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三国的朋友肯定对士夑这个名字不陌生,他是一位隐形"大佬",影响力直接可比肩南越王赵佗。但是《演义》中并未提及此人,倒是正史中有记载。士夑原本出身望族,存在感却十分薄弱,而后期又能加官进爵,为后世所称道,士夑传奇而曲折的一生中,他究竟凭借什么能赢得青史中的一片赞誉?原来答案早已记载在了历史当中。
士夑少年时师从刘陶,后任交趾太守,彼时的交州刺史朱符行苛捐杂税,百姓不堪重负就"革"了他的小命,交州一时混乱不堪,在此之前交州本就不甚太平,现在内外扰攘,形势更不容乐观,不过这对于士夑来说未尝不是好事。当时包括交州在内的岭南各郡因地势偏远,音讯阻绝,朝廷难以尽心管辖,又加上这会儿内外动荡,理所应当要站出来个"话事的",这个人自然非士夑不可。
为何非士夑不可呢?一则因为当时士氏一族势力浩大,二则州郡内实在没有比士夑更出色的人了。袁徽曾给荀彧的信中写道:"交趾士府君不仅学问精深,学识渊博,对治政经民也颇有一套,即使身处于乱世中也可保一方太平,二十多年没有战事发生,使得百姓安居乐业,哪怕是漂泊无依的人也能倚仗他的福荫有所依托,他还对经典很有研究,尤其是《左传》更为精通,我每次在书中看到疑惑之处去询问他他总能一一解答,而且大义详备"
由此观之,士夑这个人并非一般乡绅士族,也不是单纯运气好赶到好时候,而是实实在在有本事的,又恰逢其会的碰上上位时机,同时岭南地处京畿千里外,人力后继乏力,根本来不及收拾烂摊子就被士夑包圆了,士夑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占尽,这样的情势下你想视他而不见也不可能了。
士夑控住岭南一带州郡的主动权后并没有因此膨胀野心或是滋生对抗朝廷的念头,仍旧安分守己,尽职尽责保境安民,无论是岭南各郡归属权归汉庭或易主东吴,士夑始终只是尽一个一州之长该尽的职责,尊奉上级,按时纳贡,始终无心卷入争斗。
正是这种尽职尽责又忠心耿耿的工作态度使士夑赢得历任统治者信任,保得交州四十余年风调雨顺、民殷物足。同时也为士夑赢得超高人气,饱受人民拥戴,树立了比肩南越王赵佗的崇高威望。士氏一族一时声名鹊起,所到之处百姓夹道而迎,膜拜有加。俨然就是诸侯王的待遇,因此越南人至今都在称颂士燮,尊其为"士王",越南陈朝还曾前后三次加谥士燮为"善感嘉应灵武大王",而陈寿评其曰:"士夑作守南越,优游终世"。
据载,士夑终年90岁,而同一个地方同等功绩的前一位——南越王赵佗享年103岁,两人遭遇、处境、功德何其相似,或许这个地方对深入不毛,造福一方的领导者的有天然的福荫,又或许南越王与士夑冥冥中有什么联系。总的而言士夑一生是充实而有意义的,他身上无不反映着儒家经典理念:"爱人者人恒爱之",认真对待生活者生活也认真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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