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读完郁达夫先生的《迷羊》小说,我的心情既沉重又惶恐。沉重的是因为故事悲剧结局,惶恐的是当我想重读一遍时,内心有一股力量抵制我那翻书的冲动。

小说以第一人的视角,描述了我(王介成)跟戏曲名伶月英之间的爱情故事,王介成在A城(可能是安徽安庆)父亲的朋友处养病,一次游玩偶然结识了戏曲名伶月英,二十六岁正值血气方刚,青春正盛的年纪,不顾外界阻拦两人相爱,甚至后来王带着月英私奔到南京,两人过了一段非常快乐的二人世界。当然,每天的无所事事,也让月英心生苦闷,终于有一天,月英离开了,介成以为她去了上海,追到上海,拼命的寻找,经常以泪洗面,日渐消瘦,直到再次收到月英的来信,月英告知,离开他只是为了让他健康地活着,保重身体(当时王纵欲过度)。再后来,月英彻底地离开了,介成也病倒了,回到了A城,在寻找爱人的途中,倒在大雪纷飞的雪地里。

迷羊”这个词源于西方的教义,是指我们的愁思,可以全部说出来,交给一个比我们更伟大的牧人,因为我们都是迷了路的羔羊,在迷路上有危险,由恐惧,是免不了的。只有赤裸裸的把我们负担不了的恐惧告诉给这一个牧人,使他为我们负担了去,我们才能够安身立命。

作品中的我(王介成)显然就是迷羊,逃避现实,每天沉湎于酒色当中不可自拔,一路放纵游玩到上海追求极致的物质享受和声色刺激,而谢月英也是渐渐抛离身边的青年,准备重回舞台时光。故事的最后王介成苦寻谢月英不成,加上前面每天纵欲掏空了身子,最终倒在雪地里。一味追求声色的享受,沉迷纵情的爱欲之中,最终无疑都是走向自我理性的毁灭。

郁达夫文学创作极力主张“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的自叙传”。加上日本留学的经历,深受日本文学盛行的自然主义和唯美主义这两种文学风格影响。这篇中篇小说在江南炊烟的水墨画中不紧不慢的勾勒出两个人物的整体轮廓,不管这个轮廓结局如何,都能显示出一种凄凉美。

记于2023年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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