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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日军不但疯狂地“围剿”辽东岫岩抗日军,同时也极其野蛮地残害老百姓,甚至连妇嬬也不放过,其罪恶数不胜数。

一、枪杀。

日寇的话说,枪杀还算是对中国人处以极刑的一种“恩赐”。辽宁岫岩全县死于枪杀者不可胜举。1936年5月,驻哨子河日本守备队,为威吓同情“少年铁血军”的老百姓,竟将张家堡子地地道道的老农赵学吉、张吉林、张云龙的二女儿张凤玉、张凤英的爱人刘氏,以及李运广、李运春等六人,抓到哨子河全部枪杀。

1936年腊月十三,日军大“讨伐”时,驻大山嘴的提岛队长,在防地召开群众大会,大会刚一开始,就把从三道干沟子抓来的农民姜春海、张俊曾等十二人,当场枪杀。

1937年农历正月初三上午九时许,驻防于哨子河的守备队和来自大石桥的警备队长酒井贞也,在哨子河小学操场召开大会,威胁群众说:对“马胡子”的食宿行动要及时报告,否则枪杀不贷。说着说着,就把在押的文立善(抗日军)的家属及亲属文恒亮等十四人拽出,其中被认为罪状较轻的四人被枪决,余者有的被刺刀捅死或砍头,有的被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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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4月,石灰窑警察署逮捕了曹奎元、曹福元、曹占元、曹绪林等。这四人只因是抗日军曹国仕的同族,就和被捕的义勇军战士和无辜群众共二十四人,一并被枪决于爬虎岭小东沟。

1938年农历八月初十上午,驻哨子河守备队长末田及由大石桥赶来的警备队长酒井,伙同岫岩警务局特务股长海老古,在哨子河小学操场召开全村村长、屯长、牌长及哨子河附近各牌的群众大会。会场两侧各安置机关枪一挺,由日兵四人分立两侧。在操场的四周,布置伪警察,手握枪托,枪上刺刀。大会开始前,命令与会者席地而坐。台上的酒井说:“今天要你们一定说个水落石出,不然决不让你们混过关去。现在发给你们铅笔和纸,只要你们写出谁通匪、济匪、窝匪,或者在谁家吃过饭、住过宿,我就不杀你们,还赏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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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喊出哨子河屯屯长汪盛林、黄旗沟屯屯长赵长泉、北堡屯长李景田及大沟屯长刘清林,并命令汪盛林先写或口头讲。汪盛林怒目挺立,一言不发,日军头目大怒,就指令两侧日军开枪,汪盛林当即倒于血泊中。赵长泉见状,立即钻进人群中,队形大乱时,乘机逃出。日本兵随又拽出李景田及刘清林。李景田趁日本兵不备,反身猛向日本小便踢了一脚,日兵惨叫,仰面朝天,另几个日兵立即将刘、李乱刀刺死,同时把少年铁血军小队长于德琛的叔父和一名农民赵××枪杀。当时与会者连惊带怕,号哭声、怒吼声汇成一片,为状极惨。

二、填冰窟窿

1934年冬,日军在兴隆乡的二道河、三道河将曹国仕(抗日军)的同族曹国昌等八人逮捕。一天,夜行军到达哨子河与大洋河汇口处,砸开冰层,把八人一一推进冰窟隆,使之溺冻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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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活埋

1.1935年冬,日军在东大营子北吴家沟曾活埋李四龙等无辜群众多人。

2.1937年春,日军从大营子北横山子抓走抗日女杰关世英之母沈氏及一个侄子、两个侄女,同时抓走同屯的胡老五等三十余人;到大营子镇后又抓来抗日军——“少年铁血军”第二路指挥赵庆吉之长子赵德宽、吴家沟牌长吴永祥及群众刘庆祥等,共计五十一人,用一辆大卡车拉到鸡冠山北“棒垂岭”——沈丹线上一个涵洞全部活埋。其中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怀里还抱着一个哇哇哭叫的孙子,手里牵着五、六岁的孙子,也同时被推落坑里,一并活埋。

3.三清观居民陈兆凤之子陈大龙,参加了抗日军。1937年9月间日军准备抓陈兆凤,适值外出,逐将其老婆及八岁的女儿逮捕,当天就在他家附近活埋。

4.1939年春,三角抗区的抗日军,已濒全军覆灭。有些抗日志士,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潜匿于深山中。日军用“拉大网”的办法把“少年铁血军”一个姓于的小队长、战士蒋××、张成德等二十六人先后绑至岫岩城西爬虎岭,一同推入事先挖好的大坑里活埋。

5.1939年春,日军行军到洋河的冷家沟时,突与农民佟玉春相遇,日军头头当即令该人挖坑,然后将该人推落坑中活埋。

四、狼狗吃人

“九·一八”事变后的第二年冬,日军侵入岫岩,为发泄对抗日群众的仇恨,入城后,立即在城东“八棵树”围了一个狗圈,内豢狼狗十几条,直到1939年末,才将狗圈除。其间,经常利用夜门,把所谓的“通匪犯人”扔到狗圈内,任凭狼狗生吞活剥。被狼狗吃了多少中国人无法统计,不过人们都知道,狗圈内从不曾投放饲料,在狼狗饿极呈现相互追逐时,日军就把犯人投入狗圈。有时犯人的呼救声、狼狗的追逐声、凄励惨叫声撕人心肺,如遇深夜,声传数里。

清算倭寇,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