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9月,红25军与陕北红军会师,从军事力量的角度来看,是加强陕北作战能力的提升。可在西北干部张秀山看来,也带来了流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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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北的革命斗争是复杂的,军事上在谢子长、刘志丹当领导的领导下创建西北块根据地,分别是刘志丹领导的陕甘边特委以及红26军,谢子长领导的陕北特委以及红27军。

红27军在1934年成立,在此之前西北正规主力只有红26军。

1934年的西北革命形势很好,两块根据地有更多联系,军事上也有更多协同。可北方代表、上海临时中央局听信一下人的汇报,认为陕甘边特委以及红26军为“右倾主义”,派朱理治、聂洪钧前来主持工作。

当时,西北成立工委会和西北军事委员会,刘志丹当选西北军事委员会主席留陕北统一指挥26军和27军。

朱理治、聂洪钧到西北工委驻地永坪镇,因为不了解西北地方和红军的情况,他们更多是听取郭洪涛的汇报,郭洪涛也曾经给北方代表、上海临时中央局联系汇报过情况,他们对西北问题的印象也可能更多倾向个人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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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9月,红25军抵达永坪镇,几千人的武装力量为陕北增加更多力量,按说根据地的发展更好。可红25军到来,让朱理治、聂洪钧等负责人对西北红军和特委处理似乎有了坚强的后盾。

不仅成立以朱理治、聂洪钧、程子华组建中央代表团,全面处理陕甘、陕北以及三个军的工作,也对西北工委和西北军事委员会进行右倾斗争的展开,一批西北工委干部和军事委员会干部受到不公待遇。

我们知道红25军来自鄂豫皖,是一支英勇的部队,但在鄂豫皖受到左倾冒险主义和军阀主义等的破坏。当国军大举进攻时,从鄂豫皖来到苏北根据地。张秀山说:也就带来了流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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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西北工委和西北军事委员会进行改组,撤销工委,成立陕甘晋省委,刘志丹不担任军事负责人,改聂洪钧为负责人,25军、26军、27军各所编一个师,组建红15军团。

当时,红25军参谋长戴季英担任西北保卫局局长,情况不容乐观。此人过去在鄂豫皖就支持过这项工作,朱理治认为有经验,也有人反对,于是先任命副局长、代局长。朱在部署肃反工作指定后方郭洪涛领导,前方由聂洪钧领导。戴季英带领政治保卫局的人对西北干部进行审讯,他们大多数都是来自鄂豫皖,有这方面经验。

在审讯时,就像是对调敌人都用上酷刑,张秀山回忆自己都被打晕几次。有人曾经插手他的工作,戴说;按照鄂豫皖保卫局规定,审讯只能军事委员会负责人一人参加,书记是不能参加的。那时候鄂豫皖搞这样的工作,政治保卫局的权力高于一切,大于一切,凡是要逮捕的人,谁都无权干预,甚至仅凭所谓口供就可以处决人。

从某种程度来说,朱理治对戴已经不容易控制了。中央抵达吴起镇时听到这样的情况,要求停止,对方不肯放人,朱理治当时弄得下不台。直到上级派王首道、贾拓夫带领工作组到来,才控制局面。

对于这段经历,朱理治后来也经常回忆和反思这段时期带来的影响。最终上级做出对戴季英、聂洪钧的处分决定,将其撤职。他俩当时一个主持全面肃反工作,一个在前方主持,并给予严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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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红25军到来,是西北革命根据地史上的一大转折。在短暂的2个月里,陕北根据地受到来自内部的重创,如果不是在紧要关头中央抵达,那后方如何不堪设想。

张秀山回忆说:陕北的老百姓对友军印象不好,说是化装成红军来消灭26军。他们的机关枪都被收缴了,26军战士拿着大刀上前线被逼冲锋等等。虽然不客观,也不是事实,但从侧面反映出当时26军在25军来后到境遇。

这些问题都随着中央的到来才得到解决,而且在1942年和1945年的西北局会议上对此前西北问题进行定性。解放后也有人申诉,最终在1983年西北干部第四次关于陕北问题召开座谈会,最终解决问题,这里面也有人依然有异议,但是非问题,路线问题等解决,关于个人情况,也应该有人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