,不认识,
“小武,这位乘龙快婿是何方神圣啊?你知道不?”,
“不太了解,据传,不过可行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这位是个自由作家,还出过十好几本书呢”,
“这么牛?噢,也难怪,要不然没个三下两下的也不可能入得了咱们这位夕阳女神的法眼不是”,
“我跟您说啊,庄处,这位老来得夫~~~”,
“小武,瞧你这词用的,老来得夫,哈哈哈哈,可千万别让她知道哦,要不然真敢扒了你的皮”,
“您不说谁能知道是我的原创呢,是不是,嘿嘿嘿,人家年轻时,可不止校花那么小家碧玉,据说在大学城都是女一号呢”,
“那怎么会单到快五十了才洞房花烛呢”,
“庄处,老土了不是,人家是没持证上岗,但您能保证没有无照驾驶?反正啊,据说当年追她的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还有的男生为此大打出手呢”,
“这话可不能没根据乱说啊,说不定是另有隐情,也未见得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反正自从我来咱们单位,也没觉得她像是个招惹男人的啊”,
“为情所伤了呗,听说她对一个比她高一年级的一个男生爱的发狂,结果男生父母不知道为什么死活不同意,男生一毕业就被父母送到国外去了,从此就性情大变,发狠用功,考研、考公,升职,心思全花在往上爬了”,
“怪不得整天拉个脸,见谁都像上辈子有仇似的,尤其是看你们这种所谓,用时髦的词叫‘小鲜肉’,感觉眼里刺啦流星带冒火的呢”,
“可不嘛,我们还纳闷呢,没招谁没惹谁的,怎么每次不管是开大会还是开小会,对我们从来没有好脸色,就像阎王审小鬼,尤其是工作上你可千万别让她抓住一点点把柄,要不然,那王扒皮,那可真不是浪得虚名,有一次,就因为材料上打错了一个字,就是那个小彭,人送外号‘宋玉2.0’,让老处女整整骂了一个小时,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她骂的当场就哭了”,
“这事我也听说过,其实这也确实有点过了”,
“是啊庄处,你想,毕竟你是,那时她已经是正处了吧,正儿八经的领导,人家小彭不过是个刚工作两年多的毛头小伙子,何必跟他较那真呢,我估计啊,她肯定有心理问题,‘始乱终弃仇男综合征’”,
“我说小武啊你这一天天的,脑子里净琢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这一会聊天的功夫,你都造出来几个新词啦?是不是我也该拿出扒皮的架势训导训导你呀?”,
“那不敢、那不敢,庄处,我也就敢在您面前肖微的放开一点,这话哪敢到处乱说呢,出了门我的嘴比肚脐眼都严实”,
“唉,你说你~~~,得得得,知道就好,可别到处信口开河,人多嘴杂的,不定传到什么人耳朵里就不好了”,
“明白,您放心,我是年轻,又不是傻,我哪能干那种给自己挖坑,拉领导蹚浑水的糊涂事呢”--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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