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娜·德·波伏娃在《第二性》中写道:

“一个人不是生来就是女人,而是成为了女人。”

同样,一个人也并非生来就是“自己”,而是在不断的觉醒与选择中,在各种经历当中逐渐成为了自己。

其实,一个人最高级的活法,从来不是成为自己羡慕的那些人,恰恰是活出自己本身。

做自己,才能活出自己,最终也才能成就自己。

而做自己的第一步,恰恰是要让自己夺回独立思考的权利,然后拒绝被任何系统或潮流所“定义”。

正如阿道司·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冷峻地说道:

“人们会热爱他们被迫丧失的思考能力,也会崇拜那些让他们无需思考的技术。”

保持思考,活出独立,做到清醒,在认识自我,对抗糊涂,以及在追求自由的岁月里,做自己。

认识自我:剥离外界赋予的“身份”

当然,我们不得不承认,在成为自己之前,必须首先要分辨的,就是知道哪些声音是世界的,哪些渴望是自己的。

正所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一个人若连自己都不了解,也从来不去认识你自己的话。

那么,自己又怎么可能活出自己,以及真实地做自己?

就像你手中拿的东西是什么,自己都没搞清楚,那么你又如何才能去运用?

我们来到人世间里,从来的责任和目标,就是先把你自己认识清楚,活出自己的标签,而不是成为别人的标签。

就像德国哲学家尼采说的那样:

“你要搞清楚自己人生的剧本——不是你父母的续集,不是你子女的前传,更不是你朋友的外篇。”

所以,面对生活当中的迷茫,甚至是遭遇了绝境,也要挖掘出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磅礴的生命力。

做自己,前提是认识自己,而人一旦慢慢学会了认识自己。

那么,最终就会慢慢发现,自己也有一些过人的潜能和天赋。

于是,不再轻易就否定自己,摒弃自我的理念,而是不断向内心深处掘进,最终慢慢走向独立。

如同诗人鲁米说:“你生而有翼,为何宁愿一生爬行?”

记住,你的实力和所谓的前行动力,并非来自市场或他人认可,而是内心那个不用在形形色色的人眼前里扮演另一个自己。

最终,在自我的那个小世界里的泥土气息中,感到了灵魂落地的踏实。

对抗外部:守护内心的“秩序”

“做自己”的过程里,是一边认识自己,一边在一场持续的斗争之中。

如此,勇敢且清醒地对抗那些企图将你标准化、工具化的一些巨大惯性和外力之中。

说到底,就像哲学家康德说的那样:“敢于认识!要有勇气运用你自己的理智!”

所以,我们不光要有学会认识自己的清醒,同时,也要在逐渐认识自己之后,做出一番必要的,也是足够理性的改变。

当然,这是很难的,也是乏味的,因为这种自我要求,说白了也是需要我们做到慎独。

可偏偏这些慎独的选择和改变,从来都是反人性的,而且但凡积攒不够多的经验,效果甚微,甚至没效果。

而且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在这么做的过程,其实也很容易被外界的因素干扰。

比如说,你的家人,你的爱人,你的孩子,你的工作,你的老板,你的同事,甚至是关于生活里的鸡零狗碎,一丢丢的小事,都容易阻碍着你。

让自己对抗,其实大部分的时候就是对抗那些闲事、小事、烂事。

美国思想家梭罗有句话说的很好:

“如果一个人跟不上他的同伴,也许是因为他听到不同的鼓声。让他随他所听到的鼓声前进,不论节奏如何,或距离多远。”

的确,一个人的美好,以及幸福的地方,其实就是靠自己一点点改变,一次次收获了实实在在的成果而来。

如此,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越来越相信自己,而不是被别人影响着自己。

正如画家梵高所说:“我越来越相信,创造美好的代价是:努力、失望以及毅力。首先是疼痛,然后才是欢乐。”

就像居里夫人两获诺贝尔奖,但她始终生活在简朴与专注中。

以至于名望、财富、社交的诱惑,也从未能够动摇她对科学探索本身的纯粹热情。

说到底,她对抗的东西,是世人眼里的那些俗物。

而她内心所守护的,恰恰是内心实验室的绝对宁静。

真实自由:成为过程的“本身”

“做自己”这件事,从来就不是达到一个静止的终点,而是活成一种真实流动的状态。

然后,在其中获得一种最高的自由。

说到底,人是自己行动的总和,是其所不是,而不是其所是。

就像诗人艾米莉·狄金森:“我栖息在可能性之中…”

所以说,做自己,才是人这辈子里最多的可能性。

而生活虽然是一个过程,但不是一种存在的状态。

就像我们的生活可能是一个方向,而不是一个目的地。

做自己,其实就是在给自己制造无限多的可能,也在体验无数的可能。

“做自己”三个字,听来轻松,实则是人生最艰难,但同时也最伟大的工程。

而这种最高级的活法,并非拥有了什么,而是成为了什么。

这种活法,本身就是对生命最崇高的致敬,也是在浩瀚宇宙中,你所能刻下的、最独特的签名。

愿你,最终活成的,不是别人期待中的标本,而是自己故事里,那个独一无二、光芒自洽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