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27个人摸进越军老窝,没头盔没支援,硬是把炮弹“送”到了敌军团长饭桌上
1987年那会儿,《闪电行动》这部电影火得一塌糊涂,电影院门口全是排队的人。
大伙儿看着银幕上那帮特种兵深入敌后、指哪打哪,一个个热血沸腾,觉得这才是中国军人的样子。
但我得跟大伙儿交个实底,电影拍得再真,也赶不上现实一半残酷。
当年为了拍这片子,炮一师师长亲自去当顾问,连群演都是真兵拉上去的。
为啥军方这么上心?
因为这电影里的主角原型,就是后来被中央军委授予“战斗英雄”的吴志平。
真实的战场从来不讲武德,活下来就是最大的本事。
在那片从林里,没有威风凛凛的特种装备,吴志平带着人穿着便装,揣着压缩饼干,就像一群幽灵,硬生生插进了敌人的心脏。
要把时间拨回到1979年的春天,那阵子边境上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咱们想直插高平,但坂洋这颗钉子必须先拔了。
这地方地形那叫一个鬼见愁,法国人和美国人以前在这修了一堆永久性工事,越军246团团部就躲在里面,那是真正的易守难攻。
正面硬冲?
那就是拿战士的命去填。
唯一的招,就是给后方的重炮装上一双“千里眼”,直接把炮弹砸到他们指挥所的天灵盖上。
这活儿说白了就是去送死,任务落在了当时炮27团2营副营长吴志平头上。
这不是咱们现在理解的武装侦察,这是一次根本没有后援的孤军深入。
为了保万全,这支只有二十多人的“敌后观察所”配置相当豪华:除了吴志平坐镇,还有测绘大拿杨玉马、玩仪器的行家孙传崇。
最绝的是,他们带了两套电台,其中那台死沉死沉的15瓦电台,就是为了在深入敌后20公里、小电台没信号的时候,还能把保命的坐标发回来。
2月16日黄昏,天黑得像墨汁一样,吴志平带着人跨过了国境线。
本来情报说这条路挺稳当,结果刚摸到郎伞村附近,出事了。
情报这东西,在战场上就没有准的时候。
前方两百米的山腰上,突然冒出来一片越军工事,情报里根本没提这茬。
前头是村子,后头是悬崖,中间就剩下一百米宽的草丛能过。
大伙儿憋着气,像壁虎一样贴地爬行,就在这节骨眼上,最要命的声音响了——狗叫。
这动静在夜里跟打雷没区别,紧接着,一个越军哨兵打着手电,哆哆嗦嗦地摸过来了。
这时候侦察组那是相当被动,一旦被发现,那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护卫队员手里的匕首早就拔出来了,准备随时拼命。
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编剧都不敢这么写,但在那个晚上,这只是开胃菜。
结果呢,那个越军估计也被黑漆漆的草丛吓破了胆,手电筒瞎晃悠了一圈,竟然在离他们十几米的地方转身回去了。
这运气,简直绝了。
这一耽搁,时间就不够用了。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离预定潜伏点还有20多公里,按常规走法,天亮前肯定到不了。
要是天亮了炮响了,观察所还没到位,那整个炮击计划就全凉了。
吴志平看着地图,牙一咬,做了一个疯子才会做的决定:抄近道,直接穿过越军的公安屯。
这跟自投罗网没啥区别,但也是唯一的活路。
行军路上静得吓人,哪怕水壶里半瓶水晃荡的声音都跟打雷似的。
吴志平没办法,只能命令大伙儿把水要么喝干,要么灌满,一点声响都不能有。
好不容易摸到公安屯边上,又是那该死的狗坏事。
这回不是一只,是全村的狗跟商量好了似的狂吠。
敌人的哨兵又被惊动了。
这时候就看出吴志平的心理素质有多硬了。
他没让大家乱动,而是玩起了心理战。
他利用哨兵的侥幸心理,一会儿站起来诱使狗叫,一会儿蹲下让狗停,反反复复折腾了几次。
那哨兵也是困迷糊了,以为是狗发神经,踹了狗两脚就回屋睡觉去了。
趁着这空档,这支队伍顺着臭水沟,硬是从敌人眼皮子底下钻了过去。
这就叫灯下黑,越危险的地方有时候反而越安全。
拂晓时分,东边刚泛起鱼肚白,祖国方向的炮群已经按计划开火了。
这时候吴志平他们离目的地还有最后两公里,头顶上是呼啸而过的炮弹,脚下是乱窜的越军。
在漫天的火光里,这二十几条汉子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在自己人的炮火覆盖下,朝着无名高地狂奔。
这画面要是拍出来,绝对震撼。
当他们终于架好器材、打开电台的时候,后方指挥部那帮人估计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吴志平连气都顾不上喘,直接把参数发了回去。
下一秒,咱们的炮弹就像长了眼睛,精准地砸进了坂洋村越军246团团部的脑门上。
瞬间,火光冲天,敌人的团长和副政委当场就没命了,整个指挥系统直接瘫痪。
这支孤悬敌后的“鹰眼”,不仅完成了斩首任务,还在后面的16天里,直接变身前进观察所,引导步兵干掉了340多个敌人。
这份战功太硬了,硬到不需要层层上报,靖西方向的首长直接拍板:一等功!
那一刻,这二十几条汉子就是奔跑的坐标,也是死神发出的请柬。
后来吴志平一直干到了退休,但他很少跟人提当年的细节。
直到2018年,还有老战友去看他,提起那个晚上,老人家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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