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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10月29日凌晨,新任上海市市长陈毅的家中灯火通明。

“首长,在您身边多加派些人手吧,这次来的是蒋介石钦点的刘全德。”

只见时任上海公安局局长的李士英苦着一张脸说道。

副局长扬帆更是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连声附和着。

相比两人的反应,陈毅则显得格外淡定。

他靠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浓茶后,缓缓摇头,脸上还挂着一丝笑意说:

“老蒋连王牌都放出来了,看来是有大动作哟。”

更加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口中的刘全德曾是我党的情报人员。

而他此次上海之行的背后还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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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最终结局又是如何?

今天,让我们一起走近蒋介石亲手策划的“天字特号”暗杀行动

上海解放,叛徒杀手

1949年5月27日,解放军第三野战军击溃国民党残部,五星红旗插遍了上海滩的高楼。

下午2时许,上海市政府大楼市长办公室内,前国民党上海市市长赵祖康沉默地站在窗前。

他亲眼看着楼下来了六辆黑色的小轿车,稳稳地停在大门口。

没过一会儿,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其深吸一口气,挂上强挤的微笑转过身去,与来人寒暄:

“陈毅兄,好久不见。”

话音刚落,三野司令员兼政治委员陈毅朗声大笑着快步上前,握住赵祖康的手。

至此,市长办公室易主,上海终于回到了人民的怀抱。

只不过,此时的上海已经不再是那个繁盛昌荣的名利场。

等待着新任市长陈毅的是一个濒死的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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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价飞涨的民国用麻袋装钱

在国民党的蹂躏下,全沪的经济基本已经陷入了半瘫痪状态。

1948年,国民政府实行币制改革,以金圆券取代法币,造成了严重的通货膨胀。

物价暴涨,百姓要用麻袋装钱去买菜,大量的中产阶级破产。

全市80%的工厂停业,濒临倒闭。

库存的大米、面粉仅供全市吃半个月,贮存的煤也只够烧七天。

除了千疮百孔的民生,还有混乱无序的社会治安。

近两万名国民党散兵、三万多名特务和无数的流氓土匪还在街头扰民闹事。

陈毅要做的是将这一盘“死棋”重新下活,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秩序,改善民生。

脱去战袍的他每天蹬着一双解放鞋,不是在去往会议室的路上,就是在上海街头体察民生。

但败北的残兵不会允许他顺顺当当地搞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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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

一日,陈毅正在伏案办公,秘书将一封信递到了他手上。

“铛啷——”

刚拆开信封,一颗金灿灿的子弹便落到桌子上。

很显然,这是一封恐吓信。

见状,秘书的脸吓得惨白,作势就要去叫警卫。

对此,陈毅只是摆了摆手,轻轻拿起那颗子弹,挑眉一笑,淡淡地开口:

“哦,寄给我的礼物不轻嘛。”

说完,他将子弹和信封一同扔进了旁边的纸篓,继续埋头办公。

但出于对领导的保护,秘书还是默默将子弹和信封捡起,送到了市公安局副局长扬帆的手里。

拿到恐吓信,主管反间谍工作的扬帆面色凝重,即刻下令加强首长的警戒工作。

然而,这一决定却遭到了陈毅的坚决反对。

因为在这之前,各个政府机关的人员太过冗杂,不仅效率低下,还需要支出大量薪资,加重财政负担。

为开源节流,陈毅下令精简人员,并且主动带头,把自己16名的警卫下调至6人。

“如果此时加强戒备,岂不是搞特殊?”

陈毅再一次严肃拒绝了公安局的提议。

但作为副局长,杨帆必须要保证其安全,便苦口婆心地劝首长以安全为重。

“我千军万马都走过来了,会被这颗‘花生米’吓住?”

由此可见,陈老总的态度也十分强硬。

最终,众人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

只不过,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更为紧急的情况很快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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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

1949年10月29日,上海市公安局先后收到公安部、杭州市公安局、以及舟山特工发来的情报。

这些不同地方发来的秘密情报说的都是同一个内容:

“刘德全、安平贵、欧阳钦等人将于十月底从舟山出发,来沪刺杀市长陈毅。”

扬帆捏着电报的指尖泛白,唇紧紧抿成一线,冷声念叨:

“老熟人来了。”

而他口中的老熟人是为首的刘全德

这人是我党的叛徒。

他于1915年出生在中国最早的苏区之一——吉水。

16岁那年,刘全德随大流加入红一军团,没过多久还入了党。

后来,其更是凭借过人的才智和出众的枪法,一路从班长干到了连长,对我党的组织架构十分了解。

更要紧的是,他还曾参与过我军最重要的情报工作。

彼时,刘全德在陈毅的红四军十一师某团做传令兵,又于1933年,被选派到中央特科工作,成为红色特工。

两年后,他于上海被捕,并且在国民党的利诱下,叛变革命,投入蓝衣社(军统前身)。

这样一个对我党的组织架构、情报工作都有所了解的人叛变革命,国民党自然是如获至宝。

自此,刘全德心甘情愿做了国民党的鹰犬,在军统干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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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领导人戴笠

1939年,汪伪特工总部在上海极司菲尔路76号成立,代称为76号。

在这之后,“76号”与军统开始狗咬狗,展开以暗杀为手段的搏杀。

而刘全德也在这场暗地的战争中,迎来了自己的机会。

他以精湛的枪法,射杀了76号电讯总台少将台长李开峰(代号余玠),凭此初显锋芒。

1941年,刘全德又成功炸毁了伪中央储备银行上海分行。

也就是这一战,他名声大噪,军统局本部特地从重庆发来的通令嘉奖和赏赐。

戴笠对此夸赞道:

“好嘛,刘全德以后可以叫刘全能啦。”

从此,“全能杀手”刘全德“百发百中,无刺不成”的名号传遍整个军统。

但做过墙头草的人很难有忠心可言。

同年10月底,军统上海区区长陈恭澍被汪伪特工逮捕。

为了保命,他选择判投76号,刘全德也跟着上司投靠了汪伪。

可刘全德虽然贪生贪财,却也不愿意做汉奸卖国。

因此,他始终暗地与军统保持联系,参与过一些破坏日伪的行动。

抗战胜利之后,刘全德很快就回到军统,跟着国民党将矛头指向中国共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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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精卫

实际上,我党的情报组织一直密切注意着他的行踪。

可此人明明在上海解放前夕已经去了台湾,为何会这么快便卷土重来?

张网捕鱼,放走嫌犯

此情报一出,扬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想蒋匪必定有大动作。

此次刺杀行动非同小可,他即刻将此事上报,并与局长李士英一起前往陈毅的住所。

闻言,陈毅依旧风轻云淡,操着一口川音说道:

“老蒋特务要来,你又不能阻止他,既然来了,就不能再让他们跑了,一定要全力侦破,一网打尽,全部抓获。”

最终,这场反奸除特的战斗指挥棒交到了扬帆的手上。

经过讨论,行动组决定两手并行。

既要张网捕鱼,也要注意擒贼先擒王。

刘全德了解党组织,而且一定见过陈毅,因此危险性最高,是此次行动的头号目标。

所以,扬帆命人绘制了他的画像,通报全队。

好在刘全德长得很有特点,长脸、两道浓眉、眼角下挂、一头自然卷发,很容易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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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全德

同时,为保证先发制敌,扬帆在所有入沪的通行口布下天罗地网,试图在敌人行动之初将其一举抓获。

而沿海的口岸则是此次侦查的重中之重。

尤其是由舟山群岛入沪的几个港口。

因为当时舟山群岛还未解放,也是蒋军欲以反攻大陆的重要基地。

且两地之间仍有民间交往,时有货船、渔船往来。

而货运机帆船有固定航线,通常会从吴淞口入境,还比较好排查。

但如果是渔船就麻烦了。

因为其行动路线很灵活,随处都可停靠,要完全布控,几乎不可能。

好在不久后,舟山特工传来了更为准确的情报:

“刘全德将伪装成糖商,雇用两只满载白糖的货船入沪。”

扬帆和所有侦查人员不由得松了口气。

1949年10月30日,指挥部特地派出两队老练的侦察员配合排查工作。

晌午,波光粼粼的海上,来往船只不断增多。

只见两只装满白糖船缓缓驶近,所有侦查员屏住呼吸,并以例行检查为由上了船。

因为扬帆特意交代,要谨慎行事,务必见到为首的刘全德后再实施抓捕,以免打草惊蛇。

但他们将两只船查了个底儿掉,却只发现了安平贵,连刘全德的影子都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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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旧码头

一行人只能悻悻下船,等到第二天才在安平贵的上海老家将其抓捕。

但此人十分执拗,拒不交代刘全德的行踪,其眼里的嚣张似乎透露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傲慢。

扬帆看在眼里,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只有安平贵按常理路线出行,看来谨慎的刘全德势必会从别的路径入沪。

难道他已经潜入市区?

很快,隐藏在市区各处的侦查员们就证实了这一猜测。

他们都曾在马路上、电车上见过刘全德。

但那人十分狡猾警觉,又对上海很熟悉,就像在逛自家的后花园。

一旦察觉到被跟踪,刘全德就带着我方侦查员在城里兜圈子,伺机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重要的是,一名侦查员还在武康路见到了刘全德。

而陈毅的住所就在湖南路、康武路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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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

没想到,如此严防死守,还是让他溜了进来。

得到这个消息,公安局上下顿感失职,扬帆气得摔了杯子。

侦查组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商量对策,调整部署。

为了加快进度,侦查组准备主动出击。

通过对刘全德社会关系的排查,他们最终确立了四个重点布控点。

一是姜管球家。

因为其母是刘全德的干妈,邻居胡素贞又是刘全德的姘妇。

二是刘全德的好友张春帆家。

此人不但是国泰戏院老板,还是上海滩有名的流氓,可以助其行动。

三是刘全德另一个密友刘林鹤家。

最后是位于山西路7号的一家内衣店。

当时的店主史晓峰曾在汪伪76号就职,与刘全德有过命的交情。

余玠被杀后,被通缉的刘全德就是靠史晓峰的掩护才躲过一劫。

而侦查组刚好有两位秘密武器可以进行精准打击——陆仲达与高激云。

这两人都曾在汪伪76号任职,也曾是刘全德的同事。

解放后,陆仲达与高激云经过教育,痛定思痛,愿意站到人民的一边,故被收入我方情报组织。

11月8日晚,陆仲达率先行动。

他选择的目的地是长乐路491弄37号,也就是姜冠球家。

陆仲达原本只是想两家关系如此亲近,或许能探听到一些消息。

可万万没想到,刚进门,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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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旧照

在饭桌上坐着的正是他们苦苦寻觅的刘全德。

两人对视一眼,陆仲达只愣了半秒,便立刻反应过来,顺着情绪开始表演,故作惊讶地开口:

“老刘啊,你怎么在这?”

刘全德睁着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回答道:

“我刚从舟山过来,想找个熟人介绍,去公安局自首。”

很显然,他在试探陆仲达。

可都是做情报工作的,这点伎俩还是没那么容易得逞,陆仲达并不接招,而是苦着一张脸,颇为无奈地说道:

“我也失业了,今天过来,就是想找老朋友问问,有没有关系帮忙介绍一个工作。”

你一言我一语,两人各怀鬼胎地聊了几句,刘全德便欲起身离开。

陆仲达有些慌神,立刻起身,要跟他一起离开。

可此时他孤身一人,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以他的身手根本对付不了刘全德。

那个时候,陆仲达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

不一会儿就到了岔路口,刘全德说要去找另一个朋友,两人只得别过。

看着刘全德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陆仲达拔腿向公安局狂奔。

得此消息,整个侦查组悲喜交加。

值得高兴的是,他们顺着其旧人脉关系网侦查的路线是对的。

但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说明整个行动策略上有明显的漏洞。

作为领导的扬帆率先反思自身:

“这是指挥层面的问题,缺乏通盘考虑,侦察和特情两条线,各归各管,双方衔接不力,关键时刻你呼我不应,毫无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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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

敢于自我批评是我党的一大优良传统。

意识到错误,侦查组就立即调整战略,进行下一步行动。

收网抓鱼,意外抓获

经过商讨,侦查组决定让高激云前往史晓峰家。

史家的店面开在山西路,楼下铺面,楼上住家,而且离陈毅工作的市镇府很近。

刘史两人又有过名的交情,因此刘全德极有可能将此处作为落脚点。

11月9日傍晚,高激云骑着自行车来到史家内衣店。

他一边停车,一边伸长了脖子往屋内张望。

突然响起一阵开怀大笑,高激云被吓得一个激灵。

“激云兄,好久不见呐!”

说话间,史晓峰已经搭上了高激云的肩膀,将他带进铺子里。

老友相见,分外兴奋,两人寒暄一阵,他顺利成章地留在史家用晚餐。

上了二楼,高激云不经意间左右看了几眼,没见着刘全德,心里一阵失落。

此时,八仙桌上已经摆满了冷盘热炒。

但奇怪的是,主人家并不叫开席,而是不停透过窗子向楼下张望。

史晓峰像是看见了谁,脸上露出笑容,神秘兮兮地对高激云说:

“今天还有一个贵客。”

闻言,高激云心里一紧,希望慢慢从心底升起。

不一会儿,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看来人,高激云心下一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哎哟,这不是全德兄嘛。”

与陆仲达那次不同,刘全德对高激云格外热情,赶忙过去与他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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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旧照

因为他们之间有救命的恩情。

当年在76号时,高激云与史晓峰曾住在同一个宿舍。

一次,刘德全刺杀任务失败,在他们宿舍内藏了好几天,吃喝都是高激云和史晓峰悄悄带回来的。

最后,也是在他们的帮助下,刘全德才成功逃脱。

老友相见,定少不了追忆往事,一醉方休。

三人推杯换盏,你敬我饮,喝得热火朝天。

但这表面热烈的背后,实则各有私心。

刘全德不可能完全放下戒心。

毕竟分别已久,他不确定高激云有没有赤化,于是一个劲儿地向其敬酒。

高激云也不是吃素的。

他很清楚刘全德的好酒量,烈性的高粱酒整瓶干都不在话下,自己根本不会是其对手。

于是他趁人不注意,将一截烟嘴吞进肚里,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作势就要呕。

这一番操作下来,在场所有人都相信高激云是真的醉了,他才得以脱身。

后来,高激云摇摇晃晃地推着自行车离开史家。

刚拐出山西路,估摸着淡出了对方的视线,他便立刻恢复了神色。

高激云环顾四周,立刻循着侦查组的标记找到大部队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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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

随后,侦查组从小路包抄过来,他则蹬着自行车大摇大摆地回到史家。

再次敲开史家的门,高激云脸上带着些运动后的潮红,醉态更加逼真,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我醉得有些厉害,骑不动车了,想先寄存在你家。”

史晓峰不疑有他,侧身让他进去。

“放在二楼吧,妥当一些。”

这句话正中下怀。

高激云抬车上了二楼,一进门便看见刘全德光着膀子睡在客厅角落的简易床上。

他一边与史晓峰搭话,一边往窗边走,脱下帽子,假装为自己扇风。

楼下的行动组得到信号,迅速将小楼围住,一队人马径直冲上楼,控制住了刘全德和史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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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晓峰的店面

被捕之后,刘全德拒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妄图蒙混过关。

见状,扬帆拿出一个厚厚的档案袋,摔在他面前。

那里面详细记录了他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以及每一桩暗杀行动。

刘全德自知无从抵赖,只好据实交代。

蒋匪阴谋,彻底粉碎

这是一桩蒋介石亲自策划的名为“天字特号”的暗杀。

而他们的目标也无需多言,正是我党的各个重要领导。

毛主席、周总理、朱老总等国家领导人均在名单之上。

而位于榜首的则是正在建设上海的新任市长陈毅。

上海解放前夕,刘全德前脚刚入台湾,后脚就被委派为此次行动的上校组长。

军统首领毛人凤还亲自将委任状交到他手里。

“委员长说这次行动,非你不可,要什么样的助手随你挑,事成之后,还有千两黄金的酬金。”

刘全德很清楚,要杀陈毅比登天还能还难,而且他好不容易才逃到台湾,根本不愿意再冒这个险。

可他心里清楚,有资格登上赴台飞机的都是蒋介石的心腹、国民党的高官。

他想要在这里站稳脚跟,就必须再立大功。

刺杀陈毅无疑是最好的机会。

经过权衡,刘全德一咬牙便接下了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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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人凤

1949年10月30日,刘全德和组员安平贵、欧阳钦乘坐飞机抵达舟山群岛附近海域,再跳伞上岛。

而潜伏在当地的女土匪头子黄八妹负责接应他们。

到了舟山,刘全德命黄八妹将安平贵和欧阳钦送到上海,他自己单独行动,乘坐渔船从一个偏僻的港口登岸,再化装成渔民混入城中。

安平贵失去消息后,他心里隐隐有了预感,行动已经暴露。

刘全德自知成功几率渺茫,因此迟迟不敢行动。

最终,还没想好对策,便落入法网。

听了刘全德的口供,扬帆立即将此事上报。

公安部立刻组织展开紧急搜捕大行动。

不久,北京抓获了预刺杀毛主席的计兆祥等人;

广东抓获了预刺杀叶剑英省长的黄强武等人;

欧阳钦等19名欲暗杀陈毅的特务也悉数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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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八妹

1950年12月,北京市军管会军法处依法判处刘全德等人死刑,立即执行。

蒋介石的“天字特号”阴谋,还未出招便被我军公安彻底粉碎。

大案破获后,毛主席亲自通电嘉奖,高度赞扬了公安部门的卓越功勋和实战能力。

后记:

此案再次向世人昭示,欲以不轨之心行不轨之事,必将会受到人民的审判,得到应有的下场。

我国我党我军将不遗余力维护人民的安全、领土的安全。维护华夏的尊严!

参考:

人民公安:《生擒“天字特号”刺客》

党史文苑:《斩断伸向陈毅的魔爪——国民党特务杀手刘全德落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