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马拉松似的"60堂电影课"的文字版写作快接近尾声了,还剩下最后两堂课。
事先,我真没想到口说版的60堂电影课由30万字左右摇身一变竟成了电脑显示的60多万字的文字版,若印成书,那还不照着80万去了?
这还不算我将列入未来之书中的另一次三小时的网上讲座,那天晚上于不知不觉间一口气竟说了三小时,还获得一致赞誉,嗣后整理出了文字版,竟达5万多字。
那么,此著七搞八弄地还不奔着100万字?
太漫长了,这一次写作。从疫情期间的第二年八、九月份开始,只须有空,早晨8点后便开始起笔,10点左右停笔,每天至多工作二小时,不急不躁,悠悠写着,也没想着出版的事,只权当在完成自己的思想表达。
我喜欢这种"地下写作式"态度,因为我可以自由地随心所欲。
但问题在于我基本不费脑子的写作之《沉思经典》给了我以一意外的"教训":此书出版后它赢得一片高评,那么,我费劲巴拉的"60堂电影课"是否会让人觉得读着过于深刻了呢?
莎翁借哈姆雷特之口说:
活着,还是死去,这是个问题!
那么,允许我在此借用一下莎翁的句式道一声:
于写作,到底是不假思索还是须深思熟虑?这是个问题。
哦,市场呵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