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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野白骨诀(小说连载-7

作者/杨再鑫(广西)

作家/诗人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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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再鑫,1983年生于广西河池凤山,以“关刀”“梦星辰”为笔名深耕文学创作。作为伟大爱国主义作家,曾获青年文学家颁发的“优秀作家”荣誉称号,亦被誉为“民间治愈系童话作家”,创作风格兼具热血与温情:以“关刀”之名书写江湖豪情,著有《侠女配刀客》《玄影针》《绝色香花》《风尘乌骨扇》《关刀武侠》《关刀武侠小说》等武侠佳作;以“梦星辰”之笔编织童真世界,代表作《梦星辰童话》《野外昆虫童话系列》,用柔软笔触为幼儿传递友谊与守护的美好。目前,《侠女配刀客》《梦星辰童话》《野外昆虫童话系列》《玄影针》《关刀武侠》《关刀武侠小说》等作品已正式出版,深受不同读者群体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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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诗人作品】

第十二回旧部惊魂

荒村的晨光刺破薄雪,众人踏着积雪启程,刚出村便见官道被大雪封了大半,只能改走侧旁的雪岭小道。雪岭山势陡峭,崖壁覆着厚冰,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刺骨生疼。云涯子颈间白发辫裹着雪霜,清装衣摆扫过积雪,脚步沉稳如钉;猎牟娇裹紧黑貂裘袍,短款毛领遮着半张脸,红披风被风扯得猎猎作响,腰侧长弯刀的刀柄攥得温热,每走几步便抬手拂去肩头的雪团。

沙里雕腰间短弩上弦,箭囊外层裹着防水的油布,目光扫过两侧崖壁,警惕着冰缝里的动静;沙里布指尖捏着竹刃,竹刃被冻得泛着冷光,脚步轻捷如狸,时不时攀着崖壁上的凸起探路,避免众人踩空;秋蝶影腕间银鞭缠得紧实,指尖揣着暖炉,却依旧忍不住搓手哈气,眼神却没松懈,留意着身后的雪痕;牧羊人依旧黑衣蒙面,身影贴在队伍最外侧,脚步轻得踩在雪上只留浅印,袖中短刃藏而不露,周身的冷冽气息,竟让周遭的风雪都似慢了几分。

行至雪岭中段,前方突然传来冰层碎裂的声响——“咔嚓”一声,崖壁上的冰锥轰然坠落,砸在雪地里溅起数尺雪浪。众人急忙止步,抬头便见崖顶立着数十道黑影,为首的人身形魁梧,手持长柄大刀,刀身裹着冰碴,正是当年九野门覆灭时,叛逃投敌的旧部霍烈。他身后跟着十几名邪派弟子,个个手持兵器,眼神凶戾,显然是在此设伏。

云涯子,别来无恙!”霍烈的声音裹着风雪,粗哑刺耳,“当年你害我九野门旧部惨死大半,今日便在这雪岭,了结这笔旧账!”

云涯子眼底一沉,掌间凝起一缕仙光:“霍烈,当年是你勾结外敌,叛卖门派,害死同门,今日还有脸倒打一耙?”

“休要狡辩!”霍烈怒喝一声,挥刀指向众人,“今日我带了九野门残存的旧部,便是要替死去的兄弟报仇,夺了你身上的功法残秘,重振门派荣光!”

话音未落,崖顶的邪派弟子已顺着冰壁滑下,手持刀剑朝着众人扑来。猎牟娇长弯刀出鞘,刀光映着雪光,冷艳如霜,红披风一扬,身形如箭般窜出,刀风劈过,两名邪派弟子应声倒地,鲜血溅在积雪上,瞬间融出两个暗红的雪坑。

秋蝶影腕间银鞭翻飞,银鞭丝缠住一名弟子的脚踝,用力一拽,对方摔在冰面上,顺着斜坡滑出数尺,撞在崖壁上昏死过去;沙里雕抬手射出数枚银箭,箭簇穿透三名弟子的胸膛,箭尾插在雪地里,颤巍巍地立着;沙里布身形灵动,穿梭在弟子之间,竹刃劈砍间,寒光过处,邪派弟子的兵器纷纷断裂,惨叫连连。

牧羊人黑衣身影如鬼魅般掠过雪地,短刃挥出,每一刀都精准划开邪派弟子的喉咙,鲜血顺着刀刃淌下,滴在雪上瞬间凝冻成冰。他出手极快,转眼便解决了七八名弟子,剩下的弟子见状,纷纷朝着霍烈身后退缩,眼底满是忌惮。

霍烈见状,怒喝一声,提着长柄大刀朝着云涯子劈去,刀风裹着风雪,直逼面门:“云涯子,今日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云涯子侧身避过,掌间仙光一挥,一道光刃朝着霍烈射去。霍烈挥刀格挡,刀身与光刃相撞,火星四溅,他被光刃的力道震得连连后退,虎口开裂,鲜血顺着刀柄淌下,却依旧不肯认输,咬牙再次挥刀袭来。

“当年你叛门投敌,害死那么多同门,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云涯子怒喝一声,颈间白发辫突然甩出,缠住霍烈的刀身,用力一拽,霍烈的长柄大刀瞬间脱手,飞落在雪地里。云涯子趁机欺近,掌间仙光拍在霍烈的胸口,霍烈惨叫一声,身形倒飞出去,撞在崖壁上,口吐鲜血,摔在积雪里动弹不得。

崖顶剩余的邪派弟子见状,吓得转身就要逃,却被沙里雕的银箭、沙里布的竹刃一一击中,纷纷摔落崖壁,摔在雪地里没了气息。猎牟娇走上前,长弯刀架在霍烈的颈间,声音冷得像冰:“说,是谁派你来截杀我们的?还有多少九野门旧部被你蛊惑?”

霍烈咳着血,眼底满是不甘,却也透着惧意:“是、是圣黛娘的余党……她死前留了密信,说云涯子要彻底销毁九野白骨诀,让我们旧部趁机夺功……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带人来截杀……”

云涯子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圣黛娘的余党还藏在何处?”

“在、在雪岭脚下的黑风寨……那里还有几十名邪派弟子,都是圣黛娘的残余势力……”霍烈哆哆嗦嗦地说道,“求前辈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被蛊惑的……”

猎牟娇冷笑一声:“当年你叛门作恶,今日又助纣为虐,害死这么多无辜之人,岂能饶你?”说着,她手腕一扬,长弯刀划过霍烈的颈间,鲜血溅起,霍烈抽搐片刻,便没了气息。

雪岭上的风波渐渐平息,尸体被积雪半掩,鲜血凝冻成冰,透着几分森然。云涯子望着霍烈的尸体,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终究是轻叹一声:“九野门的旧怨,又了却一桩。”

“黑风寨还有邪派余党,我们顺道去一趟,彻底清除干净。”沙里雕说道,抬手拔出雪地里的银箭,擦去上面的血迹。

众人点头,收拾妥当后,便朝着雪岭脚下的黑风寨走去。风雪渐渐小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在雪地上泛着刺眼的光。猎牟娇的红披风在雪地里格外扎眼,云涯子的白发辫沾着雪霜,牧羊人的黑衣身影融在阴影里,众人的脚步坚定,朝着前方走去。

行至傍晚,黑风寨的轮廓出现在前方,寨门紧闭,寨墙上插着黑色旗帜,旗下站着数名巡逻的邪派弟子,手持兵器,警惕地望着四周。云涯子示意众人隐蔽在寨外的雪堆后,低声道:“寨内弟子众多,硬闯不易,我先潜入寨内,打乱他们的部署,你们再趁机攻进去。”

牧羊人抬手拦住他,声音冷得像冰:“我去,我身形快,不易被察觉。”说着,黑衣身影一闪,便消失在雪地里,转眼便到了寨墙下,顺着墙根的缝隙悄无声息地潜入寨内。

片刻后,寨内突然传来惨叫声,紧接着便是兵器碰撞的脆响,寨墙上的巡逻弟子顿时乱作一团,纷纷朝着寨内跑去。云涯子眼底一沉,挥手道:“攻进去!”

猎牟娇率先窜出雪堆,长弯刀劈砍寨门,“哐当”一声,寨门被劈成两半;沙里雕、沙里布兄弟俩紧随其后,银箭与竹刃齐出,朝着寨内的弟子射去;秋蝶影腕间银鞭翻飞,缠住一名弟子的手腕,用力一拽,对方摔在雪地里,疼得惨叫出声;云涯子掌间仙光暴涨,朝着寨内的房屋挥去,几道光刃掠过,房屋的木柱轰然断裂,屋顶塌陷,将几名弟子压在底下。

寨内的邪派弟子本就慌乱,被众人一顿猛攻,更是溃不成军,纷纷朝着寨后逃去。牧羊人从寨内的房屋里窜出,短刃沾着鲜血,声音依旧冰冷:“寨后有密道,他们想从密道逃。”

众人朝着寨后追去,刚到密道入口,便见几名弟子正顺着密道往下钻。沙里布指尖竹刃飞出,钉在密道的入口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沙里雕抬手射出银箭,将几名弟子射倒在地;猎牟娇挥着长弯刀,朝着剩余的弟子劈去,刀光过处,弟子们纷纷倒地,没了气息。

密道内的弟子见出口被堵,纷纷朝着里面逃窜,云涯子掌间仙光一挥,一道光刃朝着密道内射去,光刃扫过,密道的顶部轰然塌陷,将密道彻底堵死,里面的弟子再也无法逃脱。

黑风寨的风波彻底平息,寨内的邪派弟子尽数被灭,尸体铺满了寨内的雪地,鲜血与积雪交融,透着几分惨烈。云涯子望着寨内的狼藉,眼底闪过一丝释然:“圣黛娘的残余势力,总算彻底清除了。”

猎牟娇收了弯刀,红披风上沾了些血珠与雪沫,随手拍了拍,望着远处的夕阳:“往后这江湖,该能太平些了。”

众人相视一笑,眼底满是疲惫,却也透着坚定。雪岭的风雪早已停了,夕阳的余晖洒在雪地上,泛着暖融融的光,映着众人的身影,也映着他们守护江湖的执念。前路或许依旧有风雨,但只要众人并肩而行,以侠义为刃,以初心为盾,便无惧任何黑暗,定能护这天下安宁,让江湖的每一寸土地,都洒满正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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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毒香蚀骨

离开黑风寨,冬雪渐融,春寒料峭,众人一路南下,途经一座依山傍水的古镇。古镇临河而建,青石板路被雨水浸得发亮,两侧的木屋鳞次栉比,檐下挂着褪色的灯笼,往来行人不多,却透着几分安逸。只是街角的茶肆里,几桌江湖客低声交谈,语气凝重,像是藏着心事。

云涯子颈间白发辫松松垂着,清装衣摆扫过湿滑的石板路,目光扫过街边的店铺,留意着周遭动静;猎牟娇裹着薄款黑貂裘袍,外罩的短毛领披风敞着,红披风被春风吹得轻扬,腰侧长弯刀的刀柄泛着冷光,清瘦高挑的身形走在人群中,格外扎眼;沙里雕腰间短弩卸了弦,箭囊斜挎在身,目光落在茶肆的江湖客身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弩身;沙里布指尖捏着新削的竹刃,竹刃带着草木的清香,脚步轻捷,时不时探头打量街边的小物件;秋蝶影腕间银鞭缠得松散,手里攥着一串糖画,眼神灵动地穿梭在店铺间,透着几分鲜活;牧羊人依旧黑衣蒙面,身影贴在队伍外侧,脚步轻得几乎不沾尘土,袖中短刃藏而不露,周身的冷冽气息,与古镇的安逸格格不入。

众人寻了家临河的客栈落脚,刚进大堂,便见掌柜脸色发白,正对着几名伙计低声吩咐,见着众人,急忙挤出笑容迎上来:“客官里面请,楼上有雅间,临河的位置,视野好。”

猎牟娇察觉到异样,坐下后便叫住店小二,扔了块碎银:“掌柜今日神色不对,镇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店小二左右张望片刻,压低声音道:“姑娘有所不知,这几日镇上怪事频发,好几户人家的男丁突然昏迷不醒,大夫来看过,都说查不出病因,只说像是中了邪,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异香。”

“异香?”云涯子眼底一沉,“在哪户人家?我们去看看。”

店小二领着众人来到镇东头的李家,院内挤满了邻里,屋内传来妇人的哭声,床上躺着一名中年男子,面色发青,气息微弱,周身确实萦绕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异香,闻着甜腻,却透着几分诡异。

云涯子伸手搭在男子腕间,片刻后皱紧眉头:“不是中邪,是中了毒,这毒香能蚀骨蚀魂,慢慢耗尽心脉,寻常药物解不了。”

“前辈可有解毒之法?”李妇人哭着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云涯子扶起她:“先找到下毒之人,才能对症下药,这毒香并非寻常毒物,定是江湖邪派所为。”

众人刚走出李家,便见街角传来一阵骚动,一名身着粉衣的女子提着食盒走过,身姿妖娆,周身萦绕着与男子身上相似的异香,路人见了她,纷纷避让,眼神里满是忌惮。

“是她!”店小二压低声音,“这女子三日前来到古镇,自称是卖香料的,自从她来后,镇上便开始出怪事,肯定是她下的毒!”

猎牟娇眼神一厉,长弯刀出鞘,刚要上前,却被云涯子拦住:“别急,她身上的毒香有扩散性,靠近易中招,先跟着她,看看她的落脚点。”

粉衣女子似乎察觉到有人跟踪,脚步加快,朝着镇西头的破院走去。众人远远跟着,见她走进破院,院内隐约传来女子的笑声,还有兵器碰撞的轻响。

“里面还有其他人。”牧羊人低声道,身影一闪,便绕到破院后侧,透过窗缝望去,只见院内站着几名女子,都是身着艳丽服饰,手里握着淬毒的银针,粉衣女子正将食盒里的香料分给她们,正是莫红豆的余党,为首的粉衣女子,正是当年漏网的邪派毒师——苏媚。

“是苏媚,她最擅长用毒香害人,当年跟着莫红豆作恶,手上沾了不少人命。”云涯子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今日便将她们一网打尽,解救镇上的百姓。”

猎牟娇率先踹开院门,长弯刀劈向苏媚,刀风扫过,毒香被劈散大半:“毒妇,竟敢用毒香害人,今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苏媚见状,急忙挥着毒针格挡,指尖弹出一缕毒香,朝着猎牟娇袭来。秋蝶影眼疾手快,腕间银鞭翻飞,将毒香卷到一旁,银鞭丝缠住苏媚的手腕,用力一拽,苏媚摔在地上,毒针散落一地。

其余的邪派女子见状,纷纷挥着银针朝着众人扑来,院内顿时乱作一团。沙里雕抬手射出数枚银箭,箭镞穿透两名女子的胸膛,二人应声倒地;沙里布身形灵动,穿梭在女子之间,竹刃劈砍间,将她们手中的银针一一打落;牧羊人黑衣身影如鬼魅般掠过,短刃挥出,每一刀都精准划开女子的喉咙,鲜血溅起,染红了院内的青石板。

苏媚趁机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想要倒出毒粉,却被云涯子掌间仙光击中,瓷瓶摔在地上,毒粉四溅,苏媚惨叫一声,身形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口吐鲜血:“云涯子,你们别得意,这毒香无解,镇上的人活不过三日,你们就算杀了我,也救不了他们!”

云涯子冷哼一声,掌间仙光凝聚,朝着苏媚的胸口拍去:“你以为我真的解不了你的毒香?”仙光落在苏媚身上,她惨叫一声,没了气息。

解决完邪派女子,云涯子从怀中摸出几包草药,递给众人:“这草药能解毒香,你们分发给镇上的百姓,让他们煎服,昏迷的人,用草药汁擦拭眉心,半个时辰便能醒来。”

众人点头,分头将草药分发给镇上的百姓,忙活至深夜,镇上昏迷的人都渐渐醒来,毒香的隐患彻底解除。古镇的百姓纷纷来到客栈道谢,掌柜更是备了丰盛的酒菜,感谢众人的救命之恩。

夜色渐深,古镇的临河客栈亮着灯火,映着河面的波光,透着几分安宁。云涯子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眼底闪过一丝释然;猎牟娇靠在门框上,红披风搭在臂弯,长弯刀放在身侧,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沙里雕、沙里布兄弟俩坐在桌旁,喝着酒,聊着过往的江湖事;秋蝶影把玩着腕间的银鞭,眼神灵动地望着河面的渔火;牧羊人依旧黑衣蒙面,立在客栈的角落,望着众人的身影,周身的冷冽气息,渐渐柔和了几分。

前路依旧漫长,江湖的风雨或许还会袭来,但只要众人并肩而行,以侠义为心,以刀剑为伴,便无惧任何黑暗,定能护这天下安宁,让每一寸土地,都远离纷争,洒满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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