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观鸟大年》中的打卡帝又有何区别?

你和《观鸟大年》中的打卡帝又有何区别?

早上和一晗观鸟,雅雀在看不见的密林中奏鸣,一晗只消一眼就说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而自己笨手笨脚地找寻半天,空余晃动的空枝。丧气如排山倒海袭来,悻悻而归后,不断质问自己为何这么多次观鸟下来,自己还像一个未曾摸着门道的叶公呢?为何立了的flag总是迟迟没有提上日程呢?自己忙活的项目又何曾搞出名堂出来呢?

把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泄气说给野草听,她难得地宽慰了我,为何非要时刻给自己上发条呢,为何不能认真地享受下观鸟本身的乐趣呢?为何非要用学识武装纯真的玩味之心呢?是啊,慢就是快,千万要稳着自己急于求成的心,人生有时候就是该有些不求目的、不求成就的癖好啊。

观就是了,为何非要和人家比呢?不识鸟,难道就会少了很多乐趣呢,比如翻腾的云海依然那么曼妙,乌鸫学舌依然让人忍俊不禁,各种不知名的草虫依然让人脑补出一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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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求剑的舟都漂移了,为何还执着于逝去的河呢?

既然求剑的舟都漂移了,为何还执着于逝去的河呢?

一个人关了民宿大门,窝在懒人沙发里,雨声淅沥中翻完了姜北树的书。中途昏睡过去好几次,换了好几个看书的姿势,一面猜测着杨老师为何看重这本书,一面构思着自己有何可以借鉴之处,硬生生地把读书这件让人幸福的事搞成了解密般的阅读理解,反倒失去了文字本身的乐趣。

不得不提到,前些天梦见鸳鸯爸爸带我跋山涉水地拜访野夫老师。为何现在还记得这个梦呢,大概是因为不解梦里的深意吧,明明从未见过野夫怎的那么确认梦里的人是野夫,明明鸳鸯爸爸身在杭州,和野夫老师是两杆子都打不着的人,怎么出现在一个次元呢。野夫怒见不平处,空余胸中草泥马。

野草大概是怕我一个独守民宿害怕鬼火,特意打来电话问候。其实呢,世间可怕从不在怪力乱神,人心不古最后怕。远离人事 倾轧,远离勾心斗角,就这样守着乡野,难得自在快活。

当然有时也会恍惚了,不知今夕何夕,不知福报们是否该休假了,模糊了搬砖狗们疲于奔命的苛责心态。在天马行空的闲谈中虚度光阴,也会升起罪恶感,好像闲散下来就辜负了奋斗青春似的,好像让自己窝在舒适圈就是一件不可宽恕的事。

的确,和多数人选择不一样的路,的确让踌躇满志充满了理想主义的悲壮气息,连所谓的未知也变得有了包袱。何时才能心有一方丘壑,云淡风轻罔顾非议和成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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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曾真正了解身边的人呢?

我何曾真正了解身边的人呢?

和应聘民宿管家的候选人聊了聊,在他们身上仿佛看到自己迷茫的样子,不知自己到底钟情于哪个细分行业,也不知如何粗暴扼要地定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也不知自己的职业规划是否要因迎面的橄榄枝做倾斜,不知在疫情面前是否要将就心中的梦。遂决定将自己每日的百转千回,每每回血的心路历程,甚至自己的灵感瞬间记录下来。

今天听野草提起自己当年在公交上接连三天遇到同一个女孩后,开始怀疑自己日复一日的设计生涯,遂决定离职随心而活,决定塑造一个万物互联的空间,让美好的能量流通,让深度链接成为可能。

有那么一刹,我才惊觉我们整天谈飨识未来的运营规划,不曾追问过一切初心的源头;我们整天自诩彼此的脾性,不曾探究过到底是怎样的原生家庭塑造了今日的我们;我整日奔波于天边的采访,却不曾真的端坐下来,认认真真地聊聊她是怎样的人,她是怎么恋爱育儿交游的,她选择赤贫简约风的缘由,她植系三观是如何养成的,她面对非议、指摘与纠纷的感受。如果你连身边人的故事都未曾捕捉到,岂不罔顾了这秀山丽人,何谈你独到的眼光与见地呢?

梳理了下自己的怪人村、倒逼读书会和青山圆桌会计划,又把“到大自然里去”公众号里的亲子时光、自然研学、创意设计做了重新的菜单分类,心里的路格外明晰了。

如若生来就是孤独

三十而已,乘风破浪啊

质疑郭沫若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