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癌疼起来像钉子钉进脊椎，拜登却在这时候攥住麦克风。

7个月没露脸，一开口就把话题锁死在中美。有人猜他撑不过冬天，有人赌他还会选2028。老头没理会，只说一句：华盛顿再吵下去，北京就替我们写规则了。

镜头里他瘦了两圈，西装挂在身上像借的，但两句话就把场子镇住—— “美国可以退，但退了之后谁接盘？不是我吓唬谁，你们看看东南亚的港口订单，看看中东卖出的无人机。” 底下鸦雀无声，这话戳心窝子。过去十年，美国忙着内斗，中国把港口、铁路、5G基站一路铺过去，连拉美都在用人民币结算大豆。拜登没说新制裁，也没画饼，只甩出一句：盟友的账单再不付，人家真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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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有记者递纸条：身体吃得消吗？ 老头把纸条折成飞机，扔回去：“疼归疼，地球又不会等我止痛片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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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中美，他补了句看似题外的话——“别再把发展中国家当提款机。” 这算自嘲？过去三十年华盛顿自己就是最大提款机，印钞机一开，全球跟着通胀。现在轮到别人学这招，美国倒先慌。现场一位非洲外交官后来发朋友圈：第一次听见美国总统把“债务减免”说得像破产清算，怪心酸的。

讲话结束，他没走VIP通道，拄着拐杖绕到后门，跟几个中国留学生合影。其中一个小姑娘说，本来想问他关税的事，结果老头先开口：“你们的专业课还够用吗？不够让国务院给你们寄教材。”一句话把女孩整不会了，旁边安保憋笑到发抖。

走出图书馆时，夕阳照在轮椅把手上，金属反光像把钝刀。拜登回头补了最后一枪： “我死之前，只想确认一件事——下次吵架，至少用同一张桌子。” 桌子指的是谈判桌，还是那张放核按钮的办公桌？他没说清。但镜头扫过，他嘴角在抖，分不清是疼还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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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CNN的弹幕刷疯了：“老头的倔强值几个师？”底下最高赞回复只有六个字——“够让对手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