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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夏姬,身为春秋时期郑国尊贵无比的公主,亦是那被世人公认的春秋四大美女之一。息妫、齐文姜、西施,她们固然美则美矣,可论起骨子里散发出的性感魅惑,我自信无人能与我相提并论。
我的第一个男人,是堂兄子蛮。想当初,他能将我这郑国第一美女,堪称倾国倾城的尤物揽入怀中,于他而言,确实是幸运到了极点。犹记得最初与他相处的那些日子,他看向我的目光,犹如饿狼见到了肥美的羔羊,满是痴迷与贪恋,一刻都不愿从我身上移开。
然而,时光匆匆,不过短短两年,我的容颜非但没有被岁月侵蚀,反而在岁月的雕琢下愈发娇艳动人,恰似永不凋谢的花朵,散发出愈发迷人的芬芳。可子蛮呢,却在欲望的无尽深渊中越陷越深,逐渐变得形容枯槁,仿佛被抽干了生命的精华。
即便如此,子蛮被欲望蒙蔽的心灵仍不知满足,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要我要我还要……” 那贪婪的模样,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最终,他的生命如风中残烛,倏地熄灭。后人猜测是我梦中所得的素女采战之术在作祟,可是谁也没法给出个确切的答案。
后来,我远嫁到了陈国,成为了大夫夏御叔的妻子,从此便有了夏姬这个称呼。婚后还不到九个月,我便生下了儿子夏徵舒。夏徵舒自小聪慧过人,模样也生得俊朗。在儿子很小的时候,我也曾满心欢喜地陪伴他玩耍,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笑容,心中满是柔情。
夏御叔望着这个提早到来的孩子,眼神中或许曾闪过一丝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可我的美貌就如同令人无法抗拒的致命毒药,让他即便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依然如同着了魔一般,对我如痴如醉,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一切。
岁月如梭,在夏徵舒十二岁那年,正值壮年的夏御叔竟毫无征兆地因病离世。一时间,世间流言四起,皆传是我那神秘的 “采补之术” 夺走了他的性命。夏徵舒在父亲离世后,愈发沉默寡言,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怨恨在心底生根发芽。
楚庄王三年,我已然过了三十,却依旧拥有着如云的发髻、如雪的肌肤,恰似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比二八少女还要诱人的魅力。每次出门,我总会精心梳妆,对镜自怜,嘴角微微上扬,自信于自己的美貌无人能敌。
没过多久,陈国的大夫孔宁与仪行父,先后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孔宁这狡猾的家伙抢先一步得到了我的欢心,每次从我的住处离开,总要在仪行父面前耀武扬威,炫耀我赠予他的锦裆,那得意洋洋的模样,真叫人又好气又觉得可笑。
仪行父见此,心中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绞尽脑汁寻了各种借口来见我。当我第一眼看到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姿时,心中也不禁微微一动。想着多个相好又何妨,便顺水推舟与他一拍即合。仪行父为了讨好我,不惜四处搜罗那些所谓的 “战斗” 奇药,而我对他也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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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孔宁可就惨了,他被我冷落一旁,心中充满了怨恨与不甘。这心胸狭隘的家伙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屁颠屁颠地跑到了陈灵公面前,把我的美貌和风情,夸赞得简直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那陈灵公本就是个轻佻傲慢、沉迷酒色的家伙。
起初听到孔宁的怂恿,他还不以为意,一脸不屑地说:“她都已年近四旬,怕是如三月桃花般早已没了颜色。” 孔宁赶忙谄媚地说道:“大王,您这可就有所不知了,那夏姬驻颜有术,瞧着就跟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一般,且那床上功夫更是天下无双,大王您亲自试试就知道了。” 这番话听得陈灵公欲火中烧,面色瞬间涨得通红。
次日,陈灵公在孔宁的陪同下微服来到我家。我事先得了孔宁的通风报信,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妆容艳丽,服饰华贵。当陈灵公的车驾刚刚抵达,我便款步迎了上去,举止优雅得体,礼数周到周全,一张小嘴如同黄莺般清脆动听,娇声细语。陈灵公见我这般风情万种,只觉相见恨晚,心中一个劲地夸赞孔宁是大大的忠臣。
我卸去那华丽的服饰,换上一身素雅的装扮,反而更显得清新脱俗,宛如出水芙蓉。在酒宴之上,我美目流盼,巧笑嫣然,陈灵公还没喝上几杯酒,就已经被我迷得晕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我轻抿酒杯,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勾人的妩媚。
到了夜晚,陈灵公早已迫不及待,一把将我拥入怀中,解衣共寝。面对这一国之君,我自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一会儿装得如同娇羞的少女,弱不禁风,惹人怜爱;一会儿又似风情万种的熟妇,柔情似水,缠绵悱恻;时而还化作妖媚放荡的女子,极尽诱惑,刺激非常。陈灵公自此以后,也彻彻底底成了我的裙下之臣。
那时的郑、陈两国,真可谓是春秋时期最为风流的地方,诗经中诸多 “淫奔” 之词皆是源于此。这风气,与今日欧美所谓的性解放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
可随着儿子渐渐长大,知晓了我的那些荒唐事,看向我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不满与无奈。有一次,夏徵舒撞见孔宁从我房中离开,那得意炫耀的模样让夏徵舒愤怒不已。他冲进屋内,对着我喊道:“母亲,您怎能如此不知检点!”
我望着儿子那愤怒又失望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却不知如何回应。我下意识地用手帕轻掩嘴角,娇嗔地说道:“徵舒,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事。” 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倔强和不以为然。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儿子夏徵舒对我的行为愈发难以忍受。每当听闻陈灵公要来,他总是找借口避开。而我,虽明知儿子的不满,却依旧沉沦在这荒唐的欲望之中。
有一天,夏徵舒终于忍不住再次与我对峙,他红着眼睛说:“母亲,您这样下去,让我如何做人?” 我望着儿子那痛苦的神情,泪水忍不住滑落,我拉住他的手,说道:“徵舒,是母亲对不起你。” 可夏徵舒却甩开我的手,转身离去。我咬了咬嘴唇,心中虽有愧疚,却又很快被欲望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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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夜深人静,我独自躺在床上,回想起儿子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心中便涌起无尽的愧疚。我知道,是我的放纵和不知检点,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让他失去了一个正常家庭应有的温暖和安宁。我是个失败的母亲,没能给他树立一个好的榜样,没能给予他应有的关爱和教导。
我也曾想过改变,想过为了儿子结束这混乱的生活,但那些男人的甜言蜜语和欲望的诱惑,又总是让我迷失了方向。我在这无尽的愧疚与欲望的挣扎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谁能想到,没过多久,陈灵公竟胆大包天地召集孔宁和仪行父一同来见我,搞出了一场惊世骇俗的连床大会,真真是荒唐到了极点!
在连床大会之上,烛光摇曳不定,人影交错重叠。陈灵公、孔宁、仪行父三人,一个个眼神迷离,满脸写着贪婪与放纵。我周旋于他们之间,心中却五味杂陈,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看着这荒唐至极的场景,这混乱不堪的关系,我不禁在心底发问:这究竟是我的罪过,还是这世间的欲望太过疯狂?
我望着他们那丑陋的嘴脸,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悲凉。可又能如何?我不过是这乱世中一朵被欲望洪流裹挟的娇花,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在这荒唐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我的儿子夏徵舒,随着年岁渐长,对我那些不堪的行为,心中早有不满。可那陈灵公位高权重,他也是无可奈何,每次听闻灵公要来,便只能托辞避开。那时的我,心中既愧疚又无奈,深知自己的行为让儿子蒙羞,却又深陷在欲望与虚荣之中难以自拔。
楚庄王十五年,夏徵舒已然十八岁,长得壮大雄伟,力大无穷且擅长射箭。陈灵公为了讨我欢心,竟让夏徵舒承袭他父亲的司马官职,执掌了兵权。徵舒这孩子,因着这份嗣爵之恩,在家中设宴款待陈灵公。
那一日,府中摆好了酒宴。起初还算正常,可酒过三巡之后,这君臣三人就开始胡言乱语,互相调侃嘲谑。那丑态百出的模样,真真是让人不忍直视。他们还不知廉耻地争论起夏徵舒究竟是谁的儿子,互相指着鼻子,叫嚷着:“像你!像他!像我!”
那一刻,我在一旁只觉得无地自容,心中满是羞愧与悔恨,恨自己为何让儿子陷入如此尴尬耻辱的境地。徵舒在一旁听得怒火中烧,再也无法忍受这般羞辱,心中的杀意瞬间涌起。他先悄悄地将我锁在了内室,而后从便门溜出,召集了部下军众,把府第围了个水泄不通,严令不许放走陈灵公和孔、仪二人。
徵舒自己则戎装披挂,手执利刃,气势汹汹地从大门杀了进去。那三人察觉大事不妙,惊慌起身就跑。陈灵公竟还妄图跑入内室向我求救,可那门早已被徵舒锁上。他慌乱中毫无头绪,只得向后园奔逃,徵舒则在后面紧追不舍。当时的我被锁在屋内,心中焦急万分,既担心儿子犯下大错,又对陈灵公的无耻行径感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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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灵公想钻进马厩躲藏,可那马群被他吓得嘶鸣不止。他无奈只能退出,偏巧这时徵舒赶到,只见徵舒拉弓射箭,一箭就射中了陈灵公的胸口,陈灵公当场就死在了马厩之下。而那孔、仪二人,狼狈不堪地从狗洞里钻了出去,连家都不敢回,光着屁股就落荒而逃。
徵舒谎称 “陈灵公酒后急病归天”,又和大臣们立了太子午为新君,也就是陈成公。徵舒这孩子宰了陈灵公,虽说大逆不道,是为弑君。但那陈灵公向来就毫无君主之相,陈国人也压根儿看不起他,所以对他的死,众人并未太过在意。而我在这期间,内心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不知未来的路在何方。
可那孔宁与仪行父逃到了楚国,向楚庄王进言,说徵舒以臣弑君,必须讨伐,以正视听。否则,这天下定会乱了纲纪。楚庄王呢,一方面想充当老大,做这天下的警察,另一方面也觉得身为君王,确有维护道统的责任。于是,决定出兵讨伐陈国的夏徵舒。
就在陈成公去晋国进行国事访问之时,楚国突然挥师进入陈国,兵临城下。陈国弱小,哪敢与楚国对抗,便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夏徵舒身上,还打开城门迎接楚军。陈国大夫辕颇带领着楚军抓住了夏徵舒,对他施以 “车裂” 之刑。
当我得知儿子即将被处刑的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万箭穿过,痛得无法呼吸。我的眼前瞬间一片漆黑,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崩塌。我后悔不已,后悔自己的放纵与荒唐,将儿子一步步逼到了这般绝境。我在心中不停地呐喊:“是我害了你,徵舒,我的儿啊!”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我全身颤抖,几近昏厥。我多希望能替儿子承受这一切痛苦,多希望时光能够倒流,让我重新选择,不再让他因我而遭受这灭顶之灾。看着儿子被带走的方向,我无力地瘫倒在地,心中充满了绝望和自责。我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可恶的母亲,是我亲手毁了儿子的一生。
而后又将我捉住,送到了楚庄王跟前。当我见到楚庄王时,只见他望着我,眼神中满是痴迷,显然是动了要纳我为妃的心思。而我在那一瞬间,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庆幸自己的美貌还有这般吸引力,还是该为这不知前路的命运而担忧。
可就在这时,楚国大夫巫臣却对楚庄王说我是个不祥之人,身边的男人都会被诅咒身亡,陈国也是因我而亡。还说天下美女众多,何必非要我。楚庄王听了这番话,终是放弃了纳我为妃的想法,将我赐给了丧偶的楚国贵族连尹襄老。那一刻,我的心中既有失落,又有一丝解脱。
楚庄王十七年,连尹襄老没享几天艳福,就战死沙场。而他那不成器的儿子黑要,连父亲的遗体都不顾,就堂而皇之地将我这庶母 “烝” 了过去。我已四十八岁,在古代,这般年纪差不多就是老太婆了。可竟还能让人冒着乱伦的骂名霸占,想来也是我驻颜有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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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内心,早已疲惫不堪,对这混乱的生活感到深深的厌倦。然而,说我是红颜祸水、不祥之物的楚国大夫巫臣,实则是个深藏不露的情场高手。其实他劝楚庄王放弃我,竟是为了他自己。他的深情以及那一番苦心,通过种种途径传到了我的耳中,让我感动不已。
于是,我依照巫臣的计划,假托迎丧之名,向楚王请求回到娘家郑国,寻回亡夫襄老的遗体,好让他入土为安。楚王倒是同意了我的请求,我得以归郑。在这过程中,我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期待着能与巫臣有一个新的开始。巫臣借着出使齐国的机会,取道郑国。
他把原本要带给齐国的国礼,当作聘礼给了我,而后带着我一起私奔到了晋国。巫臣为了我,可谓是机关算尽。但他也因此牺牲了太多,而这笔账怕是都要算在我的头上。那时的我,心中既充满了对巫臣的感激与爱意,又对他为我付出的一切感到愧疚和不安。
好在巫臣与我在晋国得以双宿双飞。只是楚国的巫氏一族,却因我们迎来了灭顶之灾。楚庄王被巫臣这般戏弄,怒不可遏,派公子婴率兵抄没了巫臣的家族,整个巫氏一族就此覆灭。
而晋国国君得到了名动天下的巫臣,大喜过望,封他为邢大夫,还分给他一大块采邑。我与巫臣便在此终老。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一生风流韵事不断,最终竟还能寻得真爱,余生有所托付。苍天待我,确实不薄啊!历经了这诸多波折,我也终于在巫臣这里找到了内心的安宁与依靠。
长得漂亮不是我的错,诽谤都是你们的错。民间对我的身世和我那些男人们的遭遇,一直议论纷纷。各种荒诞不经的传说层出不穷,甚至还有说我未嫁时,梦见天上降下一位 “素女”,传授我 “采阳补阴” 之术,所以才能青春永驻,而那些男人都成了 “药渣”。
哼,这简直是无稽之谈!那些男人的命运,不过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和造化所致。若不是他们贪图我的美色,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所谓 “红颜祸水”,不过是那些男人为自己的贪婪和放纵找的借口罢了!易中天将我比作希腊的海伦,说我因美色对国家政局产生了巨大影响。可他们又怎知,我不过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女子。
《左传》说我 “杀三夫,一君,一子,而亡一国、两卿”,《列女传》也讲 “灭国破陈,走二大夫,杀子之身,殆误楚庄,败乱巫臣,子反悔惧,申公族分”。可这背后的真相,又有几人能懂?
想当年,我因美貌备受瞩目,走在街头巷尾,都能感受到无数炽热的目光。哪怕只是微微一笑,便能让周围的人心神荡漾。记得有一回,我与几位亲友相聚,不过是寻常的交谈与欢笑,却被旁人传得不堪入耳。那些流言蜚语如狂风骤雨般向我袭来,让我委屈得泪湿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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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光消逝,我的故事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中愈发荒诞离奇,离谱得让人咋舌。他们言之凿凿,信誓旦旦地宣称我三次成为 “王后”,七次成为他人的心上人。可实际上呢?我不过是在这动荡不安、纷乱复杂的乱世中,身不由己地经历了几段,或真心付出或纠结难缠的感情罢了。
那些声称我 “害死” 九个男人的荒谬言论,每一次听闻都让我悲愤,在心中无数次地痛斥:这世间怎会如此不公?每个人的命运明明都紧握在自己手中,他们的不幸怎能被这般不负责任地归咎于我?我不过是他们人生匆匆旅途中的一个短暂过客,是他们自己所做出的抉择,所踏上的道路,注定了最终的结局。我又何罪之有?
就拿所谓 “一妇三夫同欢同乐” 的不堪场景来说,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向来对每一份真挚的感情,都怀着敬畏之心,对每一个相遇之人,都曾毫无保留地付出过真心实意。如果可以,我怎可能自甘堕落,心甘情愿让自己陷入这般声名狼藉、为人不齿的境地?又怎么会甘愿背负 “红颜祸水” 这等充满羞辱、令人唾弃的骂名?
还有荒谬绝伦的 “采阳补阴” 之术,纯粹是无中生有的恶意捏造。我能保持青春美貌,首先要感恩家族优良的基因传承。我家族中的女子大多天生丽质,这优秀的基因,赋予了我较好的容貌和还算强健的身体素质。其次,身为贵族,我的确享受着旁人难以企及的优越生活条件。
每日里,山珍海味滋养着我的身躯,锦衾绣枕让我夜夜安睡无忧,无需为生计奔波劳累使我拥有充足的时间调养身心,再有名医的悉心照料为我的健康保驾护航。而我自身,向来性格开朗、乐观豁达。可即便如此,面对这世间的种种不公与污蔑,我又怎能毫无波澜?
每当遭遇那些艰难险阻的困境,我虽能强装坚强地直面应对,始终维持着积极良好的外在心态。但在无人的深夜,我内心的恐惧、委屈和无奈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我在心中不断地问自己:为何这世间的人只看到我的美貌,却对我内心的痛苦和无奈视而不见?难道就因为我生得貌美,便要承受这诸多莫须有的罪名?
曾经,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我对着高悬天际的明月默默垂泪哭泣。我感到无比的悲愤和绝望,在心底无数次地嘶声呐喊:上苍啊,为何要让我遭受这等冤屈?我也曾试图抗争,试图为自己辩解,可微弱的声音在这汹涌的流言蜚语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只能咬紧牙关,挺直自己的脊梁,在这纷纷扰扰、是非不断的尘世中艰难地跋涉。我衷心地期望,我的故事能够让人们深刻反思关于美貌、权力和欲望所存在的种种偏见与误解。让大家懂得,绝不能仅仅凭借表面的现象就轻易地对一个人做出评判,要学会珍惜身边的人,珍视自己当下所拥有的生活。
往昔的那些风风雨雨,都已如同过眼云烟般消散。我只衷心祈愿,这世间能多一些理解与包容,少一些无端的偏见;多一些真挚的情爱,少一些被欲望驱使的纠缠。或许,这便是我这充满波折坎坷的悲情人生,所能留给后人的一点启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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