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夏槐,这是今年我最喜欢的生日礼物。”
宗夏槐还记得当年谢宜年垂着眼望着自己,笑意浅浅的样子。
她以为,他早就把这把匕首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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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刀尖没进血肉的声音。
紧接着,温热的鲜血决堤般疯狂涌出。
谢宜年向后倒去时,只听见宗夏槐焦急的声音。
“你疯了吗?谢宜年!”
意识迷蒙前,谢宜年感受到自己的心口被宗夏槐柔软的掌心按住。
他也听见宗夏槐的声嘶力竭。
“谢宜年,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死了,我也不原谅,这一辈子,下一辈子,永生永世,我都不原谅!” “你说你叫宗夏槐,但你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谁,你又问我,你是谁,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你念‘宜年’两个字,紧接着又念起舒婷的《致橡树》。”
原来第一次见面,谢宜年记得这样清晰。
宗夏槐望着谢宜年,沉寂许久的心忽然又砰砰跳起来。
那是因为当年十五岁的自己和十八岁的谢宜年。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为什么当时宗夏槐会念出这首诗歌?

之前为了追求许露,秦季明在她公司里注了不少股。
蚊子再小也是肉,一个成功的生意人,从来不会在可以避免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自己利益受损。
手机在他指尖转了两圈,到底还是给许露发了条短信,表示要就她的决策谈一谈。
等了一会儿,许露的电话打过来了,女人的声音寒冷似冰,“喂?”
……虽说不想理秦季明这个渣男,但她一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此刻对方拿公事做幌子同她搭话,她也只有忍着不适接听了。
怨气几乎隔着话筒扑面而来。
秦季明顿了顿,才忍住直接挂电话的冲动,单刀直入道,“我记我说过,颐然科技站在我的对立面上,两边都沾,对你公司日后的发展百害无利。”
也会导致我的资金颗粒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