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年，越南高平省的老集市上，78 岁的阮文海指着路边的断壁残垣。“1979 年 2 月，中国军队突然涌进来，我们根本没准备，这里的一切都被摧毁了。”
作为亲历者，阮文海的记忆里，那场战争的开端满是猝不及防。越南高层曾坚信中国不敢动武，可现实的炮火，击碎了所有傲慢与侥幸。
这场被越南教科书精简到 11 行的战争，在高平人的记忆里，却是一辈子无法磨灭的创伤。
一、战前误判：被霸权野心蒙蔽的认知
1975 年越南统一后，黎笋集团的野心急剧膨胀。他们一边驱赶国内 20 万华人，没收财产，一边在边境制造数千起流血冲突，推行 “印支联邦” 计划。
黎笋在内部演讲中反复宣称，中国早已 “背叛” 越南，两国开战是必然。但他的底气，来自与苏联签署的《越苏友好合作条约》，以及对中国军队的轻视。
越军总参谋长文进勇更是狂妄。他认为中国军队经历特殊时期，素质远不如身经百战的越军，甚至觉得边境民兵就足以应付，将主力部队调往柬埔寨参战。
中国《人民日报》接连发表社论，发出 “勿谓言之不预也” 的警告。可越南高层却解读为 “外交恐吓”，情报部门即便发现中国集结 20 个野战师，仍不愿相信战争会真的爆发。
直到 1979 年 2 月 16 日晚，高平边境的越军还在按常规换防。他们没想到，第二天拂晓，死神就会降临。
二、炮火突至：打破幻想的边境惊雷
1979 年 2 月 17 日清晨，天还没亮，高平郊外的战壕里，阮文海正啃着干粮。突然，密集的炮弹呼啸而来，爆炸声震耳欲聋，地面剧烈摇晃。
中国军队的炮火覆盖了越军的前沿阵地、交通要道和指挥枢纽。数百门重炮同时开火，烟尘冲天，越军的碉堡在炮火中接连坍塌，通讯线路瞬间中断。
“我们以为只是小规模冲突，没想到是全面进攻。” 阮文海回忆，他所在的民兵小队仓促应战，武器只有老旧步枪，面对的却是带着坦克和火箭炮的正规军。
此时的河内高层彻底慌乱。黎笋此前多次发布虚假战争警报，让前线士兵疲惫不堪，真正的进攻到来时，部队早已士气萎靡。
正在柬埔寨参加庆功宴的文进勇，接到急报后连夜赶回河内。可此时，中国军队已经突破边境防线，向高平城快速推进。
三、高平沦陷：被钢铁洪流冲垮的防线
高平是越北重镇，地势险要，被越南视为 “北方门户”。但文进勇的错误部署，让这里的防御形同虚设。
中国军队采用 “牛刀杀鸡” 战术，22.5 万大军兵分多路，以坦克为先导，穿插迂回，迅速切断了高平守军的退路。越军 346 师被分割包围，首尾不能相顾。
阮文海跟着部队撤退时，沿途全是混乱的人群。“道路被坦克碾得粉碎，车辆拥堵，炮弹不断落下，到处是受伤的士兵和平民。”
高平城内的抵抗很快崩溃。中国军队的步兵紧跟炮火推进，用喷火器清除山洞里的残敌，用炸药摧毁暗堡。越军士兵缺乏统一指挥，只能各自为战，伤亡惨重。
一位被俘的越军排长后来坦言：“我们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也低估了中国军队的决心和火力。” 短短几天，高平周边的越军阵地全部失守，城市陷入重围。
四、家园破碎：平民记忆里的毁灭与逃亡
战争带给平民的，是无差别的灾难。高平城郊的村庄，房屋在炮火中化为废墟，农田被地雷污染，村民们被迫逃离家园。
阮文海的妻子带着孩子躲进山洞，靠野菜和雨水充饥。“洞里挤满了人，没有灯光，大家互相取暖，听着外面的爆炸声，整夜不敢合眼。”
许多家庭在逃亡中失散。12 岁的阮氏梅回忆，她和父母跑散后，跟着一群陌生人躲进森林，饿了就挖草根，渴了就喝溪水，直到战争结束才被找到。
中国军队撤军后，高平成了一片焦土。基础设施全毁，粮食短缺，疾病蔓延。阮文海回到家时，房子已经塌了，家里的牛羊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断壁残垣。
越南官方后来统计，高平省在战争中损失惨重，大量建筑被毁，农业生产几乎停滞，无数家庭失去亲人。
五、战后反思：被刻意简化的历史与未解的心结
战争结束后，越南当局陷入尴尬。他们曾叫嚣 “与中国战斗到底”，却在不到一个月内遭遇惨败，只能将中国撤军宣传为 “自己的胜利”。
这种自欺欺人的态度，也反映在历史教育中。越南 12 年级历史教科书，将这场战争从 4 页内容精简到 11 行，刻意回避战略误判和惨重损失。
河内大学历史系副主任武阳宁对此十分不满。他认为，历史应该实事求是，刻意隐瞒只会让下一代失去正确的认知，带来不可预测的风险。
更多越南老兵和学者开始反思。他们承认，黎笋集团的霸权野心和对中国的误判，是战争爆发的重要原因。苏联的口头支持，最终没能换来实际援助，让越南独自承受了战争后果。
阮文海每次路过高平的战争纪念馆，都会驻足良久。“我们不该忘记历史，但更该明白，傲慢和野心只会带来灾难。”
六、历史回响：边境安宁背后的深刻教训
如今，中越边境早已恢复和平，高平省也重新建起了繁华的城镇。但那场战争留下的印记，依然清晰可见。
战争纪念馆里，锈迹斑斑的武器、泛黄的照片，无声诉说着当年的惨烈。边境线上，曾经的战壕和雷区，部分被改造成纪念遗址，警示着后人和平的珍贵。
对越南而言，这场战争的教训深刻。它让越南明白，依附外部势力、推行霸权主义，最终只会自食恶果。也让越南认清，与邻国保持友好，才是发展的正道。
中国军队当年的进攻，并非为了占领领土，而是为了惩戒地区霸权，捍卫边境安宁。3 月 16 日，中国军队全部撤回国内，用行动证明了 “自卫还击” 的初衷。
如今，中越两国恢复了正常的外交和经贸关系，边境贸易兴旺，人员往来频繁。但高平人不会忘记，1979 年那场突如其来的战争，以及 “没想到中国会打我们” 的震撼与伤痛。
这场战争也警示着世界：国家之间，平等相待、相互尊重才是相处之道。任何基于野心的误判，都可能引发灾难性后果；而和平，从来都需要珍惜和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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