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于拟真化的演绎,往往是一边期待,

一边恐惧。

期待是因为“象真的”这个说法是对事物发展的肯定,

比如人偶,雕塑,包括现在的人工智能,高度整合的类人行为应用,

而一边的恐惧,则对于无法判断“是真是假”这一问题的不安,

如果假的做得比真的还真,

那么真的意义,

便会成为假的“附属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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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做游戏的朋友跟我说,第一人称游戏对演绎真人效果的过程中,

会将行为逻辑变成一种进行游戏的内驱力,在游戏中尽可能的展现,

举个例子,射击游戏里,任何枪械都有后坐力这个概念,

并且在射击游戏内的对抗之中,玩家能够通过脚步声来判断敌人的动向,

甚至在游戏里,通过语音交流感受到团队配合的魅力,

这些都是通过游戏内容进行拟真化的表现:

现实里的体验,能在游戏里得以实现,

并得以实践。

但是,拟真这个问题对于游戏制作者而言,

必须要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能过度拟真。

比如射击游戏之中,很多枪械在射击命中之后,

并不能在一瞬间就消灭敌方玩家,

而是呈现出一种“残血”状态,以此告知对方玩家,

你被打了,要么反击,要么从长计议。

并且被击杀的玩家,也不是彻底失去了玩这款游戏的权利,

而是会根据规则进行复活,再次投身游戏的乐趣之中,

但我们都知道,现实里可没有“复活”这个概念的存在,

现实里,结局不会变成开始,

从开始的那一刻,结局就注定存在。

那么对于这种有悖于真实感的设定,

对于拟真这个概念的追求,似乎需要有更为合理的说明,

过度拟真,会让游戏失去游戏的本质,

人们追求的是进行游戏时的刺激,

而不是渴望遭受基于系统和涉及本身的惩罚,

玩游戏的体验或许参杂着喜怒哀乐,

但如果体验过度拟真,就会变成一种纯粹的,

毫无乐趣的压力,

这样的直接结果,就会导致人们对游戏失去兴趣:

所以对于游戏拟真的本质,

是取其快乐,去其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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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对于拟真化的追求,是“更像真的”来让人们对于拟真化的效果,

产生一种玩下去的动力,

而如果“真到极致”反而会显现出一种物极必反的虚假:

在游戏里体验真实,是体验乐趣,

而在游戏里寻找真实,则是一种折磨,

毕竟操控游戏的肢体会告诉你,

真的是你自己,

假的,是你正在面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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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现实技术让人们对科技发展产生着明确的期待,

但真实与虚假的碰撞本身,或许更应受到道德和法律的约束,

如同那句警钟长鸣的告诫:

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

虚拟的存在,只是映射于现实没有被映射的表现,

正如同镜子能够反馈人的身姿体态,

但却不能投射出人性与人心的内在演绎,

所以,关于如何理解那些“太像真的”所引发的话题,

我倒是更愿意用生而为人的想法,

去解释“越像反而越假”这个结论的推导过程:

毕竟,与其沉溺于“模拟”这个概念的幻痛,

倒不如洗把脸,

在镜子中,看到真正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