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九年2月,当硝烟散尽,登上长条山主峰的解放军战士们,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敢信?
那个把咱们进攻部队打得死伤惨重、死战不退的“硬茬子”,竟然是一帮扎着马尾辩、满脸血污的年轻姑娘。
这真不是电影里的剧情,而是实打实发生在战场上的事儿。
当最后两名幸存的越南女兵从死人堆里爬起来,面对咱们“缴枪不杀”的喊话,她们那个反应,让在场打了半辈子仗的老兵都觉得后背发凉。
这一幕,直接把大家伙儿整蒙了,也把所谓“同志加兄弟”的最后一点幻想,摔了个稀碎。
要说清楚这事儿,还得从那个憋屈的年代说起。
很多人到现在都想不通,前脚还要饭呢,拿了中国那么多援助,后脚咋就拿枪干我们?
说白了,这就是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那时候越南刚统一,飘了,黎笋集团抱上了苏联大腿,号称“世界第三军事强国”,觉得能跟中国掰手腕。
他们也不想想,当初没中国勒紧裤腰带给的粮食、枪支大炮,他们拿头去打美国人?
升米恩,斗米仇,这话一点不假。
当越南决定给苏联纳“投名状”的时候,这仗就非打不可了。
1979年2月17号,反击战正式开打。
东线战场那边,许世友将军那是真不客气,指挥部队像铁锤砸蛋一样推过去。
127师、128师这种王牌主力承担攻坚。
越军吹上天的“支马防线”,几个小时就被咱们撕开了口子。
本来以为是收割局,结果在长条山这个不起眼的小破地儿卡住了。
这地方地形那叫一个刁钻,又长又窄,正好卡在交通要道上。
越军在这修了一堆坑道碉堡,跟地鼠洞似的。
这对进攻方来说就是个必须拔掉的“毒牙”,不然你的补给车队刚过,人家就在山上打靶,这谁受得了?
刚开始咱们按常规套路走,先是炮火洗地,然后步兵冲锋。
原以为几轮炮弹下去,对面早跑没影了。
结果先头部队刚摸上去,草丛里、暗堡里突然冒出一片密集的枪火。
奇怪的是,对面枪法不讲究,没有正规军那种章法,全是那种阴搓搓的“冷枪”。
咱们侦察兵冒死摸上去一看,带回来的情报把指挥部都惊到了:阻击我们的不是什么主力团,竟然是一个成建制的越南女兵排。
那时候越南打了三十年仗,男人基本都死光了,兵源枯竭,只能把女人推上前线。
面对这种情况,前线指挥部也犯难。
虽说战场上不分男女,但咱们解放军历来有“优待俘虏”的传统,对面还是一群女娃娃,指挥员心一软,下令暂停强攻,先喊话劝降。
那会儿战场上出现了罕见的安静。
咱们翻译拿着大喇叭,用越语一遍遍喊:“只要放下武器,宽大处理,保证生命安全!”
按理说,主力都没了,孤立无援,投降是唯一的活路。
可这帮女兵被黎笋当局洗脑洗傻了,觉得投降比死还惨。
回应咱们善意的,是一排排更加毒辣的子弹和手榴弹。
最气人的是,她们利用地形神出鬼没,甚至玩诈降,引咱们战士过去,然后拉响“光荣弹”同归于尽。
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在血泊里,咱们指挥员终于醒悟了:慈不掌兵,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残忍。
管你是男是女,拿着枪那就是敌人。
随着两发红色信号弹升空,早已准备好的炮群发出了怒吼。
这回不再试探了,密集的炮弹把长条山犁了一遍又一遍。
刚才还郁郁葱葱的山头,瞬间变成了一片焦土。
在绝对的火力覆盖面前,什么单兵战术、什么狂热意志,全是扯淡。
等炮火延伸,步兵再次冲上阵地时,大部分越军女兵已经凉了。
就在搜山的时候,最震撼的一幕来了。
山顶一块大石头旁边,两个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女兵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胜负已分,她们没路可退了。
一个年轻战士本能地抬起枪口,再次大喊:“交枪不杀!”
这是最后给她们活命的机会,也是人性的最后一次挣扎。
但那两个女兵只是冷冷地对视了一眼,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让人心悸的空洞。
没有任何预兆,两人突然尖叫一声,端起早就打空的步枪,像发疯的野兽一样冲过来。
那一刻,她们求的不是生,是死。
电光火石之间,几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天空。
两个女兵栽倒在地上,结束了她们扭曲的生命。
长条山这一仗,名气虽然没有法卡山、老山那么大,但那种残酷劲儿一点不少。
这支全军覆没的女兵排,让我们看到了当年那个对手的可怕之处——不是装备多好,而是那种被长期洗脑后,“全民皆兵”的疯狂。
这一仗也给当时的中国军队上了一课:在维护国家主权这种大事上,不仅要有雷霆万钧的火力,更要有打破一切幻想的铁血意志。
因为和平这东西,从来不是求来的,是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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