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最残酷的幽默感在于,它让曾经手持坚船利炮嘲笑东方落后的人,最终在两百年后的今天,惊恐地发现自己正一步步走进那片熟悉的黑夜——今天的欧洲,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点点变成了当年的晚清。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用坚船利炮轰开东方大门的西方世界,终于有人敢于直面自己正在坍塌的灵魂了。
威廉·黑格,这位曾站在大英帝国权力巅峰的前外交大臣、现任牛津大学校长,用一种近乎悲怆的语调,在西方主流舆论场投下了一枚深水炸弹。
他不再使用那些外交辞令中虚伪的客套,而是赤裸裸地承认:今天的欧洲,正在不可挽回地滑向属于它的“大清时刻”。
这句话从一个英国资深政客口中说出,不仅是对西方精英阶层傲慢自尊的狠狠一记耳光,更像是一份迟到的历史判决书,宣告了那个主宰世界数百年的西方中心主义神话,正在我们的眼前分崩离析。
将时钟拨回到1793年,那是一个充满了宿命感的年份。当马戛尔尼勋爵带着象征着工业革命最高成就的蒸汽机模型、天体运行仪和连发手枪跪倒在乾隆皇帝面前时,他看到的是一个庞大、富庶却早已在精神上坏死的帝国。
那时的清朝,GDP总量仍居世界第一,丝绸与瓷器畅销全球,但统治者的眼中没有星辰大海,只有对“祖宗之法”的病态迷恋。
乾隆傲慢地挥了挥手,将这些足以改变人类命运的科技结晶斥为“奇技淫巧”。在他看来,天朝物产丰盈,无需向蛮夷学习任何东西。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现在的欧洲,简直就是当年那个沉醉在“天朝上国”迷梦中的翻版。看看今天的布鲁塞尔和巴黎吧,那里弥漫着的不是创造未来的激情,而是一种腐朽的、令人作呕的优越感。
在中美两国的科技巨头们不惜血本、在人工智能和量子计算的无人区里疯狂厮杀时,欧洲的精英们在做什么?他们在忙着开会,忙着制定全世界最繁琐、最严苛的监管法案。
他们没有能力诞生谷歌,没有能力孵化阿里巴巴,但他们却炮制出了世界上第一部《人工智能法案》。
这种“自己生不出孩子,却拼命研究如何禁止别人生孩子”的荒诞逻辑,与当年清朝官员视铁路为破坏风水、视电报为妖言惑众的愚昧何其相似!他们以为只要在纸面上制定了规则,世界就会按照欧洲的意志运转,却忘了在这个残酷的丛林世界里,规则永远是由强者书写的。
这种“富裕的尸位素餐”不仅体现在顶层设计上,更像毒品一样侵蚀了整个社会的骨髓。欧洲人引以为傲的所谓“生活方式”,如今看来更像是一剂慢性毒药。
当东方的工程师们在实验室里通宵达旦,当大洋彼岸的创业者在车库里为了一个idea拼尽全力时,欧洲的大街小巷却挤满了抗议的人群。
他们愤怒,不是因为国家落后,而是因为政府仅仅想把退休年龄推迟两年。为了这两年的安逸,整个法国可以陷入瘫痪,城市可以变成垃圾场。
他们沉醉在博物馆般的城市风貌中,沉醉在昔日殖民掠夺积累下来的老本里,嘲笑着东方的“卷”,却不知道这种“卷”正是生命力最旺盛的体现。
更为讽刺的是,这种内部的虚弱直接导致了地缘政治上的全面失能。俄乌冲突,这场发生在欧洲家门口的流血战争,彻底暴露了欧洲作为“地缘政治巨婴”的本质。
虽然战火在欧洲燃烧,难民涌入欧洲的城市,能源危机掏空了欧洲人的钱包,但在决定战争走向的谈判桌上,欧洲人却连一把椅子都没有。
这完全可能演变成一场美俄之间的利益交换,美国人要的是霸权,俄罗斯人要的是土地,而欧洲只能像个无助的看客,在一旁祈祷主人的怜悯。
这难道不就是当年清政府在列强谈判桌上任人宰割的重演吗?没有强大的国防工业,没有独立的情报体系,甚至连保护自己能源管道的能力都没有,所谓的“战略自主”不过是一个笑话。
站在中国人的视角,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列强如今哀叹“百年屈辱近在眼前”,我们的心情是复杂的。
西方人曾用“东亚病夫”来羞辱我们,曾用坚船利炮打断了我们的脊梁,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历史的回旋镖会飞得这么快、这么狠。
黑格的焦虑,其实是整个西方世界面对东方复兴时深层恐惧的投射。他们害怕的不是中国的崛起,而是害怕发现自己才是那个“固步自封、盲目自大”的晚清。
他们指责我们有“报复心”,这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中国之所以能走出深渊,靠的不是掠夺,不是殖民,而是几代人勒紧裤腰带的工业化积累,是对“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血淋淋真理的深刻领悟。
欧洲正在变成一个巨大的、精致的博物馆,里面陈列着工业革命时代的辉煌,却唯独没有通向未来的门票。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它不会同情弱者,更不会眷顾懒汉,唯有自强不息,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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