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二哥亲自出手了,什么叫文武双全的大哥,一边往楼下走,这边拿个电话,这边左帅也有电话,代哥给买的,那手表都九万多一个,都代哥给的。
拿个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帅子。
二哥。
把你兄弟集合,马上到红岭中路等着我,我开车过去,有个叫大发电器的,里边人给小伟给打了。
咋的,打小伟?打的怎么样?
给打的伤挺重。
我知道了哥,我马上过去,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左帅这一回脑袋:都别玩了来,别玩了!
这一吵吵,底下大东子,包括底下还有七个兄弟,算左帅在内,还有七个人,黑子进去上大学了嘛。
远刚这边一瞅:咋的了帅子?
刚哥,没有事儿,二哥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那边有事儿,让我过去一趟,你别管了。那谁,把那刀给我拿出来。
江林给买了一把刀,江林定制的,花两万多买的,真正说包钢,锻打,淬火,又什么这个雨花纹,这刀做的相当厉害了,就是碗口粗的草席,一连着十个,一刀下去,呲啦的一下子,从头到尾,连个毛茬都没有,就贼整齐,九一年,花两万多定的,你说得什么样?
底下这帮兄弟没用好的,给左帅单独打这么一把,往过这一拿,拿到手里那都沉甸甸的,包括那个壳,都是黑檀木的,把是这个皮的,一握到手里得有那种质感,而且不脱手。
帅子往手里这一握,就拿这把刀都厉害,后边的兄弟拿的全是战刀,打当时这门口,往车上哐当的一上,刀就搁后边别着,坐那个出租车里边,司机都不敢说话,一瞅帅子他们也害怕:老弟,你们这是打仗去咋的?
跟你有关系呀?开你车得了!
我就是问问你,问问,到红岭中路是吧,你们抽烟,随便抽,我车随便抽烟!
话真他妈多!
挨骂了司机也不敢吱声,这一路两台车,拉着七个人,到红岭中路了。离老远左帅也看见了,江林那车搁道边停着,往前边啪的一来,一敲窗户:哥。
江林啪的一下车,什么派头的,一身西装,敞个怀,里边穿个黑衬衫,贼有派!往下这一来,小黑皮鞋,叭叭的一跺脚:到齐了吧?
到齐了哥。
一会进屋里,帅子,这帮小子成可恨了,知道不?
我明白哥,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走,进屋,进屋看看再说!
这一说进屋,江林搁前边这一走,后边跟七个兄弟,左帅都搁后边跟着,那叫江林二哥呀,比你大,整个团队的核心。
你看帅哥什么派头,这刀就搁后边掐着,随时随地拔刀。往屋里边一来,一楼能有五六个兄弟,在里边拐角有个屋,里边是麻将室,门是开着的,满军就搁里边打麻将呢。
这五六个小子一瞅,拎刀进来的,往起这一站:干啥的,你们干啥的!
往起这一站,江林往过一站,双手这一叉腰:兄弟,我问一下子,谁叫满军呀?
满军?你啥意思,那是我大哥!
在哪儿呢?把满军喊出来来,把满军喊出来!
你他妈是干啥的?
就这一句话,江林什么样,因为本身离的也不远,两米来远,江林往前就一个箭步,往前这一上,拿手啪的一下呼他脸上了,就这么摁他脸上的。
后边是那个茶台,这茶台上正好有壶水,倒水喝茶嘛,而且还是开水,直接摁他脑袋了,扑通的一下子,他这脑袋直接砸这水壶里了,扑通的一下子,当场给你烫秃噜皮了,拿手这一摸头发,掉一把,跟那个秃噜秃毛似的。
后边那四五个往上一来,都不用江林喊,贼有默契,这把刀砰砰的一拔出来,如果你要细看说,那都闪着寒光的,带着杀气的!
左帅往前啪的一冲,眼瞅着一个小子空手,左帅照脑袋上挥舞,刺啦的一下子,当场就给干个跟头。大东往前一上,这四五个小子说什么,就跟那个切白菜似的,切瓜砍菜一样的,四五个小子瞬间就躺地下了,有捂脑袋的,有捂胳膊的,捂胸口捂后背的,有趴地上的,有躺地下的,什么样的都有了,就全撂倒了。
你说这么一砍,里边那麻将室也听见了,其中一个小孩儿往前这一探脑袋:谁呀,干啥的?
一喊说干啥的,左帅拿刀这一指唤:过去来,过去!
哐当往里头一冲,江林就搁那儿一站,手掐着腰,那还需要二哥亲自动手吗?往那个当间一站,左帅的这帮小属实也真敢干,左帅冲到里边,不管你谁是谁,代哥让我砍我就砍你,没有那些废话,你乐谁谁,砍完你再说!
他们往那麻将室里边一冲,三个人,就是背对门口的位置,三个就是背对门口的,满军坐里边,左帅他们一冲进来,其中一个小子一捂脑袋:你们要干啥呀这是?
往这里边一冲,这小子站起来了,左帅就直接干了,里边地方还小,施展不开,照大腿刺剌的一下子,直接给干穿了,往出啪的一拔,西瓜汁泚就干出来了。
这边这小孩子正好要走,朝着小胸口刺剌这一下子,他一个人放倒两个。哐当的一下子,那边一捂大腿,往地下一坐,这边一捂胸口,哐当的一下子,两个直接撂倒了。
哐当的一甩刀:谁要上,起来来,起来!
这几个小子不会了,懵了,靠墙了,满军都靠墙了,左帅这一瞅:都别动了,谁是满军,谁是满军!想死咋的?
满军该说不说,这小子属实有点儿脑袋,一股脑的功夫,在这种情急之下能说什么话?身边还有个兄弟:大哥,搁楼上呢,满军搁楼上呢,楼上有个办公室。
左帅这一瞅:走,上楼看看去!
他们都没见过满军,一瞅搁哪儿呢,不知道。左帅一喊说上楼,啪嚓一下子,左帅带兄弟往楼上这一跑,满军搁这屋里这一瞅,左帅他们出去了,一摆愣手:走,出去走!
哐哐的一下子,打麻将室往出这一冲,瞅见江林了,江林一看,满军也顾不上那些了,满军跑就太快了,说句不好听的,砍谁谁跑不快呀,就搁后边撵着你砍,谁能跑的不快,对不对?这很正常!
满军打门口这一干出来,根本就是慌不择路了,哪儿哪儿也不管了,两边还挺繁华的,有那个小胡同啥的,胡同也多,随便不管哪儿的,直接干进去啦。
扑通这一干,等说江林这边一出来,人早没影子个嘚的了,一往屋里这一喊,左帅也下楼了,往楼下这一来:二哥,楼上没人。
满军跑了。
跑了?不应该呀!屋里没有啊。
这小子应该知道咱没见过他,搁那儿给咱撒谎,告诉咱搁 楼上呢,妈的,刚才跑出那个指定是他!
江林一回首,看见满军一个兄弟,啪的一薅衣领子:是他不?
大哥,是他,军哥出去了。
江林啪的一松手:砸了,给店给我砸了,给砸了!
这一喊说砸了,左帅这边一摆愣手:砸他来!
大东子他们往后边这一来,什么茶台啦,麻将机啦,包括里边的鱼缸,花瓶,拿刀叮当就开始砍,江林干什么,走到前边,双手合十:关二爷你别挑,这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对你不是不尊敬。
左帅往过一来也是:二爷,别挑,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跟他们的恩怨,不是冲你,你老在这儿,咱指定不敢干啥,都是在你身后砍的人,你别挑。
社会也是,必须得这样,将来你再看现在的时候,包括大东他们,砍完之后呢,挨个到这面前说别挑别挑,都得这样!
大伙儿挨个做个揖,唠叨两句以后,到门口连打车再上江林车,屋里就给砸的破布烂衫的,管你什么茶台都给你砸他!
打这边车一上,直接回医院了,左帅也跟进来了,刀啥都放车里了,左帅往屋里这一进:大哥。
江林也是:哥。
加代这一回脑袋:怎么样?
得了,让他给跑了。
跑了?
别提了哥,左帅不认识他,我也不认识他,在这屋里他骗咱们,告诉咱搁 楼上呢,左帅上楼功夫,他跑出去了,但是呢,哥,咱把他店给砸了,那公司全给砸了。
那没事儿,砍人了吧?
左帅这一回脑袋:砍了,搁屋里,他公司那些小子让我全给砍了,全叫我给干了,得砍七八个。
行,小伟呀,听见了吧?
小伟搁这儿:帅哥,二哥,谢谢你们!
左帅这一回脑袋:兄弟,你真也是的,打仗这事儿你找我呀,当天你真也是的,打你你告诉他,让他上游戏厅来找我来,你让他跟我谈就完了呗,对不哥?
加代这一瞅:不对,帅子,你厉害呀?
不是,哥,我就是这么一说,最起码说我不能吃亏,你说这小伟吃亏了,我这心里难受。
江林也说:对,人左帅说的对,咱这兄弟都在这儿,最起码说不能吃亏。
行了,那个啥,小伟呀,你就好好养伤,哥多了就不说了,有啥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你记住,不管啥事儿,找你哥,我是你哥,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哥。
这就行,那大哥为兄弟还得咋做呀?
打医院,大伙儿这一出来,左帅也说:哥,这小子瞅着我…
加代这一 瞅:这么的,江林呀。
哥。
这两天你给我盯着他,找一找这个满军,知道不?找到他以后呢,也别砍他了,你就给我告诉他一声,因为咱们已经把他公司给砸了,把人兄弟也给砍了,是吧,事儿已经做够了,你给我告诉他,再有任何事儿,找我 加代来,别拿小伟说话了,把这句话告诉他,如果说再有下一次,再找小伟,咱还得揍他。
行,我知道啦。那谁,大东子!
江林很大的,下面兄弟可以随意调,大东子这一瞅:二哥。
这两天你辛苦辛苦,你到那 个公司门口,你盯着点儿,那满军你不也看见了吗?只要说遇到他,你就把这句话告诉他。
行,我去二哥,我去!
这一分开,也没啥事儿,代哥也回表行了,江林也回表行了,左帅他们回游戏厅了,当时都以为,包括加代都认为这个满军狗嘚不是,把人公司给砸了,兄弟给砍了,以为没有什么大事儿了,还告诉兄弟找人家去。
谁都不知道,砸完人公司的第二天,大东子没事儿还上人公司盯着去,但是人公司已经关门了,大东子也懵逼,回来跟左帅说了,但是左帅没着急,说再等等,等着吧。
谁都没想到,在第二天下午五点来钟,打当时忠胜帕斯厅,至少得来20多个相关部门的,而且说拿什么来的?拿封条来的,拿搜查令和封条来的。
往屋里头一进:谁是老板呀,谁是老板!
打吧台,远刚也懵了:大哥,我是老板。
来,过来来,过来!
咋的了哥?
往前这一来,远刚也懵了,再往后边这一瞅,门口20多个相关部门的,四台奥拓车亮着警灯,远刚这一瞅:什么意思呀大哥?
这店是你开的?
我开得,怎么个意思?
听着,有人举报,这是搜查令。
啪地往前这一亮:咱到里边看看行吗?
这有啥可看的?
你先别说话了,进屋来,看一看来,看看是不是有这个涉嫌聚赌?
远刚这一 瞅懵逼了:不是,咱这个…
你先别说话,别告诉我你认识谁,认识谁都没用,你知道我是谁不?
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告诉你了,你要知道我是谁,这个事儿反而不好办了,我就告诉你一句话,我是市总公司的,剩下的你就别管了,进来来!
啪的一摆愣手,十多个相关部门的往屋里哐哐的一来,拿本的,拿笔的:站起来来,干啥呀!
再一瞅里边有玩的,帕斯厅里边不就扑克机嘛,老虎机,那不就是纯耍钱的东西吗?
哐哐的一记录,往门口啪的一来,啪的一报告:队长,这里边不老少扑克机啥的,还有老虎机,都搁里边玩呢!
现在马上把人给我撤出去,这个地方涉嫌聚赌了,现在得予以查封,具体如何开封,让你们这块儿负责人,到这个市总公司找我来,我姓胡,听没听见?
不是,我是…
哥们,说啥也没有用,把人清空来,清空!
这一喊清空,20多个相关部门的,到里边这一来:出去来,出去!
左帅当时也懵逼了,搁屋里当时正睡觉呢,一听外边吵吵把火的,提溜把刀出来的:谁呀?
一喊说谁呀,一瞅门口,全是相关部门的,远刚这一回脑袋:进去!
相关部门的一瞅:干啥呀,拿的什么玩意儿?
远刚这一摆手:别别,别的,啥也没拿!
回头一瞅左帅:进去,进去!把刀藏起来,藏起来,快点儿!
左帅也懵逼了,这一瞅这么多相关部门的,把刀往后边一背,直接塞衣服里边了,相关部门的也没说啥。
把屋里人哐哐的一清空,远刚也是,把吧台的钱给拿出来啦,这一到门口,把里边电闸啪的一关上,俩门啪的一关,两张封条这一交叉,咔嚓的一粘:我告诉你们,谁也不兴动,撕封条属于违法!
通知他们到位了,啪的一收队,哐当往门口这一来,吹牛呢,直接就给你查封了,聚赌,就这一条就可以查封你!
等说这四台奥拓车这一走,远刚懵了,左帅也懵了:这这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了,我打个电话。
把电话往出这一拿:哥,我是这个远刚。
远刚呀,怎么的了?
哥,出大事了,帕斯厅叫人给查封了,给咱这粘封条了,给封了!
咋的?
哥,把人都撵出来了,说咱们涉嫌聚赌。
来多少人?
来20多个相关部门的,你看怎么整,告诉我说市总公司的,领头的姓胡。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和江林赶到这边,远刚都傻了,搁门口站着,没遇见过这种事。代哥往过这一瞅,也懵了,帅子要推门进去,加代啪的一拦:不行,违法的,这个什么时候不能乱来的。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强子,我是加代。
代哥,咋的了?
我跟你打听个事儿,这个帕斯厅让人给贴封条了,给查封了,说咱们这涉嫌聚赌,你看这个事儿咋办?
啥时候的事儿?
就刚刚,刚给查封的。
行,我马上过去,我过去瞅一眼去。谁来的?
说市总公司的,有个姓胡的。
姓胡?行,我知道了,那好嘞。
周强这一时半会的,也想不出来个什么主意,不认识呀,等说他开车来到当时店门口了,往过这一站,一瞅,深圳市总公司这个名头就吓人,谁敢动弹呀?别说你周强来,谁来也不敢动他这玩意儿,那是市总公司查封的!
代哥,你先别着急,这个咱真不能动,动就是大事,那个啥,你先别着急哥,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我这边沟通一下子,我给你问一问,到底是谁下的令,一般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手段,我问一问。
拿电话哐当这一干过去,周强也认识人:田哥,我是周强。
小强子呀,咋地,有事儿呀?
你忙啥呢田哥?
在单位呢,刚泡上一杯茶,你上次拿那个茶叶真不错!
赶说这边人家是市总公司的,而且是管治安的,但不是什么领导,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一个老职员,这边啪的一接,也说了:老弟,咋的了?
我给你打听个人,你们市总公司是不是有个姓胡的队长?
有啊,咋的了?
上我哥们的游戏厅,红汇路,把这个厅给查封了。
你是什么意思?
你看有没有电话,给我一个,我打个电话问问。
啥时候的事儿?
就刚刚的。
你哥们得罪谁了?
不应该呀,我哥们一天谁也不得罪,就开个厅,开个表行,能得罪谁?
那你这么的,周强,你等我一会儿,我给你要一下,我跟他也不是很熟。
行,那麻烦你了田哥,我给他打个电话,我跟他沟通一下,看看他什么意思。
你等一会儿,我给你要一下电话。
电话啪的一撂下,他给要电话去了,姓胡,这哥们叫胡成建,是当时市总公司的,治安科里边的一个副科,挺厉害个角色,非常邪乎,什么你这个歌厅,夜总会,所有娱乐场所,一看着人家都得哆嗦,治安科,都要你的命,见着必须得打立正:哎,大哥,大哥你好!
就得这样,真厉害,人确实有实权。电话往回一拨,号码也告诉周强了,叫胡成建,赶说周强不认识,啪的一干过去:你好,胡科长。
你好,哪位?
我姓周,我叫周强,我是咱们这个大院的。
大院的?
对,小武子支队的,我是边国军边参谋长的助理,我姓周,叫周强。
你好,打电话有事儿?
是这么回事,哥们,咱哥俩不认识,但是我也没找关系,挺贸然的给你打电话,我寻思问问你,这个忠胜帕斯厅是我哥们开的,他们是哪个地方得罪你了咋的?
怎么这么问呢?
那怎么突然之间给查封了呢,给贴封条了?多大个事儿呀?
多大个事儿?他涉嫌聚赌,不应该查封他吗?
兄弟,这咱俩说话就别这么上纲上线的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我哥们哪个地方做得不对了?是不是,哪个地方不守规矩了,你告诉我,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但是咱这买卖不还得干吗?是不兄弟?回头我就看你去。
这个胡队队当时就说了:你也别来看我,我跟你们也不想结交,也不想认识你们,如果说你一定要问,那我就告诉你。我上边这位领导下的令,不是你们能摆了的,也不是你们领导能摆了的。
再一个,你叫你那个哥们在做人说话方面,谁能得罪,谁不该得罪,自个儿好好想明白,那满军不是他想怎么地就怎么地的,知不知道?
满军?
对,再一个,我告诉你,如果是赵书记下的令,你能摆了吗?
赵书记?哪个赵书记?
那你问一问哪个赵书记,好了,我这工作还忙,再见。
啪就给你电话一撂下,周强是第一次感觉到懵逼了,说在深圳,这一般的小事儿没有周强摆不了的,但是这一次周强感觉到有点儿害怕了,寻思赵书记,哪个赵书记?
加代搁旁边听着,当时跟周强也说了:白道指定是整不过人家啦,解铃还须系铃人,那我就找你满军呗。
江林搁旁边这一听:哥,怎么地,咱要找他去?
兄弟,有的时候吧,人就得低头,整不过人家的时候,咱得低头,这事儿哥去做,你们跟哥去,行不?咱给人赔个不是,因为咱最起码还得搁深圳活着,咱还得在深圳继续赚钱。
这番话说的吧,其实挺无奈的,但是说的很现实,那要真有能耐的话,吹牛呢,谁愿意找他去,谁愿意给你赔不是,对不对?
这边,江林左帅啥也没说:行,哥,我跟你去,但是当天没去,定好的第二天中午,打当时表行这一出来,江林也出来了,左帅就下意识说了一句话:二哥,明天去,我带点家伙事儿,防身啥的。
不用了,咱大哥领咱道歉去,带啥家伙事儿呀,空手去就行。
那行。
这一说那行,左帅嘴上是这么答应的,但江林真就啥也没准备,左帅回到自个儿出租屋以后呢,拿了一把枪刺别在后腰上了,而且还拿了好多战刀,左帅挺有经验的,不管怎么地,我得拿着点儿,防个身啥的。
这边,等说加代他们来到当时第二天中午了,临走之前,代哥这边准备挺充分的,人也想好了,说到那边咱就给人道个歉,特意上那银行取了20万现金,你看是不是挺有诚意的?
带着江林和左帅,往这佳美上一上,而且左帅特意把好多的战刀扔在后备箱里边了,腰上别把枪刺,最重要的是,在那个后备箱备胎底下放了一把五连子,这是左帅自个儿偷摸放里边的。
这三个人开着车,往满军公司这一来,大发电器,等到当时那个红岭中路门口,哐当的一停下,人当时打屋里,那兄弟就看见了:军哥,来人了!
告诉兄弟们,都机灵点儿,看看怎么回事!
代哥搁前边提溜个皮箱子,后边是江林和左帅,打门口哐当的一进来,满军瞅他一眼,加代先开口了:军哥。
你就加代呀?
你好哥。
来,坐。
这一说坐,加代也坐对面了。左帅跟江林没坐,站在代哥身后,这是规矩,满军这一瞅:你说吧老弟,怎么个意思?
大哥,兄弟我是北京人,初到深圳,如果有得罪的地方,兄弟给你赔个不是,服软了,兄弟我百分之一万,我是斗不过你了,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放兄弟一马。
哎呀,你接着说。
你看我,兄弟不懂事儿了,我代表我的兄弟,我是他们的哥哥,我给你赔不是了,哥,加代也知道错了,行不行,你放咱一马,哥,咱真是斗不过你了,整不过你了哥,你厉害!
拿手啪的的一指江林:那天有你吧?
江林搁后边也是:我错了军哥!
也有你吧?
左帅这一瞅:有!
你俩不硬实吗?不要砍我吗?来,给我跪下来,跪下!
左帅跟江林搁这儿懵逼了,代哥一摆愣手:军哥,你看这…
怎么的,道歉来干啥来了?摆谱来了吗?
哥,你看这么的行不行?我这有20万,我给你拿过来,给你做个赔偿,哥,不管怎么的,你底下的兄弟也好,还是你也好,加代把20万给你摆在这儿,哥,你那啥,放咱一马呗!
我说话没听懂呀?我说话是没听懂咋的?我叫他俩给我跪下!不砍我吗?跪下来,不跪谈不了,听没听见?不跪一切免谈!
哥,我给你跪下行不?加代给你跪下了。
说着,啪嚓的一下子,江林那一瞅:哥!
左帅也是:哥!
加代这一摆愣手:我代表我兄弟给你跪下了,行不行?我兄弟跟我一回,我不能叫我兄弟那啥,我给你跪下了,军哥,咱服了,咱知道错了,你放咱一把吧军哥。
江林跟左帅都什么样了,不是好眼神瞅满军了。
满军这一瞅:加代,你了不起,能为兄弟给我跪下,了不起,但是不行!
军哥,什么意思?
你们抢我的生意,砍了我七八个兄弟,把我公司给砸了,这个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你说我要不收拾你们,将来我搁这儿咋混?这20万我留下了。
说着,拿手啪的一拽,往后边啪的一扔:这么的,这个事儿呢,也不是难为你们,把他们三个来,一人身上给我砍十刀,这事儿拉倒,砍他来,砍他!
这一喊砍他,打后边得冲出来多些,十六七个兄弟,扑通的一下子,左帅这边一回脑袋,顺后腰枪刺啪就拿出来了。
加代咔嚓往起一站,搁这儿一瞅:军哥,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想干啥!
说那些有啥用?快砍他来,寻思个啥呀?
说话间,左帅扑通一下冲上去了,该说不说,真有刚,一个人,拿的还是短刀,帅子最厉害的是什么,眼瞅着当面过来一个小子,一刀干到肚子上了:我打死你们!
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撂倒了。江林啪的一搂加代:哥,快出去!
搂着加代往门口跑,加代是眼泪含着眼圈往大门口跑,满军拿手还指唤着呢:给我撵着砍!
出来四五个小子,直接奔门口撵去了,往门口撵来了,这边,左帅拿刀还搁那儿来回划拉,自个儿身上让他们给干好几刀,叫人给砍的也往门口跑。
加代到门口啦,江林告诉他:哥,咱赶紧走!
代哥说句什么话:不走了,走鸡毛走,后备箱是不是有家伙事儿?
有,哥!
宁可深圳的买卖不干了,我也得整死他!拿家伙事儿来!
加代也急眼了,江林他们全在劲上,后备箱啪的一打开,江林抽把刀,但是加代记性还是好,知道里边有家伙事儿,后备箱那盖啪的一打开,五连子啪的一拽出来。
江林都忘了,这儿还有五连子,这边说还有五连子的时候,加代就把膛火已经撸上了,往后边这一来,眼瞅着一个兄弟打门口就冲出来了,连寻思都不寻思,朝大腿上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干个跟头:来一个死一个,来一个死一个,帅子,出来!
左帅往出这一来,胳膊上,后背上,就已经被砍四五刀了,到后备箱都顾不上自个儿疼了,自个儿战刀啪的一抽出来:来进去,走走,咱进去来!
往屋里啪的一进,哪个敢动弹,崩倒一个以后,哪个还敢动弹?十多个小子也往出冲,满军搁屋里站着,没出来,拿枪啪的一顶满军:别动弹来,别动弹!
小代,咋的,你还敢崩我呀?
说话功夫,这帮小老弟都站边上不敢动弹了,纵然说手里都拿着刀,枪里还有三发子弹,你们谁敢动弹?动弹一个死一个,不信你试试!
满军这一瞅:兄弟!
这会知道喊兄弟啦,代哥走到面前,满军还抱有希望呢:兄弟,你真要敢崩我?
代哥这把枪一调过来,拿枪把子照他门牙上啪一下子,两颗牙掉下来了:给我我跪下来,给我跪下!
哥们,哥几个别打我,我跪哥们!
你不是叫我兄弟跪下吗?
说着,加代拿五连子的枪把照他脑袋上扑通一下子,那铸铁的,咕咚的一下子,牙都打活动了:代哥,服了服了,服了,把这钱拿回去吧。
江林到里边,皮箱子啪的一拎,加代一瞅:军哥,我知道惹不起你,你不是不想让我好吗,我也不让你好了!帅子,砍他来!
拿枪崩你,我还真不敢,你关系硬,我惹不起你,拿枪我要真给你打好歹的,给你打死了,我加代指定就完了,深圳我不能再待了,广州我都待不了了!
这是实话,代哥说的绝对实话,真要说把你给打死了,就这个距离,哐当的一下子,不直接打死你?别说搁深圳了,广州都待不了,我就直接让兄弟出出气就完了,一回脑袋:左帅,砍他,砍他!
加代拿枪一比划:别动来,还有你们,别动弹,都别动!
老弟们搁后边都不敢动弹,帅子这把战刀啪的一拿过来,满军就搁这儿抱着代哥大腿:代哥,不是,代哥,别的,咱俩有事儿商量。
商量你妈呀!说着,左帅上去啪就是一刀,这边还喊哥们呢,左帅照身上,也不管哪儿是哪儿了,这把战刀一米多长,直接照身上就开始砍了!
脑袋,胳膊,你搁哪儿挡他就砍你哪儿,后背,屁股,就这一股劲,得干六七刀,砍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就搁地上,眼瞅着一动不动了,砍懵逼了。
你一瞅,砍的皮开肉绽,肉都翻翻了,本身就胖,加上这把刀再快点儿,再加上左帅劲还大点,这一刀上去指定给你干翻翻了。
代哥这一瞅:给我听好了,我叫加代,听见了吧,厉害就把我表行也给封了,买卖我不干了,但是我得砍你,为了我兄弟我也得砍死你,就砍你了!是我加代干的,厉害你抓我,封我表行,走帅子,江林,跟哥走!
我问一下子,老哥们,这种大哥有没有人格魅力?我宁可买卖不干了,我不能叫我兄弟搁这受欺负,大不了我东山再起,换别的地方,我从头再来,我就砍死你,我得过把瘾!
一摆愣手,领着俩兄弟出来了,上了佳美的车,加代拿个电话:远刚,赶紧的,把表行关了,买卖不干了,咱走!
咋的了哥?
赶紧走,深圳待不了了,百分之一万得抓咱们,给那个小伟办个转院,上广州去,咱回广州,深圳待不了了,过段时间的,等风都过了,我让小妹过来,咱把这买卖卖了,深圳咱不待了。
远刚,哥就告诉你一句话,哥宁可买卖不干了,也不能叫咱们兄弟受委屈,去把表行关了,让服务员他们都回家,不干了。别的别管了,买卖不重要,咱兄弟重要!
行,我知道了哥。
哥过去接你去,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把远刚接上,帅子,你给大东打电话,让大东马上包车回广州,深圳咱不待了。
哥,咱这家业不要了?
不要了,这个事有啥舍不得的,哥能在深圳站起来,哥带你们搁哪儿都能站起来,打电话!
不是,哥,我舍不得!
有哥呢,你怕啥呀!
江林搁前边就哭了:哥,咱一年多了,拼出这么些东西,咱就不要了?
不要了,回广州,不行咱去香港,哥带你们走,这地方咱待不了了,不要了,咱走!
代哥很明白,砍完满军了,这块儿你还能待了吗?江林哭的呜呜的,搁前边就已经叫唤了,真舍不得呀,自个儿为之奋斗多少个日日夜夜,跟那个富商斗,跟这个干,跟这个打,是不是?
多少个日日夜夜才有今天这样的成绩,说不要就不要了,一年白干了,这是一份家业,江林尽管说不同意,但是得听代哥的!
左帅这边打电话了:大东,去包车回广州,去上医院给你们伟哥办个转院,赶紧回广州,快点儿的,马上走!
啪的一撂下,远刚也到表行了,把门这一关,所有服务员把工资全开了,回家吧,大卷闸门砰的一关上,此时此刻,加代就已经心灰意冷了,咱就走哪儿能咋的!
等说把当时远刚这一接上,哥四个从最开始鸡毛没有来到深圳,到今天为止,身价得有几百万了,而且还越做越大,越做越好,能舍得吗?叫个人也舍不得!但是没办法,形势所逼,你不走都得走。
坐在佳美车上,在往广州回的路上,另一边的大东子,他们在当时罗湖医院把邵伟往广州转的院,给小伟也拉走了,不扔下一个兄弟。
小伟这边也舍不得,库房东西全不要了,全扔了,扔就扔呗,扔了能咋的!开始往广州回,正说在回去的路上,加代也觉得不能这么说走就走了,给周强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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