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刷新闻看到这事儿，脑子嗡的一下——假如当年小布什点个头，今天乌克兰大概还在卖粮食，我们也不用为天然气账单发愁。

二十年前那个电话。普京在克里姆林宫办公室，电话那头是小布什的农场口音。原话大意：我们打够了，让我家也坐进北约会议室吧。小布什笑着打太极，说你们先把选举搞得更像选举。挂完电话，普京盯着红色专线愣了十分钟。后来他自己说，那天下午把办公室墙上挂的叶利钦合影换成了彼得大帝画像。

小布什团队后来回忆，他们真没把这事当紧急文件处理。助理们忙着给俄罗斯贴上“转型伙伴”标签，转头讨论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后的玩具关税。没人注意到普京的用词——不是“合作”，是“回家”。就像被前妻赶出门的男人，拎着行李站在雨里说：这房子当初我也出过装修钱。

拒绝信送达那天，莫斯科下了那年第一场雪。普京的顾问后来透露，总统把信纸折成纸飞机，从六楼窗户扔了出去。飞机没飞远，插在了雪堆里——像极了他对西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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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了。北约一路东扩到俄罗斯家门口，普京从西装换成军大衣。2008年打格鲁吉亚时，他在战地帐篷里吃泡面，突然问身边人：当年要是他们让我进北约，我现在是不是在布鲁塞尔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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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讽刺的是时间差。小布什以为中国威胁要五十年后才显现，结果五年后北京奥运就震撼世界。而普京的耐心恰好也是五年——从2001年被拒，到2008年出兵，不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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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头看，北约会议室里确实空着一把没拆封的椅子。椅子上贴着纸条：俄罗斯，2001年申请。椅子腿早被乌克兰的炮弹震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