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戴季陶吞药自尽,看着床上瘫痪的亲侄女,这位国民党大佬才明白啥叫“现世报”
1949年2月11日,广州的局势乱成了一锅粥,就在这天上午,国民党元老戴季陶把自己给“办”了。
这一年他58岁,死因是吞了一大把安眠药。
当人们冲进房间时,发现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理论家”已经凉透了,而就在同一个房间的另一张床上,还躺着一个动弹不得的女人——那是他的现任妻子,也是他去世原配的亲外甥女,赵季官。
这画面太讽刺了。
窗外是解放军进城的脚步声,屋里是一个早就想死的丈夫,和一个想活却活不明白的瘫痪妻子。
很多人以为戴季陶是因为党国完了才自杀,其实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对他来说,政治上的崩盘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真正让他绝望的,是那段荒唐透顶的婚姻生活。
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把自己算成了高级护工。
这事儿得从1942年说起。
那一年,戴季陶的原配夫人钮有恒脑溢血走了。
在民国那个圈子里,钮有恒可是个狠角色,比戴季陶大四岁,出身湖州豪门,是个标准的“大姐大”。
戴季陶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没人管,据说私生子都满地跑,但只要一回家,就被这位夫人拿捏得死死的。
钮有恒一死,52岁的戴季陶第一反应不是悲痛,而是“解脱”。
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是一个被管了半辈子的熊孩子突然家长不在家了。
没人管束的戴季陶,居然把心思动到了亡妻的外甥女赵季官身上。
赵季官这人吧,一直在戴家寄住,平时喊戴季陶姨夫,性格温顺得像只绵羊。
在戴季陶看来,这简直就是完美的续弦人选:年轻、听话、知根知底,最重要的是,她不像钮有恒那么强势,能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
戴季陶当时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他想找的哪里是老婆,分明就是想找个贴身保姆。
1943年,也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戳脊梁骨,说什么“乱伦”、“有伤风化”,戴季陶硬是把赵季官扶正了。
这事儿在当时闹得挺大,连蒋介石听了都只能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该说啥好。
戴季陶不管那一套,他觉得自己终于迎来了“第二春”,谁知道这根本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巨坑。
老天爷有时候挺会开玩笑的。
两人结婚没几年,原本年轻力壮、被戴季陶寄予厚望的“保姆妻”赵季官,居然先倒下了。
严重的脑中风,直接让赵季官瘫痪在床。
别说红袖添香伺候戴季陶了,她现在连吃喝拉撒都得靠人伺候。
局势瞬间反转。
戴季陶原本想的是“老牛吃嫩草”,享受晚年生活,结果一夜之间,他从被伺候的“老爷”,变成了端屎端尿的“护工”。
这对于一个当惯了官、受惯了捧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精神凌迟。
那是1946年左右,国民党在前线被打得满地找牙,戴季陶在外面受了一肚子气,回到家还要面对瘫在床上、只会喘气无法交流的病妻。
那种滋味,估计比杀了他还难受。
有去过戴家的人回忆,那几年的戴季陶,整个人都脱相了。
眼神里全是绝望,像个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子。
他以为娶了个保姆,其实是给自己请了个祖宗。
到了1948年,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一输,国民党政权基本上是凉了。
戴季陶跟着政府逃到了广州,这时候他的身体也垮了,神经衰弱加上心脏病,折磨得他整夜整夜睡不着。
这时候,大多数国民党高官都在忙着搞船票、换美金,准备往台湾跑或者去美国。
但戴季陶走不了。
你想啊,带着一个完全瘫痪、离不开人的妻子流亡海外,这得多大的工程量?
而且以他的心气儿,让他像逃难一样拖家带口,那是比死还难受的羞辱。
他看得很清楚:政治上,他效忠的那个党已经烂透了,没救了;生活上,他被困在这个充满药味和排泄物味道的房间里,也早就没盼头了。
1949年2月的那几颗安眠药,对他来说不是结束,而是一种解脱。
戴季陶这一死,赵季官也没撑多久。
那个她伺候了半辈子、后来又完全依赖的男人走了,她在那个乱世里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没过多久,她也跟着去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凄美的爱情故事,这就是旧时代那种依附关系最惨烈的崩塌。
戴季陶想用封建家长的权威去给自己晚年上个保险,结果被现实狠狠打脸。
别人忙着运金条,他忙着倒尿盆,这落差谁受得了?
回过头来看这段历史,戴季陶就像个试图掌控一切却最终失控的可怜虫。
他算计了一辈子,前半生搞革命,后半生搞投机,结果临了临了,被自己的私生活给绊了个大跟头。
当他在广州那个阴冷的冬夜吞下药片时,看着旁边那张病床,心里想的估计不是什么党国大业,而是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走这一步臭棋。
戴季陶死后,国民党给他办了个隆重的葬礼,把他吹捧成了“为国尽忠”的烈士。
但只有极少数知情人才知道,这位大佬最后时刻的绝望,其实跟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脱不开关系。
参考资料: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江苏古籍出版社,199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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