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来说,日本海洋研究开发机构要动用大名鼎鼎的深海探测船“地球号”,在距离东京1800公里的南鸟岛周边海域动手,目标是5500到6000米深的海底淤泥——这个深度相当于把1.8座珠峰沉到海底,压力大到每平方厘米能托住7吨重的东西,稍不留神设备就可能被压碎。他们这次试挖只打算抽少量淤泥,验证设备能不能用,要是成了,2027年2月就启动正式试验性开采,计划每天挖350吨淤泥,运到南鸟岛脱水后再送回日本本土提炼。为了这事,日本已经在2025财年砸了1640亿日元(约合10.5亿美元),光是定制输送管道就花了120亿日元,却还因为技术问题推迟过交付。
日本之所以拼了命往深海钻,说白了就是被稀土“卡脖子”卡怕了。作为高科技产业的“工业维生素”,手机芯片、电动车电机、甚至军工设备都离不开稀土,而日本自己几乎没什么本土储量,过去90%靠中国进口,现在虽然降到60%,但像镝、铽这种关键重稀土,他们100%得看中国脸色——这些元素是电动车电机耐高温磁铁的核心,全球90%以上的产量都来自中国。
今年12月,日媒就爆料中国对日本企业的稀土出口审批变慢,这让他们瞬间慌了神。要知道,日本经济学界算过账,要是稀土供应断3个月,他们经济损失得有6600亿日元,断一年更是高达2.6万亿日元,汽车、电子这些支柱产业都得停摆。之前他们砸3.2亿美元帮印度建稀土加工厂,想培养“第二个中国”,结果印度自己产量不够,转头把中国稀土换包装加价25%卖给他们,查来查去,买到的还是中国货,这波绕路堪称“竹篮打水”。找澳大利亚、越南合作也没成,那些国家有矿却没精炼技术,最后还得依赖中国的工艺,日本的“去中国化”供应链,其实就是个笑话。
这波深海试挖看着唬人,其实难题一箩筐,成功概率低得可怜。技术上,他们连最基本的输送管道都没搞定,专门定制的大直径管道花了120亿日元,还因为海底沉积物容易堵塞屡屡延期,这次试采三周也只能抽35吨泥浆,每吨顶多提炼2公斤稀土,纯属“杯水车薪”。
环保方面更麻烦,37个国家联合反对,说采矿会搅起“沉积物羽流”,杀死深海生物,违反《联合国海洋法公约》,连瑞士信贷这些大银行都明确表示,没做完全面环境评估绝不融资。经济上更是亏到姥姥家,深海开采成本是中国陆地采矿的5倍,就算技术过关,想实现商业化至少得等到2040年,有这钱还不如直接从中国长期采购,能供他们用几十年。
反观中国,早就把稀土主动权握在手里了。2024年生效的《稀土管理条例》明确规定,分离技术出口要国务院审批,非法泄密最高判10年,工信部的AI巡检系统盯着32家稀土企业,2025年上半年就阻断了17起技术窃密。全球70%的稀土产量、90%以上的精炼产能都在中国手里,就算日本试挖成功,2030年前也只能满足自己7%的需求,根本撼动不了咱们的供应链地位。
未来几年,日本大概率会在“焦虑”中硬撑,一边继续砸钱推进深海项目,一边到处找替代来源,但短期内摆脱中国稀土依赖基本不可能。国际社会对深海采矿的环保审查会越来越严,7月国际海底管理局还要开会定规则,日本想顺利推进试采,得先过这关。而中国会继续巩固全产业链优势,通过合理的出口管制和价格调控,牢牢掌握稀土定价权,那些想靠“赌深海”摆脱依赖的国家,最终只会发现自己绕不开中国这个核心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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