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富堂
FACE TO FACE
衡昌烧坊,是岁月窖藏中的酱酒瑰宝。在2024年的新浪潮中熠熠生辉,以“百年匠心”续写着酱酒传奇。邓鸿这位原以艺术家身份进军商业的巨匠,将艺术灵感融入商业实践,引领衡昌烧坊在传承中创新,在创新中绽放。每一滴佳酿都是对品质的不懈追求,对文化,对艺术的深刻理解和致敬。
百富堂嘉宾
环球佳酿衡昌烧坊创始人
环球中心、九寨天堂创始人
作为60年代出生的商业巨擘,邓鸿不仅是一位深思熟虑的商业策略家,更是满载艺术情感的灵魂创作者。出生于四川的他,对酱酒情有独钟。他将这份独特的热情,巧妙地融入到衡昌烧坊的匠心设计中,对每一个微小的产品细节都渗透着他对美学的机制追求和对品质的严格要求。
在《2024衡昌烧坊·胡润百富榜》中,邓鸿以135亿元的财富,排名第372位。
邓鸿先生洞悉酱酒的生产深深扎根于地域特色。茅台镇位于赤水河畔,独特的地理环境和气候为酱酒的酿造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于是他决定以“种好高粱,酿好酒”为初心,从酱酒的源头出发,用最原始的逻辑去重塑白酒行业的价值。
尽管衡昌烧坊在近年已经摘得了无数市场的桂冠,邓鸿先生依然选择勇往直前而不拘泥于传统。他深悉白酒行业的生存法则不能一昧的沿袭旧有的剧本。他引领品牌踏出了一条崭新的路径:通过跨界合作,创作独特的定制商品,同时巧妙地利用新媒体的广阔平台逐步扩大品牌市场声量,从而拓宽衡昌烧坊的商业疆界。
这不仅是对传统的深邃反思,更是邓鸿先生以现在视角重释文化遗产的智者之举。这样的创新商业模式,使得衡昌烧坊能够在竞争如林的市场中始终保持着领先的地位。
胡润百富·邓鸿专访
胡润百富:是什么机缘让您选择酿酒行业?
邓鸿:很多朋友都问我,老邓你怎么去做酒去了?真实的想法是这样,因为我也做企业做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也经历了很多。所以当时在想,退了休之后还要再做点事。然后也是阴差阳错的就选择了酿酒这个行业。为什么选这个行业呢?首先呢我觉得做高粱酒是比较踏实的一件事。我在选择进入这个行业的时候,第一,我说我要去做一款酒,这款酒呢一定得是“茅系”的酒:为什么这么讲呢,因为我身边很多人,大家都喝茅台酒;第二,我要去做一款高品质的酒。同时我又希望在品牌方面收购一个老品牌,把它慢慢复兴起来。所以衡昌烧坊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缘分,你看它的历史和各方面都非常符合我想去做的这件事。
胡润百富:如何理解您所说的‘左手绘画,右手酿酒’?
邓鸿:大家也是知道我是做艺术出身的,也或者说我是一个文化人、文化商人、艺术家。我的这些文化属性赋予了我一定的财力去完成我想做的事,这也是我的幸运。其他人可能想法更多一点,这反而不纯粹了。我下半生要做的两件事,一个是我的艺术,另一个就是酿酒。其实艺术跟酒也是息息相关,不管是文人也好画家也罢,都跟酒有着很大的关联。中国白酒从文化来讲,延绵了数千年。酒不仅作为一个农产品,还被赋予了一定的精神价值。对于我们中国这种传统的文化传承来说,酒是一个很重要的文化精神的载体。酒,特别是酱酒,承载了太多中国人的情怀。
胡润百富:在邓鸿先生这里,纯粹的同义词几乎就是理想,一个理想型的人,是发自内心的对美的憧憬和追求,就唯有通过艺术,或宝藏艺术匠心的产品来诠释。您能再分享一些心得体会吗?
邓鸿:在这个领域里面,我还是挺努力的。我会去研究怎么把酒做好,把它做到一个极致。我是个“产品控”,我喜欢纯粹的东西。我多年来最大的体会就是需要很强的耐心,不能操之过急,白酒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个行业。做企业最重要的还是品质和品牌。这两年,我们的口号就是“种好高粱酿好酒”和“衡昌烧坊、百年匠心”。酿酒不需要什么高科技,只是踏踏实实的把高粱种好、把酒酿好,完全的按照所谓的“古法酿”来酿酒。从一个酒的包装开始到现在的基地设计,我从始至终贯穿了这么一个想法,那就是我对历史的尊重。酿酒本身就是一个历史的产品,不论是过去100年,现在100年,亦或是未来100年。所以百年匠心是自然而然的,而非空口一句广告语。百年匠心,是我对衡昌烧坊的一个认知,或者说今天轮到我这一代来主导衡昌烧坊,那问到我这20年应该去做什么事,我想应该是发扬这“百年匠心”,把它从我的手上传承下去。
胡润百富:之后您对衡昌烧坊的发展计划是什么?
邓鸿:今后我的想法可能是,也许在未来的四年或者五年里可以达到100亿以上的规模。去年我们卖了14个亿。虽然我对这个数字没什么概念——真的不是我凡尔赛,确实是酿酒行业和我曾经的行业对比,销售收入实在是低太多了。但是衡昌烧坊第一年就卖了14个亿,我认为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员工们也曾跟我讲,说老板你现在在行业里已经是“现象级”的存在了。与我而言,这也只是刚刚起步。如果在我身上有机会能够在我们中国的白酒酱酒里,在茅台之后能够把衡昌烧坊这个老品牌重新做起来,大家今后喝酱酒的时候会想到衡昌烧坊,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也乐意去做这件事。
本文系胡润百富专访,素材来源于受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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