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张名为“扼喉”的海报使得台海的气氛紧张起来。画面里有海警船、直升机堵住了台湾对外的重要航道,执法人员从空中跳下来登上了一艘标有“长荣”字样的货船,甲板上摆放着海马斯火箭炮的形状,指向“美国敢运送军火,我们就敢登船查扣”的信息。

这并不是一种形式上的态度,与东部战区围台演训同步,海警从12月29日起在马祖、乌丘一线以及台岛附近海域进行持续执法巡查。海警发言人的表态很直接,就是按照一个中国的原则来管控台岛及其附属岛屿,并且会采取行动,立场以及责任都已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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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正在发生,台当局自己设立的“禁区”已经被现实所消抹,管控更加严格、广泛、牢固。对岸紧张的不是航线会不会被干扰,而是军火能不能运上岛。老招过去用民船做掩护早就被看穿了。去年11月,长荣海运曾把美制M1A2T坦克运送到岛上。赖清德当局绕过军舰,依靠民用船只,是因为担心军舰被火力锁定、被连续跟踪,想把军火藏在集装箱里,像常规靠港一样悄悄卸货。

但是当民船参与运输军火的时候,就不再属于“纯民用”范畴了,触及了他们自认为安全的灰色地带,也为执法留下了空间。海报给出明确路径:直升机索降、登船查证、拦扣运送军火的货轮。这并不是电影桥段,而是一个很明确的执法信号,在中国管辖的海域里,有权利把违法的东西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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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秩序需要管理出来。对台海进行全方位控制,演训一轮又一轮,海警执法一段又一段,能力在过程中不断累积,将来会越来越强、更加细致、更为全面。航行自由不能成为岛上武装的理由,也不能把台海当成秀场。这次演习不只是对军售链条的一种回应,也是对几十年来不断伸向台海的手臂做出的直接回应:谁把火苗递进来,就把火苗扑灭;谁把枪口递过来,就把枪口扳回去。规则需要力量来维持,破坏规则的人一定会受到规则的惩罚。

外部表态十分果断:演训之前,拉夫罗夫公开支持中国维护主权和领土完整;演训期间,委内瑞拉外长伊万·希尔发表声明,反对美国对台军售,并向中国人民表达兄弟般的支持;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明确支持一个中国原则。不到48小时之内,三声“支持”已经接力完成。这不是敷衍,而是现实的政治选择。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这个认识在重要的时候总是会重申、会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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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报的信息量很大:第一,“扼喉”表明管控由点到线再到面,形成了闭环;第二,执法流程十分细致成熟,索降、查证、拦扣环环相扣;第三,目标就是运送军火的货轮,明确告诉商业航运:不要用合法经营为非法运输挡箭,风险最终由企业承担。

登船查扣依靠的是法律以及管辖权。在台湾岛及附近岛屿的相关海域,海警有执法权。执法要重视程序和证据链,查证、记录、取证这三个环节都要踏踏实实。海上执法除了力量之外,还有专业,每一个文件、每一帧影像、每一段呼叫声都可以成为重要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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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喉”的比喻很恰当,海上交通线就是台岛的生命线。掌握喉咙的人,就掌握了节奏。外层演练、近海巡逻、航线执法步步为营,力度十足。“以武拒统”越来越难找到通道:运不进来、修不好,战斗力就会虚,虚到一定程度,政治上就会露出马脚。对外部势力来说,这也是一个明确的信号:台海不是试验场,不是交易场,把军火塞进集装箱、妄图海上穿针引线的道路已经被堵住了。海警执法与战区演训形成合力,把该做的做好,能做的做足,需做的做细,这才是海上治理的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