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当黑手党老公的女助手,再一次趁我睡着,把一条拴狗的链子玩笑地套在我脖子上时,
我没像上一世一样,当众拔枪对准艾琳。
也没像上一世一样,在凌夜维护她时,失控地砸了半个别墅,扬言要和他火并。
反而平静地朝凌夜笑了笑。
“她胆子挺大的,你好好陪她玩。”
“这次我们的十周年,就当提前散了,我先走。”
说完,我穿上床头的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别墅。
没办法,毕竟上一世和凌夜决裂后,我真的很惨。
他像清理叛徒一样精准追杀我,所有账户一夜冻结。
而我找遍全城的黑市律师,也只拿到一张48欧元的支票。
可刚离开他的势力范围,我就被诊断出晚期腺癌。
痛得快死时,我丢掉所有尊严,爬回凌夜的庄园门前。
可他任由艾琳用鞋跟碾过我的手背,都没让护卫放我进门。
最后身无分文的我,冻死在我曾住了十年的庄园铁门外。
所以尊严哪有命重要。
可我没想到凌夜会追出来。
他在长廊尽头拦住我。
“听我解释,苏晚。艾琳只是年纪轻爱玩闹,用狗链逗你而已。”
“她没有恶意,她父亲是我父亲的生死之交,从小在我身边长大,行事没分寸惯了。你是我的妻子,别和她计较。”
这番话,上一世凌夜也说过。
当时的我,被艾琳用象征家族权力的火机烫伤,本就怒不可遏。
又听见凌夜用这种平静的语气维护她,当场就炸了。
我当着所有家族头目的面,朝他脚边开了三枪,吼着“从此恩断义绝”,冲出了庄园。
那时的我真蠢,以为用决裂就能威胁到黑手党教父。
可直到我裹着单薄的风衣,在冬雨里走了半夜,小腿被高跟鞋磨得渗血,甚至发起高烧。
当我蜷在安全屋里奄奄一息时,凌夜不仅没派人找我,当晚还带着艾琳飞去了西西里。
甚至他替她整理枪套、她踮脚吻他侧脸的照片,第二天就传遍了家族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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