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那老太太就摘下墨镜,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怎么?没想到是我?”
“我说你也是贱,这么多年也没给我们纪家留个后,竟想着卖掉我儿子给你的股份,转移我们纪家的财产!”
原来是纪淮霆的母亲。
林静疏顿时心生抵触,脑子里闪过一些记忆碎片。
有她蹲下给纪母洗脚、被纪母扇耳光、被纪母泼热茶……
难怪她心生抵触,心口还是止不住的泛酸、委屈。
林静疏抿了口咖啡,冷声回怼:“你说我贱,那用我骨髓的你,岂不是更贱。”纪淮霆深深看着她,思念几乎一眼望穿。
然而这道视线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个挺拔的身影挡了个严严实实。
方应臣和纪淮霆在一些合作和晚宴上见过面,彼此之间尚停留在表面的井水不犯河水。
“纪先生,有事?”
不同于和林静疏说话时的平淡,方应臣面对纪淮霆时的语气,称得上冰冷如刀。
纪淮霆没回答,目光越过方应臣,落在林静疏身上,心如擂鼓。
从见到那张照片开始,纪淮霆就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这仿佛就是乔知夏的心门,也是这么毫不留恋的为他关紧了。
“该死......我在做什么?”
席九擎低咒了一声,为自己这狼狈的行为,感到羞耻。
他竟然眼巴巴的跑过来乞求她的感情。
他什么时候混到这么差劲了。
没有这个女人的爱,他会死吗?白术可一点也不惯着叶炙,都还不等叶簌簌说话,就对他一顿喷。
“也不知道谁还是小卡拉米的时候,对着簌簌嘤嘤嘤的求资助,现在成大腕了就来质问我家簌簌了,叶炙,你怎么那么恶心啊?”
叶炙被白术喷得脸色白了青,青了红,红了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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