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那张“死亡出境证”:为了掩盖一次私情,这帮人毁了整条顶级情报线

1950年6月10日,台北马场町那几声枪响,直接把两岸隐蔽战线最惨的一页给翻过去了。

谁敢信啊?

这条能把解放战争进度条拉满的顶级情报线,最后竟然栽在了一张破纸上。

不是啥绝密防御图,就是给一个小姑娘办的“出境证”。

这张纸本来是为了遮掩一桩不伦的私情,结果成了英雄们的催命符。

咱们把时间往回拨半年。

那时候朱枫其实已经是个“闲人”了。

1949年冬天,她单枪匹马闯进台湾这个龙潭虎穴,活干得那叫一个漂亮。

不到俩月,舟山兵力部署、大小金门防务,全整明白了,资料早都摆在毛主席案头了。

按规矩,这时候她该撤了,回香港老婆孩子热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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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候,那个叫蔡孝乾的找上门了。

这一找,直接就是深渊。

说起这个蔡孝乾,那是真让人牙痒痒。

老资格,走过长征,当时岛上的一把手。

按理说这种人心里该是铁打的,可这家伙早被岛上的花花世界给腐蚀透了。

当时正跟小姨子马雯鹃打得火热,怕这事兜不住,更怕被特务顺藤摸瓜,就动了歪心思,想把人送回大陆避避风头。

他找朱枫也没说是为了私情,张嘴就是“组织需耍”。

朱枫是个讲原则的老党员,虽然心里犯嘀咕——毕竟横向联系是行规大忌——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吴石。

吴石那是啥人?

国民党军界的“活地图”,一看那张化名“刘桂玲”的条子就觉得烫手。

但他还是心软了,大笔一挥签了字,让副官聂曦去办。

这一笔下去,三个人的名字直接上了阎王爷的本子。

报应来得太快。

1950年1月,特务冲进蔡孝乾家里。

这位“书记”骨头软得不像话,还没上大刑,光是特务几句吓唬加诱惑,心理防线就崩了。

为了保命,也为了保住他那个奢侈的生活梦,他竹筒倒豆子全招了。

最要命的是,他为了表忠心,直接把那个细节吐了出来:“朱谌之找吴石办过一张证,名字叫刘桂玲。”

有时候,出卖你的不是敌人,而是身边的猪队友。

特务一查档案,根本不用费劲。

白纸黑字,“刘桂玲”的单子上签着吴石的大名,经办人是聂曦。

这一刻,特务估计背脊都在冒冷汗——天天跟老蒋开会的参谋次长,竟然是“共谍”?

这时候朱枫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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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早觉察不对劲了。

拿着吴石冒死开的最后一张通行证,连夜逃到舟山。

那是离家最近的地方,只要有一条船就能活。

可惜啊,历史没有如果。

1950年初的舟山,被12万大军围得跟铁桶一样,连只鸟都飞不出去。

她在医院躲着,天天看海,最后等来的却是特务的皮靴声。

2月18日,大年初二,朱枫被捕。

在押解路上,她干了件让特务都胆寒的事——把贴身金锁片嚼碎了,分四次吞进肚子。

那是生吞金块啊,那种剧痛是为了求死,也是为了守住秘密。

特务给她灌泻药,硬是把金子排出来,把人押回台北。

她用这种近乎惨烈的方式告诉敌人,什么叫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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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面对蔡孝乾的指认,朱枫估计连正眼都懒得看他。

蔡孝乾卖友求荣,换了个少将军衔苟活;朱枫任凭老虎凳辣椒水,愣是没吐半个字。

就连国民党特务都在报告里写:“此匪干纪律甚严,至死不招。”

1950年6月10日,马场町刑场。

枪响之后,她倒下了,但那个为了私情出卖战友的蔡孝乾,一辈子都被钉在耻辱柱上。

现在的北京西山,朱枫和吴石的雕像并肩站着。

这张“死亡出境证”的故事太沉重了,它不仅是历史的遗憾,更是对人性的拷问。

那一年朱枫45岁,吴石56岁,留给后人的,只有那几声穿透岁月的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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