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为方便大家阅读,全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切勿对号入座。图片来源网络,侵权联系删除】
我叫李伟国,今年61岁了。
此刻我和老婆晓芳正在江苏老家的院子里忙活着。
今儿个可是个大日子,我俩结婚37周年纪念日。
看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亲朋好友,我心里美滋滋的。
“哎呀,老李啊,你们这日子过得真是有滋有味啊!”
我发小王麻子端着杯酒凑过来,笑嘻嘻地说。
“嗨,哪有哪有。”我摆摆手,心里却美得冒泡。
我瞅了眼正在和几个大妈聊天的晓芳,59岁的她虽然染了几根白头发,但在我眼里还是那个躲在鸡舍里的姑娘。
“老伴儿,过来歇会儿。”我冲晓芳招招手。
她笑着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
“咋啦?又想起啥来啦?”
晓芳看我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嘿嘿,你猜猜我想起啥了?”
“得了吧你,肯定又想起咱俩第一次见面那事儿了呗!”
晓芳白了我一眼,但眼里全是笑意。
“嘿,还真让你给猜着了!”
我哈哈大笑,“咱俩那破鸡舍里的‘邂逅’,想想还真是有意思。”
说起来,我和晓芳的故事还真得从那个鸡舍说起。
那是1987年的夏天,我刚从大学毕业回到老家。
哎呀,那个暑假可把我折腾得够呛。
刚回家没两天,我爸李大山就开始张罗着给我相亲。
“伟国啊,你都24了,得赶紧找个对象了。”
我爸一边剥着花生一边说,“明儿个张叔家闺女要来,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
我妈王翠花在一旁帮腔:“就是,你看看村里,你这年纪的都当爹了。赶紧的,别挑三拣四的。”
我听得直翻白眼,心说我这刚毕业,连工作都没着落呢,哪有心思谈对象啊。
但是吧,我又不敢直接顶撞我爸妈,只好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打定主意要溜。
第二天一大早,我妈就开始催我起床。
“伟国,快起来啊,一会儿人家姑娘该来了!”
我哼哼唧唧地应付着,等我妈一出门,我立马翻身下床,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家门。
我漫无目的地在村里转悠,就是不想回家面对相亲。
转着转着,我就来到了村边那个废弃的老鸡舍。
那鸡舍破破烂烂的,平时根本没人去。
我寻思着,这地方应该能躲个清静。
我刚钻进鸡舍,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尖叫:“啊!谁啊?”
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好嘛,角落里蹲着个姑娘。
她长得挺水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正瞪着我看呢。
“你…你是谁啊?干嘛躲在这儿?”
我结结巴巴地问。
“我还想问你呢!”
那姑娘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你不会是来相亲的吧?”
“啊?你怎么知道?”
我一愣。
“哈哈,那咱俩可真是同病相怜啊!”
姑娘笑起来,“我叫周晓芳,是村里的医生。我爸妈整天催我找对象,烦死了。”
就这样,我和晓芳在这个破鸡舍里聊起来。
从各自的学习经历到对未来的憧憬,我们聊得可开心了。
不知不觉,太阳都快落山了。
“哎呀,不好!”
我一拍脑门,“我得赶紧回去,要不我爸妈该着急了。”
“我也得回去了。”
晓芳站起身,“要不这样,咱俩留个联系方式呗?以后有啥事也好联系。”
就这么着,我和晓芳在鸡舍里认识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没事就往卫生所跑。
有时候装病,有时候说陪邻居家孩子看病,反正就是找各种借口去见晓芳。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对晓芳有了感觉。
可是吧,家里的相亲压力也越来越大。
我左右为难,既不想伤父母的心,又舍不得放弃晓芳。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决定跟我爸妈摊牌。
“爸,妈,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我站在堂屋中间,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咋啦?有啥事啊?”
我妈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疑惑地看着我。
“那个…我…我喜欢上一个姑娘了。”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
“真的啊?太好了!”
我妈一下子站起来,兴奋地问,“是哪家的闺女啊?”
“是…是卫生所的周晓芳。”
我小声说。
话音刚落,屋里就安静了。
我爸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周家?那个瘸子老周的闺女?不行,绝对不行!”
我这才知道,原来晓芳的爸爸因为一场意外落下了残疾,家里条件不太好。
在我爸眼里,这门亲事简直是门不当户不对。
从那天起,我和家里人就开始了持续不断的争吵。
我努力工作,想用自己的能力来证明什么。
每天下班后,我都会去帮晓芳照顾她爸爸,慢慢赢得了周家人的好感。
就在我和家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村里突然爆发了一场流感。
晓芳作为村里唯一的医生,那叫一个忙得脚不沾地。
我一看这情况,二话不说就主动请缨去帮忙。
哎呀,那段日子可真是累得够呛。,
白天给病人看病,晚上还得熬中药。
有时候忙起来,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和晓芳刚忙完,累得直接瘫在卫生所的小板凳上。
“伟国,你说咱们这样熬得住吗?”
晓芳揉着酸痛的肩膀问我。
我嘿嘿一笑:“怕啥?咱俩一起上阵,这疫情不就是个小菜一碟吗?”
晓芳白了我一眼:“就你能耐,小心别把自己也累倒了。”
“放心吧,我李伟国可是铁打的!”
我拍着胸脯保证。
谁知道这话刚说完,我就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个狗啃泥。
晓芳赶紧扶住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瞧瞧,这不就现原形了吗?铁打的李伟国同志。”
我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只要能和晓芳在一起,再苦再累也值得。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我们的共同努力,终于控制住了疫情。
全村人都对我们竖起了大拇指,夸我们是好样的。
这件事之后,我爸妈的态度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有一天晚上,我爸把我叫到跟前。
“伟国啊,”我爸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段时间爸看你表现得不错。那个晓芳姑娘,也挺能干的。”
我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赶紧说:“是啊是啊,晓芳她人可好了。爸,您看…”
我爸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行了行了,你小子别得寸进尺。这样吧,过两天你把晓芳带回来,让你妈也见见。”
我差点没高兴得跳起来,连声答应:“好嘞好嘞,您放心,保证让您和我妈满意!”
就这样,到了1988年春节,我们两家人终于坐在了一起。
那顿年夜饭,可真是热闹。
我爸和晓芳爸爸推杯换盏,我妈和晓芳妈妈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其乐融融的。
看着这一幕,我和晓芳相视一笑,心里美滋滋的。
我悄悄握住晓芳的手,在她耳边小声说:“晓芳,咱俩这是熬出头了。”
晓芳红着脸点点头:“可不是嘛,都亏了那个破鸡舍。”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晓芳好奇地问:“笑啥呢?这么高兴。”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棵老槐树:“你看那儿,咱家那个老鸡舍原来就在那棵树后头。”
晓芳眼睛一亮:“哎呀,可不是嘛。咱俩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儿。”
“是啊,”我感叹道,“谁能想到,那个又破又臭的鸡舍,竟然成了咱俩的定情之地。”
晓芳轻轻靠在我肩上:“伟国,咱们这37年,过得真快啊。”
我点点头:“可不是嘛。咱俩从相识、相恋到结婚,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你说,要是没有那个鸡舍,咱俩会不会就错过了?”
晓芳笑着摇摇头:“傻瓜,缘分这东西,躲都躲不掉。就算没有鸡舍,咱俩也肯定会遇到的。”
我嘿嘿一笑:“那可说不准。要不是躲相亲,我可不会跑到那个鸡舍去。”
“你呀,”晓芳点了点我的鼻子,“现在想想,那时候咱俩躲相亲的样子,还真是傻乎乎的。”
我们相视一笑,回忆起当年的种种趣事。
那时候村里条件艰苦,我刚毕业时的工资才80块钱。
记得有一次,我攒了好久的钱,想给晓芳买个收音机。
转了好几个供销社,终于找到一个不错的,要价68块。
我二话不说就买下了,心想晓芳肯定会高兴坏了。
谁知道晓芳看到收音机后,却皱起了眉头:“伟国,你怎么乱花钱呢?这么贵的东西,咱们家里还有更要紧的事要用钱呢。”
我一下子蔫了:“我…我是想给你个惊喜。”
晓芳叹了口气,但还是笑着说:“傻瓜,有你陪在我身边,就是最大的惊喜了。”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问晓芳:“老婆,你还记得我送你的第一个收音机吗?”
晓芳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当然记得。那个红色的小收音机,我可宝贝了好多年呢。”
“嘿,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乱花钱呢。”我挠挠头说。
晓芳白了我一眼:“你呀,那时候咱们家里条件不好,我是怕你太破费。其实我心里可高兴了,那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听了这话,我心里暖暖的。
这些年来,我和晓芳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
从最初的艰难创业,到后来的安居乐业;从柴米油盐的柴头灶火,到如今的幸福美满。
我们见证了中国乡村的巨大变迁,也在这个过程中收获了属于我们的幸福。
“老伴儿,”我轻声说,“谢谢你陪我走过这37年。”
晓芳靠在我肩上,柔声回答:“傻瓜,咱俩是夫妻,本来就该一起走下去的。”
夕阳西下,为我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我看着院子里熙熙攘攘的亲朋好友,又看了看身边的晓芳,心里满是感激。
我们的故事,或许就是千千万万普通中国人的缩影。
从贫穷艰苦到安居乐业,从胆怯青涩到相濡以沫。
这些年来,我们用真心和汗水,谱写了属于自己的爱情篇章。
“哎,老伴儿,”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咱们村那个老鸡舍,现在还在不在啊?”
晓芳想了想,说:“好像去年就拆了。听说要在那儿建个小公园。”
我有点惋惜:“那可惜了,咱们的定情之地就这么没了。”
晓芳笑着拍拍我的手:“傻瓜,那鸡舍早就该拆了。再说了,咱们的感情又不是建立在那个鸡舍上的。”
我点点头:“也是。不过我总觉得,要是能给那个鸡舍立个牌子啥的,就更有意思了。”
“你呀,”晓芳被我逗笑了,“就爱臭美。走吧,咱们回去招呼客人去。”
看着晓芳的背影,我心里满是幸福。
37年了,我们从相识、相知到相守,经历了太多太多。
但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总是手牵着手一起面对。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跟上了晓芳的脚步。
不管未来还有什么在等着我们,我相信,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一定能克服一切困难。
就像那个破旧的鸡舍,虽然它已经不在了,但它见证的爱情,却会永远留在我们的心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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