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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代的地主乡绅,恶霸阶级,在后世广为传颂的各个艺术演艺作品中总是占据着十足的重要地位。
导致这样结果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他们的罄竹难书的邪恶罪行。
而曾经在旧中国的四川,就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自古未闻屎有税,而今只剩屁无捐。”
它的出处正是来自一个臭名昭著的大地主,大恶霸,刘文彩。
如果说横征暴敛有一个限度,最多就是苛捐杂税数目众多。
可在刘文彩这里,收租收税这件事情,贯穿了他的一生,甚至在他因为肺部严重溃疡生命垂危之际,刘文彩还在纠结该怎么才能征收更多的税,敛更多的财。
据不完全统计,当年刘文彩最“风光”的时日,单单在宜宾叙府开设的征收类目就高达44种,甚至连上厕所都要收税,把老百姓剥削压迫到了极致。
这样一个因为“邪恶之名”流传至今的人物,他的地主生活究竟是怎样的?
重新揭开历史的面纱,让我们对刘文彩一探究竟。
横行乡里,恶霸诞生的传说
从古至今,无论是各行各业都存在着晋升的规矩和法门。
譬如军伍之路就要凭借战功多寡来确定地位,如果一个人有指挥才能,那么他就可以成为将领,若是有人具备关张之勇,那他也能闯出自己的一条路。
但是在成为恶霸这件事情上,是很讲究“天赋”的。
巧合的是,刘文彩就拥有远超常人的“恶霸天赋”。
刘文彩出生于四川大邑安仁镇刘家墩子,这里都是刘氏子弟,宗族关系盘根错节。
和那些小说演义中的恶霸不同,刘文彩不只是心狠手辣,他还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机灵劲,这就让他具备远超常人的审时度势的能力。
不同于纯粹热爱争勇斗狠的泼皮无赖,少年时期的刘文彩就已经开始着手把成为地主恶霸当作一门事业去经营了。
刘文彩的父亲是当地的一个小地主,家境殷实不愁吃穿。
但是刘文彩觉得只有这样可不行啊,想要成为大地主不能只凭着家里这点小资产,必须要实现向上跨越的阶级迈步。
于是他凭借自己审时度势的圆滑心机很快进入到了当地商界,并且赚到了第一桶金。
恰逢乱世之际,刘文彩机敏地意识到只有钱粮还远远不够,于是他找到了自己的弟弟,刘文辉。
1921年,刘文彩的弟弟凭借侄子刘湘对四川的统治也成功进入到了军伍当中,并且顺利成为了川军里的一个旅长,驻扎地就在宜宾。
经过人生前三十多年的打拼和小规模掠夺,刘文彩已经完成了原始资本积累,实现阶级跨越就差临门一脚,这时候弟弟的晋升给他带来了绝妙的机会。
同年,刘文彩捞到了宜宾烟酒公司局长、川南捐税总局总办、川南禁烟查缉总处长等多个油水十足的“肥差”。
于是乎,有钱又有权的刘文彩开始了自己恶霸之路的第二步,剥削百姓。
浑水摸鱼,乱世之中不断横征暴敛
正如张养浩的《山坡羊·潼关怀古》一诗中所写那样“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对于百姓而言,旧社会军阀混战时期和封建时代并无太大差别,甚至更加煎熬。
有了权力之名的恶人们大行其道,无人管制,他们将自己的魔爪伸到中国的各个角落,而广大了农民百姓便成为了他们的牺牲品。
走马上任之后,刘文彩立刻借助自己的官位设置苛捐杂税,大到粮食,小到行走呼吸上厕所,只要在自己辖区内生活的百姓,就必须交税。
他甚至为了鼓励交税,还把税改成了好听的“捐”,也就是捐款的意思。
什么锄头捐、花捐等等,种类繁多层出不穷。
没错,只要是被刘文彩管着的农民,就连下地干活,使用农具也要交税。
这时候有人问了,不愿意捐税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刘文彩成为官员之后,凭借自己圆滑的处事方针再加上横征暴敛带来的雄厚财力,收拢了一大批打手,只要有人不听话,那就打到听话为止。
除了收税之外,刘文彩还经营着鸦片烟土行当,他强迫部分农民不允许他们种地,必须为刘文彩种鸦片,否则就家产没收,打成残疾。
如此行径惹得天怒人怨。
只可惜流年不利,有军中靠山在,刘文彩就是当地的“天”,就是“王法的化身”。
一时间刘文彩几乎是呼风唤雨,只手遮天。
为了继续敛财,刘文彩还在自己的辖区里设置收费关卡,想要从这里通过的所有人都必须上交过路费。
难以置信的是,单单乐山到叙府的一百多公里,刘文彩就设置了30多道关卡,对老百姓的压榨毫无底线可言。
你以为刘文彩做到这里就够了吗?
不,他甚至胆大妄为到开始把魔爪伸到了共产党人的身上。
反动之心,面对大势所趋死不悔改
和反动派狼狈为奸的刘文彩的恶行经过披露之后,四川当地的革命党人便多次出面进行过制止。
谁知刘文彩不但不知悔改,甚至变本加厉。
为了继续扩张自己的野心,刘文彩决定要对共产党人进行斩草除根。
先是在1927年的川南农民抗争捐款和禁烟的运动中,刘文彩偷偷安插自己的眼线进入到农民反抗队伍中。
这些爪牙时刻为刘文彩通风报信,逮到机会后刘文彩立刻派出手下前往,大肆捕杀其中的共产党人,还有那些反抗最厉害的农民头目。
经此之后,刘文彩就再也不遮掩自己的反动之心,只要被他发现的共产党员都会遭到他的追捕,其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受到多年压榨叫苦连天的农民们忍受不了刘文彩这样的横征暴敛,于是各地纷纷反抗,成千上万名农民参与其中。
见此情形,刘文彩认为这是共产党人在阻碍他的发财之路。
于是刘文彩于之后多年里连续屠杀了多达上百名共产党人和地方革命武装战士。
到了这个时期,刘文彩已经不单单是地主恶霸了,他更是人民的敌人,是反动阶级的帮凶。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刘文彩犯下的恶行自然也会报应到自己身上。
1931年,横行十年的刘文彩受到弟弟刘文辉和侄子刘湘的“双刘之争”影响,被迫从宜宾撤离。
临行之际,刘文彩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带走了足足4500多箱的金银财宝,用了20多艘大船才运回自己的大邑老家。
按理说,受到打击之后应该有所收敛才对,可刘文彩不一样,他选择变本加厉。
回到大邑,刘文彩用自己搜刮来的钱财大肆收购土地,再加上自己的人际关系,多达12000亩的田产被他强买到自己手中。
之后刘文彩再将原本属于农民的土地租出去,租金高昂不说,还要定期缴纳利息。
至此,刘文彩算是实现了自己的地主恶霸的梦想,可那些无辜死去的亡魂们,又该找谁诉说冤情呢?
贼心不死,土财主大乡绅的遗留心愿
回到老家后的刘文彩已经开始频频出现身体问题,不知是天道轮回还是因为他长期花天酒地声色犬马带来的后遗症,总之刘文彩的身体差到了极致。
尽管如此,刘文彩依旧坚持纵欲,出行总是妻妾成群前呼后拥,嚣张到了极致。
这些敢怒不敢言的农民还要不停遭受剥削,尽管处处吃亏也不能表露一丝不满,否则就要惨遭爆发,极有可能性命不保。
而刘文彩在老家的恶霸生活中,最让人感到愤怒的事情莫过于他特别制定的“量斗规矩”。
农民租户想要种他的地,就必须先上交二斗粮食,这是押金。
之后交租的时候必须用他提供的斗,而刘文彩收租的斗是特制的,容量很大,农民往往吃亏。
若是当农民要来借粮食,他就拿出来小斗,一来一回便能疯狂压榨,可恶至极。
不过当新中国的太阳冉冉升起,属于人民的黎明即将到来之际,刘文彩这个旧社会的毒瘤便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川地百姓受到号召掀起彻彻底底的反抗旗,参与其中的农民不计其数。
像刘文彩这样的地主恶霸自然成为了第一个被打倒的对象。
到了这个时候,刘文彩依旧幻想着自己能“力挽狂澜”,继续过着自己横征暴敛的“美好地主生活”。
谁知人民如同洪水一般将他筑起的堡垒冲垮,那些附庸在他身边的打手跟班全都弃他不顾,纷纷逃走。
无可奈何之下,孤家寡人的刘文彩也在仅剩的手下的护送下逃离,最终病死在了途中。
值得一提的是,坊间传闻在刘文彩垂危之际他还在关心收租的事情,担心自己的田产被他人霸占。
这时候突然飞来几只乌鸦停在不远处的房檐上,见此情况刘文彩眼中的光亮渐渐消失,嘴里你喃着“罢了,罢了......”便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邪恶终将被打倒,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地主恶霸也永远不会被轻易原谅,他们必须偿还犯下的罪孽,否则那些无辜的冤魂该如何解脱?
如今刘文彩当年居住过的宅院被列为了重点保护单位,以此警醒后人,新中国的成立究竟走过了怎样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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