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越南的高铁梦早得很。20年前,时任总理阮晋勇就想拉日本合作,靠日本的低息贷款修一条连接河内和胡志明市的大动脉,结果2010年,越南国会一票否决,理由既是日本高铁太贵,又是怕得罪我们。其实越南弄这么一出,心里打的算盘很清楚,就是想搞平衡外交,怕跟中国或日本走太近,失去地缘博弈的筹码。可越南以为自己避开了地缘风险,其实是跳进了更深的坑。在德国和韩国眼里,越南就是冤大头,不管项目最后成不成,设备采购、技术授权、运维服务的钱,一分都少不了。
越南高铁弃中日选韩德的背后,是一场用国运豪赌的地缘游戏,越南打出自主牌是为了两头不得罪,可两头不得罪的结果就是两头都得罪。
最近,越南高铁的拉锯战终于落下帷幕,中日都出局了!
越南高铁,这个筹谋了20年的南北高铁项目,终于定下了初步合作方,可结果让人大跌眼镜:中国和日本这两个最有实力的玩家一起出局,取而代之的是越南本土两家民企,他们分别牵手德国西门子和韩国现代,为其提供技术后盾。
和日本的合作破产后,正巧当时中国高铁崛起,成了全球性价比之王,当时也谈过,中车、中铁、铁建都说,能打包输出技术、融资、运营一整套服务,看起来很不错。可问题是,越南又以地缘敏感为由把中国拒之门外了。后来,中日又在越南展开长期拉锯,都想拿下项目,到今年,越南再次连续拒绝了中日两国,项目被越南搁置。
没有中日的参与,高铁项目咋办?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越南人说话了:这次我们自己干!最近,越南首富潘日旺旗下的高速铁路投资开发股份公司和汽车经销商陈伯阳的长海集团站了出来,前者跟德国西门子签了合作协议,后者牵手韩国现代,摆出一副越南高铁自己说了算的架势,要大干特干了。
越南这次看起来决心挺大,可仔细分析条件以后就可以发现,困难太多了,这事儿根本不靠谱。
先说说越南的底子有多薄。现在越南跑的还是19世纪的米轨铁路,其标准与国际不同。还有,全国火车平均时速不足50公里,信号系统靠人工扳道岔,调度全凭电话沟通。
再看他们找的技术奶妈,也就是德国西门子和韩国现代,那就更不靠谱了。这两家公司技术不错是真的,但他们在越南太薄弱了。西门子在越南只设了个办事处,30年就卖过几套地铁信号系统,韩国现代也一样,他们在整个东南亚都没什么存在感。越南找完他们以后,这次,他们提供的高铁车型都是概念车,纯属试验品,在本国都还没商用过,更增加了不靠谱程度。为啥是新车?西门子自己说了,车能爬陡坡、适应越南地形,比较适合当地。
更离谱的是,牵头的两家民企也没有经验,普通铁路的都没有,更别说高铁。其中,VinSpeed主业是卖楼盘、造电动车,长海集团是起亚、马自达的4S店老板,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国家基建总包方,仿佛盖商场和修高铁,就差改改混凝土标号。
还有钱的问题,因为没钱,项目现在都还没真正推进,原本他们承诺7年全线通车,2029年就在越南本地生产高铁列车,可现在,规划的轨道交通产业园还是一片荒地,所谓的本地化生产,更是遥遥无期,最后的解决方案,可能就是把韩国的车厢运到越南喷层漆,然后说是国产的。
这也很正常,这么大笔钱要企业负担,就算越南政府给30年无息贷款,单靠维护、人力、电耗、换零件的钱,就能把现金流压垮。
总之,越南就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用政治博弈代替工程理性的结果就是,牺牲了实实在在的高铁项目。越南只能用毫无经验的本土民企和不靠谱的外国技术,再加上天文数字的成本和复杂的地质条件,项目大概率要完蛋。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事会让越南的国家信誉大打折扣。从2010年拒日本,到后来拒中国,再到现在抱德韩的大腿,越南一次次把高铁当成地缘博弈的筹码。这种反复横跳的操作会让其他国家对越南的合作诚意打问号,越南连这么大的基建项目都能反复无常,以后谁还敢跟它深度合作?
未来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无非两条路:要么越南咬着牙硬撑,最后因为技术不达标、资金链断裂,项目半途而废;要么勉强修完,却因为运营成本太高,年年亏损,拖垮国家财政。无论越南选哪一个,都会是一个悲剧结局。
最后,反过来再说中国,对中国来说,这次出局了,未必是坏事,可能反而躲开了一个麻烦。中国高铁有300万从业者的经验积累、几十年的技术迭代,还有万亿级的产业协同,可以做的很多,根本没必要去赌一个风险这么大的项目。实际上,中国早就把精力放在了更实在的项目上,比如中老铁路已经每天穿梭在万象雨林,中泰铁路也在稳步推进,这些铁路实实在在地连接了产业链,带动了区域经济。
越南这次用国运豪赌高铁,本质上是把基础设施当成了外交装饰品,却忘了基建的核心是解决实际问题。等哪天,越南发现不行了,自己填不上这个坑,可能还会再想回头找中国合作,可问题是,信誉破产以后,再想合作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中国的条件会更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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