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工作人员没多疑,在一沓资料里翻到了我和陆承屿的结婚报告。
“还好昨天你们交的晚没来得及办证,不然撤回手续可麻烦了。”
我接过报告道谢:“麻烦同志了。”
还好没交上去,省了离婚的手续。
走出团部,我就把结婚报告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看着稀碎的白纸,我松了口气。
这辈子,我再也不用被婚姻的枷锁束缚,一天24小时围着军区大院、围着陆承屿和他爸妈转了。
回到家,我把昨晚的床单拿去河边清洗。
刚往河边走,就听到一些关于我不清白的传闻。
“昨晚陆团长新婚夜,房间里却安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也嫌弃沈婉栖是个二手货吧。”
“肯定的,当初她说是差点被侵犯,但谁知道到底有没有捅破那层膜。”
我端着盆直接走过去,冷着脸看向那几个长舌妇。
“住口,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
但没人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为首的赵大嫂更是阴阳怪气。
“哟,刚嫁给陆团长,就摆团长夫人的架子,还不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
上辈子,我忍气吞声,被戳一辈子脊梁骨。
现在我不想忍了,我把盆丢在地上一摔。
“没有证据就是造谣,造谣是要坐牢的!”
赵大嫂被吓了一跳,身子一个不稳掉进了冰河水里。
她在水里扑腾着大喊:“来人啊,救命啊,团长夫人要杀人了!”
一群人手忙脚乱,不一会儿连警察都来了。
“沈婉栖,有人举报你涉嫌故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错愕不已,正要解释,就看到在周边巡视的陆承屿也赶了过来。
被救上来的赵大嫂看到他,更是两手一拍,坐在地上开始哭诉。
“陆团长啊,你这新娶的媳妇儿心思歹毒,刚刚硬是把我往河里推!”
周围人更是纷纷附和:“对,我们都看见了!沈婉栖故意的!”
我忙看向陆承屿:“我没有碰她,是她自己没站稳……”
“够了!”陆承屿毫不犹豫打断,“这么多人证在,你还要狡辩?”
“赶紧跟赵大嫂道歉!”
“我没有做错事,我不会道歉。”我执着的看着他。
陆承屿面色冷沉,带着上位者的凌厉和威严压迫。
“随意诋毁、诬陷军嫂是犯法的,难不成大家宁愿坐牢也要诬陷你?”
一时间,周围的好事者不敢再随便乱说话。
赵大嫂也心底发怵,连忙从地上起身。
“算了算了,我自认倒霉,陆团长还是好好管管你这个新媳妇吧。”
说罢,她就一身湿哒哒端着洗衣盆走了。
其他人也立马化作鸟兽,四处散开走远。
人群散去,陆承屿端起我的洗衣盆放进吉普车。
“上车,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像是在无声对峙。
直到大院门口,陆承屿才忍不住再次开口。
“作为军人家属,你应该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你不仅代表军嫂的形象,也代表了我。”
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粮票和油票。
“今天刚发下来的津贴,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按时上交给你。”
他将票子放在门口的桌上,又转身往外走。
“我今晚还有训练,直接住宿舍不回来了,你早点休息。”
不等我反应,陆承屿就开着吉普车离开。
前世今生,他总是这样,不管大事小事从来都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以至于我想说说两人分开的事,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我辗转难眠,想了一夜。
觉得我们实在没必要再继续纠缠下去。
倒不如早点说清楚,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陆军训练营找陆承屿。
我刚走进营地,就看到一群身穿军绿色训练服的士兵一边负重训练,一边整齐划一的喊着口号。
“掉皮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
他们常年训练的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肤色,脸上还带着艰苦训练的汗珠。
我一眼看到前面气度不凡的陆承屿。
被浸湿的军装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展现出强健的体魄。
四目相对,我没有打扰,直接去了他平时休息的宿舍等待。
但刚走到门口,我就看到晒衣绳上晾了一条红色吊带睡裙!
单身男宿舍,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陆承屿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
我正准备问睡裙的事,就看到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着红色连衣裙女人走来。
“承屿哥,我把你内裤上的破洞缝好了,你试试合不合适。”
看着来人,我一眼就认出,
这个女人正是她前未婚夫赵渠的老婆,也是上一世陆承屿敲锣打鼓娶回去的寡妇
——林倩薇。
目光相对间,林倩薇神色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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