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想和你聊聊。”
好心情瞬间一扫而空。
白悦柠不想招惹,示意苏星河:“我们走吧。”
不料,下一秒,轮椅却被林雁死死抓住。
白悦柠诧异抬起头,只听林雁开口:“白小姐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屑给我吗?”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只是个跳梁小丑。”
“你漂亮,家境好,和淮州青梅竹马,我是替身,是小偷,我一辈子都比不上你。”
“可是白小姐,我爱淮州的心却不比你低半分……”
林雁说着就红了眼,一副清贫倔强的小白花模样。
白悦柠却听得一阵反胃,她冷下声音打断她:“林小姐,我对你们的爱情没有半分兴趣。”
“你的爱高不高贵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来找我到底是解释还是膈应我?”
她不愿纠缠,推着只想离开是非之地,可林雁却似铁了心要说完,又上来拉住白悦柠的轮椅:“白小姐,你别走!”
“放开!”
这下,苏星河再忍不了了,她护着轮椅,直接把林雁一推。
就见林雁后退好几步,然后“啊”的一声尖叫着狠狠撞在桌子上。
桌上的咖啡和餐具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林雁狼狈坐在其中,死死捂着肚子,面露痛苦。
“林雁!”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徐斯年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他猛然冲上前,语气是藏不住的关切:“你怎么样?”
林雁将自己蜷缩起来,哽咽开口:“淮州……我肚子……好疼……”
“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徐斯年说着,将林雁打横抱起,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走之前,他回过头,神色复杂地看了白悦柠一眼。
凉凉一眼,带着些陌生的冷意,他此前从未这般看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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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悦柠被苏星河送回家,从离开咖啡厅后她便一直一言不发。
只是沉默的听着苏星河骂了林雁一路。
回到自己房间,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枚平安扣的玉佩。
是徐斯年送的礼物,已被白悦柠带了十年,连洗澡睡觉都从未摘下。
玉养人,人也养玉,种水本就极好的玉佩油润光亮,触手生温。
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