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是必须掌握的间谍和反间谍工具,说来不难,但都在战争中经过检验行之有效
1950年10月30日,中情局下发CIC绝密情报:法国驻越南高级专员皮戈南强调三周之内,中国军队不可能到达南中国介入法在越南的战争,但如果中共得到大量机械化运输工具,那么也许一周,这将打乱法军的进攻计划。
美国驻香港总领馆估计,中共在南部没有大规模集结部队的迹象,而根据韩国总领事估计,最可能中共增加部队去阻止联合国军在朝鲜一线,但会使用“志愿军”的称号以避免扩大战争。
1950年10月31日,中情局绝密情报。美国驻汉城大使提交美国第八集团军情报说,尽管一些信息是粗线条的,缺乏确定性,但中共军两个团已经进入美国第八军防御地区。第八军司令部还没有清晰地确信中共军是否作为独立的战斗单位,还是以“三明治”形式,夹杂在朝鲜军中。晚些时候的在朝鲜东海岸的咸兴抓获的战俘报告陈述,他们是中共第124师,这些战俘穿着单棉衣,说北平话和东北话,说他们的部队已经进入朝鲜,约在10月16日。
中情局对此情报评估:可能有小股中共军在朝鲜战斗,但中情局绝不相信,这
些中共士兵的出现,就意味着中共打算直接或公开介入朝鲜战争。
十一月一日,我志愿军队进至云山地区的美国王牌骑一师第八团、南朝鲜军第一师各一个团发起进攻,激战至十一月二日,攻克云山。此战以劣势装备严重打击美军嚣张气焰,共歼灭美国骑一师第八团大部,南朝鲜军第一师十二团一部,西线“联合国军”被迫全线撤退至清川江南岸和德川、宁远以南地区,转入防御。中国人民志愿军乘胜追击,顺利结束第一次战役。
从中情局《每日电讯》中得到南朝鲜军遭遇“小股中国军队”阻击的消息,是在十月三十一日。龚剑诚心花怒放,他立即用固定发报机将这一消息通报给台湾孙立人将军,也好为台湾孙将军决策提供依据。
回到家里,真娴刚下班,他忍不住激动地关上门,拉起窗帘,跑到厨房抱起真娴,原地转了好几圈。“什么喜事呀!这么高兴?”真娴以为龚剑诚发薪水了,吃惊地看着他手里的食品袋,“噢,有泡菜,还有红辣椒!”
“你猜,今儿有什么重大消息?”龚剑诚放下妻子,少有的得意忘形,像个孩子一样高兴。“看把你高兴的,不会是上级来新指示了吧?”
“你绝对猜不到,”剑诚把食品放下,跑出去谛听一会儿,确定没可疑人,就返回来,插上门,趴在真娴耳边压低声音说:“中国人民志愿军入朝作战了!”李真娴瞪大眼睛问:“志愿军?”李真娴茫然不解。
“就是我们的军队,改了个名字,这样在政治上主动些,一个国家的军队到另外一个国家打仗,派出的军队还是改名为好,历史上有先例。”龚剑诚兴奋地说道。“那是真的嘛!出了多少钱人?”真娴眸子立刻盈出泪光,“打了美国鬼子了吗?”
“不仅打,还打得痛快!美国骑一师够牛的了吧,在云山被志愿军战败了!骑五团团长约翰逊上校,就是我入汉城时跟随的那支队伍的长官阵亡了,骑八团几乎全军覆没!具体伤亡人数不详。”“太好啦!中国万岁!”真娴激动得两眼流泪,使劲抱住剑诚,痴迷地说,“云山,那儿我去过,距离长白山可是很近的呀!”
“云山战役就发生在那儿!骑兵第一师可是美国老牌,这下被打痛了!”随后龚剑诚讲述了这个师的历史。第一骑兵师驻扎在美国南方德克萨斯州布利斯堡附近的沙漠地区,过去是骑在马背上,现在是全机械化部队。这个师参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战后在日本的占领,驻扎在北海道。第一骑兵师资格较老,1921年4月在德克萨斯州的布利斯堡正式成立。
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第一骑兵师基本脱离了战马,增加了反坦克团,配置了机关枪和特种武器。后来整个师增加了.50口径机枪,在数量上增加为普通步兵三倍。军官和士兵从11676人增加到12112人。在1943年2月28日,第一骑兵师最后的骑马部队永久退役,改为步兵编队。真娴对美国人那些编制不太明白。“那是不是意味着,中国军队正式入朝战斗了?”真娴期待地望着丈夫。“中国出兵了,千真万确!”
“中国万岁!”真娴激动地再次呼出心声,双手合十,仰望窗外,喜极而泣,“朝鲜有救了!”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龚剑诚被妻子的情绪感染,紧紧握住她颤抖的手说:“好消息还没说完,你就哭鼻子!”
“我太高兴了!”真娴一下子扑在剑诚怀里,骄傲地扬起头,“你看,我不是在笑嘛。”剑诚用额头顶着妻子的额头,压低嗓子,继续说:“司令部都吵成一锅粥了,威洛比将军和幕僚们都认为不可能,说充其量是保护水丰发电厂和水电站的小股游击队。”
“狠狠打击这帮鬼子,让他们狂!”真娴解恨地说。两人像孩子似地笑出声,并在屋子里拉手转圈。转累了,真娴倒在剑诚的怀里,痴情地享受胜利的喜悦。遥望北方,两人心情无法平静。真娴喃喃地说:“一直盼着这一天啊,中朝唇齿相依,危难关头帮了我们,我的祖国有救了。”
“真娴,酒,今晚得喝点!”剑诚忽然提议。“就来!”真娴像挣脱迷惘的小鹿,腾地蹦起来,跑向小厨房。一分钟后,小炕桌就架了起来。真娴一边喜悦地舞蹈,一边打开食品袋,把泡菜和咸肉放到盘子,刚做的菜没来得及盛到碟子,就连锅都端到桌子上。真娴麻利地拿来一瓶高粱酒,两人共用一碗。真娴咬下瓶盖,咕咚一下倾出半碗水。
“亲爱的教官,给!”真娴笑眯眯,“小梅花敬你!”真娴手捧酒碗到丈夫面前。龚剑诚盘腿而坐,看妻子眼里都是笑意。他让真娴也抱着碗,两只手叠加在一起,两人一同举起。两双火热的眼睛闪烁希望的光芒,彼此凝视,彼此期待,仿佛面前的酒是出征前必须喝的,他们珍惜地碰碰,然后默默低头。
“先敬给牺牲的烈士。”两人将酒碗偏斜,醇香的白酒洒到炕边。龚剑诚用低沉嗓音,深情倡议:“为了胜利,为了朝鲜!”
“嗯,为了胜利!为了中朝友谊!”真娴眼睛笑成弯月,看丈夫喝了一口,自己将酒碗送到嘴边,咕咚一声,灌进去大半口。真娴太激动了,不胜酒力的姑娘此刻脸色绯红,她脱去沉甸甸的外套,仅剩下紧身军衣,突然伸出藕白的双臂,从炕上将龚剑诚请下来,然后身姿妙曼柔软,在屋子中间旋转,还唱起了动听的朝鲜歌曲,优美国的鹤舞让龚剑诚迷醉,可他不善跳舞,看妻子那么美妙的舞姿,自己的脚不太听使唤,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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