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时间,是几天前。英国政坛一个叫黑格的人——以前做过外交大臣,现在在牛津大学当校长——说了句话,欧洲会有“大清时刻”。他就是把欧洲比作以前的清朝。媒体很多都转他的文章,说他写得很直白。[他写的文章有很多内容,我有点看不过来,一点点说。

有个事,本来是1793年。清朝那会儿,说GDP是第一,皇帝叫乾隆,觉得自己什么都行。英国使节来了,带了钟表、天文仪器什么的,乾隆看不上,觉得是奇技淫巧。没过多久,后来是鸦片战争,清朝输了,签了不平等条约,过得不好。黑格提醒,这样的事在欧洲可能会重复。

“欧洲现在忙一些事:讨论退休年龄,管各种福利,还有就是定法律,觉得自己文化好。”

还有技术问题。人工智能、量子、新能源,中国和美国换得很快,欧洲慢。这些话在文章里黑格写得很清楚。他说:“外面变了,欧洲还在看分福利,忘了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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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数据。俄乌冲突是最近的。其实就在欧洲门口,可是——谈判桌上,欧洲都快没有位置了,美俄在谈,欧洲边上看。当年清朝也是那样。美俄俩国家——美国关心利益,俄罗斯重视土地,谁都不把欧洲当决定的人。欧洲只能自己在边上,希望不要出事。这是黑格用来比的一个重点。

“欧洲有钱,人口多,但是硬实力不在了。”

黑格说欧洲没有自己的国防工业,没有可以用的情报系统,科技没有突破。外表看着富有,实际上和清朝那时候一样,不是主导,只能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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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黑格说得直接,欧洲现在是“富裕的无力感”。以前清朝也是那样。那会儿经济还可以,在外国一来,什么都没了。欧洲的繁荣,他说像沙滩上的房子。美国一不保护,或者贸易规则变,欧洲一下子啥都没有,只能干着急。

有一段值得看,黑格谈欧洲社会的安逸。他解释说,在中国和美国那边,大家喜欢创新,拼命改变命运。可是在欧洲,讲究稳定福利保障权利。他说,法国推退休年龄,推两年,国家罢工;英国财政有问题,不敢省 Welfare。

对于创新问题,黑格也有意见。欧洲大学出来很多诺贝尔奖得主,实验室有不少主意,但投资少,创新动力也不够,最后美国、中国能转化,欧洲只能看着自己的人才、技术变成别人的产品。他用“原材料产地”说欧洲——只提供想法不做制造。美国收了专利,中国也研发出来,欧洲反而在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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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文章也提到中国。他觉得中国现在这样,是因为当初吃过亏,还带着争口气的劲。但他没看到中国变好,靠的主要是大家真肯吃苦。黑格习惯从西方看中国,觉得我们是“侵略性”。说来说去,黑格就是担心,欧洲可能有清朝时那种被打的命运。

“黑格担心的是,欧洲现在和曾经被他们自己嘲笑的东方倒过来了,曾经被拿坚船利炮打开国门的中国,现在已经有了技术,轮到西方害怕了。”

其实,他不是一个人在紧张,欧洲央行还有别的人也在警告,欧洲各国出政策救自己,但黑格觉得这些东西——慢了,零零碎碎,不够用。清朝当年洋务运动,也是修铁路、买船,体系没变,最后还是失败。欧洲有可能就这样。

黑格最后抛了个问题,他说:“欧洲还能不能避免大清时刻?”这个问题挂着,欧洲人还没答案。那些政策打补丁,也像清朝那样慢半拍。每个国家自己顾自己,力量都分散了。

文章里面,历史在滚着。欧洲现在情况,是不是能跟几十年前的清朝一样,会被抛弃?想一想,黑格没有直接给出答案,他看得见欧洲的好,也看到存在的问题。

“欧洲变没落快不快?可能一下。谁都不知道会不会真像黑格说的。”前面的事,都能对上。

“欧洲现在还是喜欢自己的生活,不愿搞风险,看重保障。可一出变化,老问题就来了。世界变了,谁抓得住机会,谁就立得住。”

一边是担忧,一边是习惯。外面在赶超,欧洲还安逸。靠过去老优势顶在前面,说不定就是大清时刻到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