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意大利帕多瓦大学文化遗产系,有两位大学教授发现,著名的威尼斯飞狮,可能是公元618-907年之间的中国唐代青铜镇墓兽。
(详情请点击阅读本号上一期文章:《威尼斯的圣马可飞狮,不是唐朝镇墓兽,而是......》https://www.163.com/dy/article/JED5ID0105565D59.html)
两位教授分别是马西莫·维代尔、吉尔伯托·阿蒂奥利,他们认为今天我们看到的威尼斯飞狮,其实与马可·波罗有关。
注:本文的一切,建立在“马可·波罗确实来过中国”这个基础之上。
退一步说,即便马可·波罗没来过,但飞狮与唐朝镇墓兽的关系,也可以表明当时的确有欧洲人在 1296 年之前到过中国,并从中国掠走了大量财物。
根据现有资料来看,连接威尼斯和中国的,是著名的威尼斯富商波罗家族,领头的是富二代这个家族的,名叫尼柯罗·波罗。
他就是著名探险家马可·波罗的父亲。
实际上,身为父亲的尼柯罗·波罗的在探险、谋财方面的功劳更大,但由于马可·波罗自述曾在中国居住长达 17 年,因此他在华语世界的名气更大,被誉为著名探险家。
波罗家族世代从商,实力雄厚,喜欢在极致的冒险中求取更多的黄金。
公元1260年,尼柯罗和弟弟马菲奥把发财的目光投向了东方,于是他们集结了一群敢于冒险的探险家,一路向东,最远到达东土大国——中国。
当时是1264年,他们在东方各国快活地赚了四年大钱,本打算回威尼斯,结果机缘巧合,结识了元朝忽必烈派往西方的使者,于是临时决定来中国。
一年后,这一批威尼斯商人抵达中国内蒙地区——这里是元朝首都上都所在地。
随后,波罗兄弟拜见了忽必烈,交换文书,然后带着丰厚的回报,辗转回到了威尼斯。
这是关于波罗家族的探险前传。
接下来,轮到大神马可·波罗上场了。
当父亲尼柯罗·波罗和叔叔带着船队出发,前往在东方探险的时候,马可·波罗才 6 岁。
差不多六年后父亲归来时,他已经是一个12岁的少年。
五年后的1271年,波罗兄弟再次前往东方探险、求财,这一次,他们的队伍扩大,增加了年轻的探险家马可·波罗。
马可·波罗当时 17 岁, 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决意跟随父亲,叔叔马菲奥·波罗从威尼斯出发,前往东方。
1275年,在历时四年之后,他们到达中国内蒙。
这时,马可·波罗已经21岁。
1275年,距离大宋灭国还有4年,彼时的大宋在金国的侵扰下,风雨飘摇, 不堪一击。
马可·波罗父兄三人拜见了老朋友忽必烈。据马可·波罗后来在游记说因为自己聪明伶俐,深得忽必烈欢心,因此,他被忽必烈一再挽留,在元朝做官。
现在很多人对马可·波罗的这个说法非常存疑,因为元朝历史上并无马可·波罗的任何记载。
但这些不是本文要说的重点,我们要讲的主题是:马可·波罗是如何把唐代镇墓兽,改造成威尼斯飞狮的?
马可·波罗声称自己在中国一待就是 17 年,期间经常在扬州居住,有时也会跟随商队前往内陆地区,比如当时被叫做奉元路的西安、被叫做河南府的洛阳,这两处都是唐代文物最密集的产区之一。
在这里,马可·波罗开眼了,见到了一种神奇的青铜器:唐代镇墓兽。
这个造型,让马可·波罗想起了故乡的圣徒马可的传说。
作为基督的使徒,约翰·马可遇害后,被传化为飞狮。一说约翰·马可的象征是狮子。
约翰·马可后来被移葬在威尼斯,成为威尼斯的精神寄托,但一直没有标志性的雕塑来展示。
马可·波罗觉得,眼前这个唐朝镇墓兽,与狮子的形象非常契合,如果改造一下,就是完美的飞狮形象。
修补方法,主要有两种:
- 热补(补铸):这种方法与浇铸相似,需要使用泥范,适用于修补存在缺陷的部位。
- 冷补(钉补):就通过钉补的方式,修复破损部分
于是,技工们一通操作:砍掉镇墓兽的长角,以及一些装饰,将耳朵磨小。
但随后,马可·波罗发现,这种小范围的改造,很不完美。因为唐朝镇墓兽都是坐姿,显示不出狮子的威武霸气。
此外,唐朝镇墓兽头上、身上的装饰太多,花里胡哨,不符合西方人的审美。
如果单单只是缝缝补补,恐怕难以制作出完美的飞狮。
怎么办呢?
马可·波罗经过询问内行,得知唐朝镇墓兽是用青铜器制作的,而青铜器可以回炉重铸,用来制作新的青铜器!
青铜器能够回炉重铸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
- 材料特性。青铜具有良好的延展性和流动性,凝固时收缩率小,这使得青铜器可以轻松地被重新熔化。
- 历史实践。在历史上,青铜器用坏了以后,人们常常会选择回炉重铸,制作新的青铜器。
- 文化影响:在中国青铜文明中,青铜器主要作为礼器使用,用坏了可以回炉重新熔炼,用来制作新的青铜礼器。
发现这一点之后,马可·波罗激动坏了!
他打算用唐朝镇墓兽,来改铸威尼斯飞狮。
他花钱请来老师傅,按照他的想象,制作飞狮的泥塑模版:那是一只昂首挺立的狮子,身材修长,表情威严凶猛,背上有天使般的翅膀,尾巴轻盈甩动,非常符合西方审美。
然后,技工们将那尊珍贵的唐朝镇墓兽回炉,化成液体,浇筑在飞狮泥塑上,形成了今天人们看到威尼斯飞狮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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