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求你让它停下来,那个声音把我的脑浆都搅浑了!”

1952年的冬天,在汉城的一家英军野战医院里,一名年轻的下士突然发了疯。他把自己死死地塞进病床底下,双手抱头,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

护士长被吓了一跳,窗外明明只有呼啸的风雪声,安静得可怕。

但这名士兵听到的不是风声,他听到的是一种来自地狱的尖啸——那是他这辈子都走不出的噩梦,一个让他甚至宁愿去死也不愿再听到的声音。

01 大英帝国的脸面,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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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咱们得先看一组数据,但这组数据在当时的英国军方眼里,那可是绝对不能说的秘密。

仗打完了,英国人自己关起门来搞了个统计,结果这一统计,把伦敦那帮坐办公室的高层都看傻了眼。

在朝鲜半岛那个山沟沟里转了一圈回来的8万1千多名英国大兵里,有3.5%的人,直接被军医定性为“精神严重失常”。

各位可能觉得3.5%这个数字看着不大是吧?

咱们换个算法,这意味着有将近3000个大活人,去的时候还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回来的时候脑子彻底坏掉了。

这还只是官方承认的“重症”,也就是那种见人就咬、或者彻底生活不能自理的。

如果算上那些整天做噩梦、酗酒、或者一听到水壶烧开的声音就尿裤子的轻度患者,这个数字恐怕得翻好几倍。

这就很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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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帮去朝鲜的英国兵,可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新兵蛋子。

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参加过二战的老兵油子,也就是咱们常说的“老兵痞”。

当年在北非沙漠跟隆美尔的坦克硬刚,在诺曼底冒着德国人的机枪冲锋,这帮人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怎么到了朝鲜半岛这个穷乡僻壤,跟一群穿着单薄胶鞋、拿着老式步枪的东方农民打了一仗,就把魂儿给丢了?

英国国防部一开始是不信的,他们觉得这简直是给大英帝国脸上抹黑。

堂堂“日不落帝国”的勇士,怎么可能被一群连重炮都没多少的对手给吓疯了?

于是他们派出了顶尖的心理专家去前线调查。

这一查不要紧,查出来的结果,让所有人都感到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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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士兵疯掉的原因,惊人的一致。

他们不是怕死,也不是怕受伤。

他们是怕一种声音,一种被他们称为“女妖尖叫”的声音。

02 黑夜里的“幽灵交响曲”

咱们把时间拨回到1951年的那个冬天。

朝鲜半岛的夜,那是真黑啊,伸手不见五指,气温低到了零下30度,冻得人脑仁都疼。

英国皇家苏格兰团的士兵们缩在战壕里,一个个把大衣裹得紧紧的,手里死死攥着那杆李-恩菲尔德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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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怕冷,也不怕对面真刀真枪地冲过来。

他们怕的是安静,死一样的安静。

就在这死寂之中,突然,一声尖锐刺耳的哨子声划破了夜空。

“滴——滴滴——”

紧接着,像是回应这声哨响一样,四面八方突然响起了各种诡异的声音。

有军号声,那是激昂而急促的冲锋号;有锣鼓声,那是震人心魄的节奏;还有一种最让英国人受不了的声音——成千上万只胶鞋踩在雪地上的“沙沙”声。

对于中国志愿军来说,这只不过是常规的夜袭战术。

咱们那时候穷啊,通讯设备落后,夜里打仗看不见旗语,无线电又配不到班排,那就只能靠吹号、吹哨子来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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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英国人耳朵里,这简直就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恐怖交响曲”。

你想想那个画面,你蹲在坑里,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耳朵里全是这种怪叫声,感觉几万个人正在朝你冲过来,但你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哪个方向。

这种“未知的恐惧”,比直接看到敌人还要可怕一万倍。

有个叫杰克哈特的英国老兵,他在日记里写了这么一段话:

“当那个犹如女妖一般的声音响起时,我知道完了。他们无处不在,却又无影无踪。你明明看着前方没有人,但下一秒,手榴弹就落在了你的脚边。”

最要命的是,这种声音往往意味着杀戮的开始。

一旦号声一响,那就是志愿军发起了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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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哨子声是穿插,后面的号声是冲锋。

这对于习惯了讲究战线、讲究火力覆盖、讲究绅士风度的英国人来说,完全是降维打击。

他们根本理解不了,为什么这群中国人敢在没有任何重火力掩护的情况下,吹着号子就往机枪口上撞。

而且前一排倒下了,后一排跨过尸体继续冲,连节奏都不乱。

这种视死如归的气势,直接把信奉“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降”的英国人给整不会了。

很多英国士兵后来得了怪病。

只要一听到街上交警吹哨子,或者家里水壶烧开了,他们就会条件反射地抱着头往桌子底下钻,甚至当场失禁。

这已经不是心理素质好不好的问题了,这是直接把恐惧刻进了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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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史密斯上校的秘密报告

到了1952年,英军医疗服务部的助理主任,一个叫史密斯的上校,发现了一个更奇怪的现象。

那时候,野战医院里住满了病号。

但是这些病号既没有缺胳膊少腿,身上也没有枪眼。

他们得的病五花八门。

有的人是严重的“慢性背痛”,疼得直不起腰,但在X光机下一照,骨头好好的。

有的人是“剧烈胃痛”,吃什么吐什么,人瘦得像鬼一样,但查不出任何器质性病变。

还有的人浑身皮肤溃烂,痒得把皮都抓破了,可化验结果显示没有任何细菌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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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们治不好,就把这些人当成是装病逃兵,准备送上军事法庭。

这时候,史密斯上校站了出来。

他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和访谈,写了一份在那时候看来非常“大逆不道”的报告。

他在报告里直接指出:

“这些所谓的背痛、胃病、皮肤病,根本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这是由于极度的焦虑、怨恨和士气低落,导致身体做出的病态反应。”

说白了,这些人就是被吓病的,身体替脑子“疯”了。

史密斯上校还发现了一个更扎心的事实。

美国那边的研究表明,骨科病房里有一半的人其实是心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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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英国这边的比例,可能比美国还要高。

为什么?

因为英国人心里苦啊。

你想啊,美国人来打这一仗,那是打着“反共”的大旗,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觉得自己在拯救世界,虽然这想法挺可笑,但好歹是个信念。

英国人呢?

英国那会儿二战刚打完,国家都被炸成废墟了,老百姓裤腰带都勒紧了。

这帮士兵大部分是预备役被强行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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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心里想的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结果被拉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跟一个自己从来没听说过的对手拼命。

图啥?

没人知道图啥。

这种“不知为何而战”的虚无感,再加上志愿军那不要命的打法,直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史密斯上校的报告一交上去,据说上面的长官脸都绿了。

这份报告要是公开了,大英帝国的脸往哪搁?

于是,这份报告被悄悄地压了下去。

那些士兵依旧被当成普通的“肠胃病”或者“风湿病”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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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彻底疯掉,被送进精神病院。

04 临津江畔的“绞肉机”

要说让英国人彻底崩溃的,还得是那场著名的“临津江战役”。

这可是英军的噩梦之源。

当时英军王牌中的王牌——格洛斯特营,被志愿军死死地围在了雪马里。

这支部队那是相当有历史的,帽子上戴着两个徽章,那是他们祖上的荣耀,号称“双徽营”。

但在那一年的4月,所有的荣耀都被血水泡没了。

战斗打了整整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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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斯特营的营长卡恩中校一开始还挺乐观。

他觉得凭着自己手里的坦克、大炮,还有空中支援,守个山头还不是跟玩儿一样?

结果到了晚上,那种熟悉的号角声又响了。

这一次,不是一个方向,是四面八方。

漫山遍野全是那种让令人心悸的喊杀声。

幸存下来的英国士兵回忆说:

“你能想象吗?我们把机枪枪管都打红了,前面的尸体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但是中国人就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无穷无尽。他们没有坦克,没有钢盔,甚至很多人连棉衣都穿不暖。但他们就是拿着手榴弹,一个个往我们的坦克底下钻。”

这种打法,直接击穿了英国人的认知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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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人的战争逻辑里,死伤超过30%就该投降了,这是绅士风度,也是保留实力的规矩。

但对面的这支军队,似乎根本不在乎死亡。

这种“非人”的意志力,让被围困的英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更绝望的是那个等待的过程。

弹药打光了,水喝干了。

无线电里传来的全是其他部队撤退的消息。

格洛斯特营成了弃子。

当最后时刻来临,志愿军吹响冲锋号冲上阵地的时候,很多英国士兵没有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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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呆呆地坐在战壕里,眼神空洞地看着冲上来的这些黄皮肤战士。

在那一刻,他们的精神防线已经先于肉体防线崩塌了。

整个格洛斯特营,几百号人,最后只有几十个人逃了出来。

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成了俘虏。

而那些成了俘虏的人,在战俘营里又经历了新一轮的心理冲击。

他们发现,这些把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的中国人,对待俘虏竟然出奇的好。

不打不骂,还给治伤,甚至把不多的粮食分给他们吃。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很多英国士兵的三观彻底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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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怀疑:我们到底在跟谁打?我们为什么要打?

这种自我怀疑,在回国后,发酵成了最深层的抑郁。

05 沉默的墓碑与回不去的家

1953年,战争终于结束了。

那些活下来的英国士兵回到了家乡。

但他们并没有受到英雄般的欢迎。

这场战争在英国被称为“被遗忘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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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不想提,因为没打赢,丢人。

老百姓不关心,因为离得太远,也没觉得对自己有啥好处。

这些士兵就像是一群不受欢迎的幽灵,带着满身的伤痛和破碎的灵魂,躲进了社会的角落。

那个叫杰克哈特的老兵,回国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年没出门。

他老婆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在半夜两点准时惊醒,浑身冷汗,嘴里喊着:“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医生给他开了大把大把的镇定剂,但根本没用。

因为那种号角声,不是在耳朵里响,是在脑子里响。

还有那个在日记里写下“屠夫”感言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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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回国后的第5年,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选择了自我了断。

他在遗书中没有写对家人的留恋,只写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那座山上太冷了,我想去个暖和点的地方,那里没有哨子声。”

3.5%的数据,最终只是变成了档案袋里几页发黄的纸。

那3000多个疯掉的灵魂,也被锁进了精神病院的高墙之内,无人问津。

英国人试图用遗忘来治愈伤疤,但历史这东西,你越想忘,它就越深刻。

那些被掩盖在“背痛”、“胃病”之下的恐惧,从来没有真正消失过。

它就像一颗卡在喉咙里的子弹,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时不时地就隐隐作痛,提醒着那些不可一世的西方人,在遥远的东方,有一群他们永远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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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个在病床底下发抖的年轻下士,在精神病院住了四十年。

直到临终前,他已经认不出自己的孩子了,却还能准确地哼出志愿军冲锋号的调子。

护工问他这是什么歌。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恐惧,然后颤巍巍地说:

“这不是歌,这是上帝吹响的审判号角。”

护工笑了笑,帮他盖好了被子。

“老杰克又说胡话了,哪有什么审判,战争早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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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不,那声音还在响,一直都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