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宛人無忌
等了俩月,冷了俩月,龍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还是没有飘下来,退休两年的我老人家,望着隆冬的暖陽,心里总是揣着一种不安生的恓惶。佛说:心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这说明宛人無忌老先生心里充满着挂碍,出走半生,归来还是闷罐车厢,走着走着就遇上强人劫道啦,上来的不是铁道游击队,而是张麻子的儿子张大脸。
说着说着就回忆那青葱时节,真鸭子毛老啦,公粮无处发泄,憋得满脸骚圪瘩,天天想跟美帝苏修对泚,俱往矣,看今朝顺风尿尿滴湿鞋,咳咔眼泪屁出来,吃饭带着假牙套,点开视频看美女。
那时候见到强人,恨不得摸取一个人头作头名状,歃血入伙;今日里再看强人,猪头一个獠牙翻呲,食之无味,亲之恶心,只好唤醒恍惚之中的自己,我凑,去鸭子毛。
新年又来啦。
我家西门外颐和花园广场上晒太陽的老米们,此时正在争论大鹅和小乌互相啄毛的鸡零狗碎国际大事,还有中东小霸王血拼拖鞋军蛤蟆斯珍珠党,唾沫翻飞,两个阵势两方人马旗鼓相当各占一半针尖对麦芒,撕裂撕逼谩骂攻击,斯须,作鸟兽散,明天再来一盘,还是老汤老料,偶尔冒出一句老神棍娶了九岁女孩作四房太太,终于散伙。
老妞们团成花线团一样,做着各种垂死腐朽月经失调后挣扎的身体操,伴着音响,看起来与世不争的样紫,小眼睛里目全是贪婪和愤怒,纹眉像黑蚕一样,掩饰不住小人得志的猖狂。
偶尔有灰喜鹊叽叽喳喳从头顶上掠过,听不懂它们的鸟语,不知道是咒骂还是恭喜发财。且无论白天长或者是黑夜长,我总是瞟她们一眼恶狠狠地啐一口浓痰,袅袅地对自己说:山人不管淡闲事,去他大那蛋,买点青菜,回家做饭。
今年冬天天黑得特别快,刚刚还是霞光万丈,突然之间就黑麻眼儿啦,这时候手机会不失时机地响起来,电话里说,归哥,巴黎街夜市怼两杯不,革命小酒三两三,你随意我喝干。
喝之前,世界是当官的是衙门的是资本家的,是强人的,是大姨妈的,三杯之后,这地球也就变成了小号地球仪,顺手一拔拉,能看见特朗普正在跟吴妈调情,跟阿Q拜把兄弟。
于是,吹牛逼专挑大号的,如果盯着对面酒友细看,他的舌头上就卧着一头牛,愣是被他嚼得稀碎,未几,烂醉,胡扯一些羊腰子驴鞭猪下水,骂上几句当官的衙门的资本家的,各自踉踉跄跄回笼子里歇息。
佛说:般若波罗蜜经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只是李二狗高大毛小眼太君们今天喝得有少,奸滑,野钓罢,洗儿睡吧。
明年啥样,明天会啥样,这日子过得没心没肺像污水池里的金鱼,摇尾乞怜吐泡泡,睁开眼就想找苍天再借五百年,不对呀,那不活成老鳖啦!
那就借500万吧,5万也行,500块也行,有了这500块,先去按摩房打一炮,佛说:明心即性,性者,无姓也,佛性!
如果哪一天胸推二姐被帽子们揩住,咬出一串牙印,我老人家被拘留罚款事小,多丢人呀!
你琢磨琢磨用脚指头想想五百块老人票花出去,弄一身骚腥,毁了半世英名,去他大那羊蛋,那就再买两瓶革命小酒三两三,撸串面筋来串羊腰子,周而复始,醉汪汪直奔火葬场而去,躺在化尸炉前,跟入敛师开个玩笑说:你随意,我喝干,吓毁他个二小,哈哈哈。
按古法道理说:明年是蛇年,黑兔年青龙年之后就是赤练蛇之年,古人抱朴子说,赤练蛇斗不过五爪金龙,会被利爪抓住,撕裂,想一想怪球可怕。
转念又想,能在有生之年,看一场龙蛇斗,不亦快哉,不亦说乎,骄傲自满呀,这或许是对未来的一种期许和奢望.
不知何时,我已经不关心农业,农业太艰難,靠天吃饭,天公自有安排,关我屁事,与我何干兮?我也不关心工业,工业是资本家和税务局的博奕, 我又不收税罚款,关我屁事,与我何干兮?
我关心商业,小区四周的商贩们能否不涨价,这才是我的天理,我关心亲朋好友家的孩子们,他们是骄傲国的未来,国人后代太怂太简单不行,他们应该激动起来,头顶洋铁盆,脚踏哪吒风火轮,手执解腕钢刀,不服就干,干死算完,鬼子大帝强人都被干趴下,这也许才是未来。
最后,祝愿一下自己:化作屠龙大侠捕蛇仙人,仙迹所到,无灾无疫,百姓安乐,于是,顿足起舞,亢音高歌,醉生梦死,孰知其他,优财游哉,孰知其他,又飘又骚,孰知其他。是为我老人家无德无能新年献丑。
编辑:玉璐
审核:洪博 | hb45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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