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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I能回答一切,我们为什么还要学哲学?

因为未来属于会提问的人。

在《哲学的邀约》中,土耳其哲学教师耶尔马兹·穆拉特·毕立江借由高中生艾格的穿越之旅,搭建起一场跨越时空的思想对话。

艾格先后拜访了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伊本·西那等16位哲人,围绕“存在”“真理”“幸福”“道德”等根本性的人生课题展开问答与论辩。16场生动、鲜活的虚拟对谈,将经典哲学思考转化为现代人可直接进入的成长指南。

在人工智能逐步融入日常对话的今天,这种与“哲学家数字分身”对谈的设想,恰似构建了一个可随时请教的“古代哲学大模型”。

它不仅呈现了一种亲近哲学的可能,也为我们预示了这样一个未来:每个人皆可借助技术与思想传承,与往圣先贤展开一场属于自己时代的哲学对话。

点击海报,入手《哲学的邀约》(第1/2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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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跟随艾格,去探访柏拉图。来自21世纪的艾格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为什么管理者必须是哲学家?”

柏拉图(公元前427—前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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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公元前427—前347)

古希腊著名哲学家。他出生于雅典,被称为哲学史上第一个创立了系统哲学的哲学家。他是苏格拉底的学生,也是苏格拉底观点的继承者。他在雅典创建立了学院,即“阿加德米学园”,成为当时哲学思想的中心。

柏拉图因其创立的哲学体系而被人视为伟大的哲学家,因此我不太敢同他交流。鉴于他所研究的主题之多,以及他对哲学发展的贡献之大,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场见面中应付自如。对于会面地点,我也费了一番心思。

最后,我决定在我个人非常喜欢的伊兹密尔美国学院的图书馆里同他见面,爸爸在那里教书,因此我偶尔也会去那里听课。在那里,没有人会发现我和柏拉图。此外,对于创建过学院的柏拉图来说,学校是一个再理想不过的地方了。

学校同样因为下雨而放了假,爸爸笔记本里的问号把我带到了图书馆里我最喜欢的位置上,也就是能望向花园的窗户旁边。我拿出了笔记本和笔开始等待,没过多久,柏拉图就从书架间现身了。他微笑着走向我,并在我面前坐了下来。

艾格:欢迎您,柏拉图!首先我想说,在所有古典哲学家里,您是我最好奇的人,但和您见面又会让我陷入一种奇怪的恐惧之中。

柏拉图:你的好奇我理解,但你的恐惧从何而来呢?

艾格:首先,您的哲学思想非常广泛,我无法充分地理解您所建立的体系。这使我感到害怕,虽然我在课上已经很努力了。

柏拉图:说得好像我要向你提问似的!我才应该害怕,要问问题的人可是你。

艾格:您知道吗,英国著名的哲学家阿弗烈·诺斯·怀特海说过:“整个西方哲学史无非是对柏拉图的一系列注脚。”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几乎在2 000年以后还有人这样评论您,难道我不该害怕吗?

柏拉图:我听过这句话,它在我们哲学家的圈子里经常被提及。甚至还有朋友用这句话调侃我说:“天啊,你可真了不起。”当然,听到别人这么评价自己是挺开心的,但依我看这句话有点儿夸张了,毕竟在整个哲学史中存在着成百上千位哲学家。

艾格:如果您愿意的话,就让我们从您的名字开始讨论吧。我知道您的真名不是柏拉图,而是阿里斯托克勒。为什么人们用“柏拉图”称呼您呢?

柏拉图:在我所生活的时代,人们经常会按照一个人的外表或者从事的工作而给他起名字。由于我有着宽大的肩膀,在体格上像一个运动员,于是人们就以柏拉图来称呼我,这个词的意思是“宽大的”。然后,这个名字就这么保留下来了。

艾格:还个形容还挺准确,其实您的原名也很适合您。据我了解,“阿里斯托克勒”的意思是绝妙的、拥有荣誉的。

柏拉图:谢谢你的赞美。

艾格:在谈到您的哲学思想之前,我想先问一些有普遍性的问题,然后再和您更加详细地讨论哲学。我先从您的老师苏格拉底开始提问。您是在20岁的时候与苏格拉底认识的,他使您开始研究哲学,成为哲学家。那在此之前,您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遇到苏格拉底真的改变了您的生活吗?

柏拉图:对这个问题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的”。我在认识苏格拉底之前受到过良好的教育,我的家庭很富裕,家人尽可能地培养我。我在音乐、诗歌、演讲等方面受到了良好的训练,而我也很喜欢从事这些活动。

艾格:那体育呢?

柏拉图:体育也是我接触得比较多的一个领域。我在年轻的时候既从事体育运动,也撰写诗歌。我认真地学习了当时所有的诗人以及赫拉克利特、巴门尼德、毕达哥拉斯等哲学家的作品。

与苏格拉底相识

艾格:好吧,让我们聊一聊您与苏格拉底的相识吧。之前您听说过他的名字吗?在你们遇见后,苏格拉底的哪一方面打动了您?

柏拉图:那时所有人都听说过苏格拉底的名字。他在很多领域都很有名,年轻人经常会说起他。但我直到20岁才和他相遇。当时他最打动我的是他的那份坚毅和执着。他是一个有什么说什么,表里如一的人,在那段所有人的价值观都临近崩溃的时期,只有苏格拉底还在坚持,并为城市的未来发声。此外,苏格拉底还是一个有趣的、别具一格的人,他的个性影响了身边的所有人。如果你见过他的话,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艾格:我见过他了,对我来说,那也是一次激动人心的交流。苏格拉底最终遭遇不幸,在此期间您始终陪伴在他身边。我想他的去世也使您深受打击。

柏拉图:是的,他去世后,我们所有人同整个雅典一起陷入了巨大的空虚之中。抛开他的不幸,他离去的方式既给人勇气,又令人恐惧。无论被审判还是被处决,他都不曾做出思想上的让步,这给了我们勇气。但同时他遭遇的变故让那些有思想的人、喜欢发问的人和从事哲学的人都感到了恐惧。

艾格:在那段时间您做了什么?

柏拉图:其实那段时间我四处漂泊,进行了一次长途旅行。但是后来我又回到了雅典。生活在继续,我的内心深处仍然强烈地渴望去思考。

学院生活

艾格:您回到雅典建立了学院。

柏拉图:是的。

艾格:您要知道,“学院”这个词如今仍被我们用来指学校。您能稍稍介绍一下阿加德米学园(Akademia)吗,包括它的建立、组成和课程内容等。

柏拉图:我很乐意介绍,因为我把它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学院的名称来源于一位叫阿卡德摩斯(Akademos)的英雄,当时我的朋友们买下了阿卡德摩斯体育馆,我们就在那里建立了学院,并沿用了这个名称。我们按哲学学校的标准规划学院,它最大的特点是对所有人开放,包括女人,并且是免费的。我们利用富人的捐助维持学院运转,还雇用了教授系统课程的教师。

艾格:您还在学院的门上写着“不懂几何者不得入内”。

柏拉图:确有其事,我们很重视这个问题,因此写出了这句话。学院的几何和其他数学学科就像算术、天文和音乐一样占有特殊的地位,其他学科包括历史、法律、演讲、伦理和政治。按现在的概念讲,它就是一所大学,一应俱全。

艾格:现在我想谈一谈您的哲学思想。当然,我已经从您的“对话录”中了解并学习了您的观点,我想知道为什么您选择用对话的形式写作呢?这是否受到了苏格拉底的影响?

柏拉图:其实我并没有将你读到的对话录当作哲学作品来写。我讲课时从来不做记录,而对话录是我为街上的人们写的。如果你读过的话就会知道,它不太像哲学作品。可以说,我只是把苏格拉底在街上与人谈论的过程以某种角度转化成了文字,其实我们两个人做的都是街头哲学。我们进行了一些探索,形成了现在你提到的苏格拉底式对话。对话也是我喜欢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当我看到之后出现的哲学作品时,我也没有后悔采用对话的方式写作。那些哲学作品对我来说总是那么枯燥无味。

艾格:哲学史学者更愿意将您的作品划分为不同的时期进行研究,一般会划分为青年期、成熟期和老年期。他们还表示不同时期之间您的思想观点有很大区别。您怎么看?

柏拉图:这也不算稀奇,如果有人能像我这样活到80岁,那么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观点也会发生变化,这是很自然的事。谁能保证自己在年老时依旧坚持年轻时说过的话呢?

时代特征和思想氛围

艾格:那让我们从您的青年时期开始,慢慢地深入探索您的哲学思想吧。到底是什么让一个在20岁时接受了良好教育,会写诗、读书,又擅长体育的年轻人开始研究哲学?

柏拉图:在那时,国家理想发展的时期已经结束,局势开始动荡,陷入混乱。不仅是雅典,其他国家也是一样。我认为引发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是恶的治理,在那个时期,思想家远离了真相,空气中充斥着前后矛盾的观点。“什么才是好的治理?”这个问题让我夜不能寐,因为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好的治理,我们作为社会的一员就不可能幸福。而要实现好的治理,首要条件就是找到适用于所有人的真理。

艾格:因此您提出了要么哲学家成为国王,要么国王成为哲学家的观点。

柏拉图:是的,要实现一个有美德的、良性发展的社会,管理者必须以美德为原则进行治理。在治理不善的社会里,个人不可能具备美德,也不会感到幸福。而能够很好地治理国家的人,自然是那些把“好”作为自身准则的管理者。

艾格:明白了,看来那是一个在政治上治理不善的时期。那么当时的思想环境是什么样的呢?

柏拉图:依我看,政治和思想这两个因素联系紧密且相互影响。换句话说,与政治领域平行的思想领域也发生了类似的动荡,遭到了破坏。

艾格:哪些观点对这种情况的影响较大?

柏拉图:由智者创建的思想氛围为这种破坏提供了基础。

艾格:您率先对智者发起了攻击。我觉得苏格拉底实际上和您做了同样的事。

柏拉图:是的。你知道智者坚持“人是万物的尺度”这种观点,也就是把真理归因为个人的感知。这样一来,世界上就不存在绝对正确的东西了。个人的凸显导致了真理的毁灭,让一切变得混乱,因为人们共同的生活、共同的价值观和真理都不存在了。

艾格:如果说人是万物的尺度,那么对每个事物的看法都因人而异,每个看法都可以说是正确的。

柏拉图:你想想,对这些人来说,就连维系整个社会的法律都是人为的,并且毫无价值。他们更加强调自然,从而动摇了人们对法律的信仰;这样一来,道德、宗教等领域也完全被掏空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混乱。

艾格:那人们应该做些什么呢?

柏拉图:首先需要重建真理,消除人们对真理的不信任。为此,我们需要提出一个共同的出发点,这只能依靠理性。哲学家代表理性,他们必须重建理性的普遍有效性。

艾格:苏格拉底也一直在努力让人们在理性的引领下达成共识。

柏拉图:苏格拉底成功地开辟了一条路,使人们能够以理性为基础构建道德价值领域的共识。当然,所有领域都应如此。依我看,在一切秩序崩坏的环境中,哲学家应首先构建一种固定的、不会因人而异的现实,然后指出抵达这个现实的路径。

艾格:在我看来,您也在围绕这个目标构建您自己的哲学。我想总结一下:如果我的理解正确的话,您是想揭示一种不变的、非生成的现实,这种现实可以让人通过理性获知,从而根据真理和真理的知识来证明道德价值观的普遍有效性,最终确立人们在社会生活中所需要的正确的规则、公正的法律,以及在此基础上建立的理想社会、理想政体等。

柏拉图:你总结得非常好。这正是我一直努力在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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