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东时间12月10日,一艘挂巴拿马旗的油轮“斯基珀号”在加勒比海被美军拦下,十天后,委内瑞拉外海又发生类似的事,货轮“世纪号”被扣,船东是香港的一家海运公司,美国海军说涉嫌违反制裁,白宫官网却直接点明,目标是中国的能源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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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海上对峙背后,是石油棋局越收越紧,委内瑞拉的原油储量多到够全球用两百年,可八成是重油,只有中国的炼油厂能处理,2023年中委签下的两百亿美金协议里,马拉开波湖油田开发占了一半,美国国务院的人私下说,每艘被拦下的油轮,都像是掐住中国能源命脉的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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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方算盘打得挺响,可实际到处是破绽,五角大楼派航母战斗群去封锁委内瑞拉领海,结果南美盟友全都不吭声,巴西海军说油不够,推迟演习,哥伦比亚总统在联大直接说反对单边制裁,更尴尬的是,“世纪号”船员的监控视频拍到,美军登船时离委内瑞拉海岸线远超过两百海里,那地方明明是公海。

委内瑞拉总统马杜罗在电视讲话里说,中国帮着建的六个炼油厂,2026年就能开动,这时间点挺巧,正好赶在特朗普可能再参选的时候,委内瑞拉的官员私下讲,中方最近往奥里诺科重油带派的勘探队多了起来,好像在说,你锁得住表面,锁不住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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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受的是船东们,香港海运协会算过,船多停一天,公司就得赔三十万美元滞箱费,更麻烦的是法律扯皮,巴拿马法院说船籍归他们管,美国司法部讲这船违反了制裁令,中国外交部只回了一句,别无理扣船,三家海运保险公司已经停了加勒比海航线的保险,船长们私下都说,现在跑这条线,比踩地雷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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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宫椭圆厅的钟指向凌晨两点,特朗普连发三条推文,背后是一张标了红圈的油轮卫星图,这条推文拿了二十八万点赞,可财经频道显示中海油股价当天涨了三点七 percent,摩根大通悄悄调低了美国明年原油出口的预期,他们发现中国买家正从安哥拉、刚果这些地方加紧买重油。

这场海上博弈的动静慢慢传开了,鹿特丹港务局最新数据说,十二月从中国订的油轮多了四成,挂美国旗的油轮在加勒比海申请通行,七成都被退了回来,马杜罗政府的人指着卫星图说,他们堵得住船走的路,但新路早就画在地图上了。

纽约时报的记者拍下一张有意思的照片,五角大楼作战室的墙上贴着一张手写便条,上面潦草写着2026年前必须解决,窗外一架运输机飞过华盛顿纪念碑,影子刚好盖住了自由女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