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东京的一场肮脏交易,几千条人命换了一张免死金牌,那些本该上绞刑架的恶魔,转身竟成了受人敬仰的医学权威
1947年,二战都已经结束两年了,东京一间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里,正在进行着人类历史上最恶心的一笔买卖。
桌子这头是美国派来的细菌战专家,眼神里透着一股贪婪劲儿,死死盯着手里那叠沾满血腥气的报告;桌子那头坐着的,就是那个让无数人做噩梦的石井四郎。
美国人看数据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几千条人命的死亡记录,反倒像是在看藏宝图。
石井四郎心里门儿清,直接摊牌:“保我和我的手下不死,这些独家数据就是你们的。”
谁也没想到,这笔肮脏的交易还真就成了。
要是把时间拨回到几年前的哈尔滨平房区,外人根本看不出这里是个人间地狱。
大门口挂个“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的牌子,对外说是搞水质净化、防瘟疫的后勤单位,说白了就是个幌子。
这帮人来头可不小,全是东京帝国大学、京都大学这些日本顶尖学府的教授和博士。
本来是治病救人的手,到了这儿全变成了屠夫的刀。
在他们眼里,抓来的中国人、苏联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个叫“马鲁太”的消耗品,意思就是圆木,随用随弃。
你翻开那些后来解密的档案看看,这帮所谓的精英,冷血程度简直突破了天际。
为了拿到他们口中“最新鲜”的器官数据,这帮人搞了一套跟工厂流水线一样的流程。
这真不是吓唬人,当时主刀医生站在台前,旁边的助手早就捧着装福尔马林的瓶子排队等着了。
A组等着看心脏还能跳多久,B组等着切大脑片子,C组就在那等着截取还在蠕动的肠子。
为了数据“好看”,他们动手的时候经常不打麻药,或者只打一点点,生怕药劲儿影响了器官活性。
甚至怕受害者死得太快,还给人打强心针。
这不是医学研究,这就是一场披着科学外衣的血腥“自助餐”。
原部队那个叫松本良知的雇员后来吓得哆嗦着说,那里的解剖台跟菜市场剁肉的案板没啥区别,唯一的不同是,这儿剁的是活人。
在这种环境下,人的那点良知早就被狗吃了。
他们为了测试人体极限,弄了个特制的真空高压舱。
这可不是为了什么航天事业,纯粹就是满足变态的好奇心。
空气被一点点抽走,里面的人先是耳鸣胸痛,接着内脏开始出血,最后眼球因为压力差,直接从眼眶里蹦出来,甚至当场爆裂。
你猜怎么着?
外面那帮名校博士,手里拿着秒表,跟看小白鼠似的,冷漠地记录全过程。
对他们来说,里面的惨叫声就是个背景音。
还有那个冻伤实验,零下三十多度,把人的手冻得跟冰块一样硬,军医拿木棍敲,手指头跟干树枝似的,一根根掉下来,声音脆生生的。
完了再把人推进滚烫的水里“解冻”,看着皮肉直接脱落。
折腾这一大圈,就为了验证他们那套所谓的野战急救理论。
更要命的是,这种疯劲儿后来根本收不住。
1940年,这帮人把手伸到了哈尔滨以外,在浙江衢县空投染了鼠疫的跳蚤,直接拿老百姓当靶子。
在实验室里更是家常便饭,把霍乱、伤寒菌液注进活人体内,然后眼睁睁看着人上吐下泻、脱水休克。
那个叫铃木进次郎的队员后来招供,说当时脑子已经坏掉了,看着受害者在床上打滚,心里想的竟然是“这病菌繁殖得真不错”。
这种把人不当人的思维,就是日本军国主义那个“为天皇尽忠”的洗脑后果,再加上医学界那种扭曲的“为科学献身”的狂热,在他们看来,弄死几千个“低等民族”的人换日本医学进步,那是光宗耀祖的事儿。
到了1945年8月,苏联红军眼看就要打过来了,这帮恶魔彻底疯了。
上头下了死命令:毁尸灭迹,一个活口不留。
工兵拿着炸药把实验室炸了个底朝天,在那之钱,他们用毒气和机枪把剩下的“马鲁太”全解决了。
为了处理尸体,大火烧了整整三天三夜,骨灰全都扬进了松花江,实在烧不完的残肢断臂就随便挖坑埋了。
直到战后很多年,那地方一挖,还能挖出400多具尸骨,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土里,死不瞑目。
最让人憋屈的是战后的结局。
因为美国人想独吞那些实验数据,石井四郎这帮核心战犯竟然毫发无伤地溜了。
那些用几千条人命换来的数据,后来成了美国德特里克堡生化武器研究的老底子。
而那些满手鲜血的日本军医,回国后摇身一变,有的当了大学校长,有的成了制药巨头的总裁,还有人拿了日本医学界的最高荣誉奖章。
正义在那一刻,被地缘政治的利益无情地践踏了。
现在去哈尔滨那个罪证陈列馆,看着那些生锈的手术刀和发黄的报告,还是觉得胸口发闷。
那些被当成“圆木”的受害者,连个名字都没留下来。
这事儿告诉咱们,当医生忘了敬畏生命,当一部分人觉得自己能随便决定另一部分人的生死时,人间变成地狱也就是一晚上的事儿。
参考资料:
金成民,《日本军细菌战》,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8年。
谢尔顿·H·哈里斯,《死亡工厂:美国掩盖的日本细菌战犯罪》,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
哈尔滨市社会科学院731问题国际研究中心,《731部队罪行铁证》,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1年。
1959年10月9日,石井四郎因喉癌在东京家中病死,终年67岁,这辈子一天牢都没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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